飛機墜落的地方,正是印度洋上空,而飛行員跟空姐,早已經因爲氣壓和氧氣的原因暈了過去,而莫林薩爾更是不堪,爲了保護自己,把自己變成了一塊人形冰塊,這樣一來,下墜的速度更是急劇加速。
竇若梅跟北冥戰好不容易接住這四個不會飛的人,找了一處無人小島停了下來,把暈過去的兩個飛行員跟空姐交給莫林薩爾照顧後,就快速的向秦少傑飛了過去。
“人呢,哪去了?”飛到剛纔飛機墜落的上空,竇若梅環視四周,也沒見到秦少傑與那七人的影子,納悶的看着北冥戰問道。
北冥戰也是環視了一圈,卻看到一塊正方形如手絹一樣的東西漂浮在那裡。
北冥戰飛了過去,把手絹拿在手裡看了看,這一看之下,頓時臉色大變。
“怎麼了?給我看看。”見北冥戰臉色不好,竇若梅一把搶過北冥戰手裡的手絹,同樣,她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這羣道貌岸然的混蛋,還神的使者,他們就是一羣只知道趁火打劫的混蛋。”
竇若梅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看到手絹上的話後,氣的跳腳大罵,那聲音響亮的堪比高音喇叭,在這麼高的空中都是迴響不絕。
手絹上寫的很明確,意思就是,秦少傑被他們抓走了。他們是誰?當然是那七個聖騎士了。因爲那七個聖騎士還很猖狂的留下了他們的名號,什麼教會神的使者。就是這幾個字,當竇若梅很是火大。
讓竇若梅有些心驚的是,教會怎麼會知道她手裡有那七塊德古拉令牌呢?
難道這牌子還有另外的用途嗎?竇若梅有些費解。
這些牌子是什麼作用,她這幾百年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不然也不會潛伏了那麼久,但是該試的都已經試過了,事實證明,這七塊牌子湊在一起,也不能復活德古拉。
教會到底有什麼用途?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就算德古拉被封印,但這幾百年來,教會與血族之間的爭鬥也沒有停止過,但也只侷限於小打小鬧,七大聖騎士也從未出動過,而這次,只爲了抓一個秦少傑,也是隻爲了得到那七塊德古拉令牌,就大動干戈的擺出這麼大的陣仗,同時把七大聖騎士全都派了出來,這其中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但究竟那些德古拉令牌有什麼作用,還有待研究呢。
“怎麼辦?”北冥戰問道。
雖然是詢問,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他身爲天丹傳人的守護者,把秦少傑給弄丟了,這就是他的失職,同樣,那手絹上的字他也看過了。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換人了。”竇若梅臉色很難看,咬牙切齒的說道。“就算他們拿了又如何,我就讓他們有命去拿,沒命去用。”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殺氣騰騰,大羅金仙的霸氣盡顯無遺,就連北冥戰都感覺到氣溫急劇下降,渾身上下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好,就這麼辦。”北冥戰說道。“我們去哪找?”
“這上面有地址。”竇若梅搖了搖手中的手絹說道。
兩人都沒有廢話,可以說是一拍即合。
竇若梅是被人威脅了,很不爽。而北冥戰則是處於職責。
兩人快速飛回了那座無人島,又交代莫林薩爾在這等着援救到來後,就再次飛向天空,直奔那手絹上寫的地址而去。
竇若梅在國外那麼多年,自然知道地址上的位置正是一處教堂。
飛機夠快,但他們的速度更快,飛機飛行了四個小時,而他們返回,只飛了一個多小時而已。
……
秦少傑就像個蠶蛹一般,被白光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連腦袋都被包裹了進去,動不了,也看不到,只能感覺到自己在快速的移動着。但很快,就又停了下來,耳邊也沒有了那呼呼的風聲。
白光開始一點點消散,但身上的銀白色鎖鏈卻也把他捆的結結實實,想動都動不了。
直到白光徹底消失,秦少傑纔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心裡不由得一陣苦笑。
這次算是栽大了,自己竟然沒有還手之力就被抓住了,成了人家的俘虜。
更讓秦少傑哭笑不得的是,他現在身處的位置,應該是在一處地下設施裡,而且空間很是寬闊,好像一處巨大的倉庫一般。
但他知道,這不是倉庫,卻更像是監獄。
房間四周全都是一間間鐵籠,但裡面卻一個人也沒有,而這裡面唯一的人,就只有他自己。
更絕的是,自己不但被關在牢籠之中,而且雙腿並立,雙手伸開,被拉成了一個十字形,由那銀白色的鎖鏈把他綁在了一個鐵質的架子上。
秦少傑心裡一陣大罵。
奶奶的,竟然把自己當耶穌了,還綁十字架上了。
四周一片昏暗,只有牆壁上的幾處火把發出一點微弱的亮光,藉着亮光,秦少傑就看到了通道的位置。
用力掙扎了一下,但身上的銀白色鎖鏈卻是發出一陣陣白色光芒,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意念術發動,可讓他失望的是,那鎖鏈不知道究竟有着什麼樣的力量,當自己的意念術接觸到鎖鏈的時候,竟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反彈力。
正想着該怎麼逃脫,不遠處的通道中便閃出微微亮光,接着,秦少傑就看到那個拿劍的男人出現在了通道中,並且身邊還跟着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的老頭。
兩人不緊不慢的舉着火把來到了關着秦少傑的牢籠,不着急開門,卻是像看動物一般,把秦少傑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看你大爺。”秦少傑被看的有些不自在,開口罵了一句。
那紅色長袍的老頭卻是沒有生氣,開口對着拿劍的男人說道。“真不知道教皇大人他抓這個人有什麼用途,還要派出你們。”
“神的思想,不是你能揣測的。”拿劍的男人淡淡的說道,“現在,我要問他一些問題了。”
“你別問了。”
不等對方開口,秦少傑就是一副英勇就義,慷慨赴死的表情,說道。“你問什麼,我都不會說的,老虎凳辣椒水,有什麼儘管用出來,老子皺一下眉頭,就不算好漢。不過,如果你要用美人計或許我還會說點什麼,但是,說不準我也會將計就計的。”
“哼哼。”拿劍的男人冷哼一聲,說道。“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你沒有任何權利。”
秦少傑一陣氣苦-----他媽的,這話怎麼聽着這麼熟悉,好像自己不久前剛對莫林薩爾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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