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科主任辦公室裡楊不凡見到了焦厚根,焦厚根正在悠閒地看報紙呢,“腳後跟,你今天真夠悠閒的呢!”楊不凡走到焦厚根背後,拍着他的肩膀。
焦厚根嚇了一跳,放下報紙,吃驚地望着楊不凡,“呃,楊兄弟,你要嚇死我啊!你難得來找我!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有什麼事呢?”焦厚根瞪着眼道。
“我靠,虧你還是外科專家呢,膽子這麼小啊!我是來找你去做大保健的,我請客,去嗎?”楊不凡笑嘻嘻地道。
“做大保健啊,這麼好的事,當然去啊!”焦厚根雙眼放光地道。
“我靠,你這個老不正經的傢伙,我可是正經人,怎麼可能去做大保健呢!逗你玩呢!”楊不凡調笑道。
“我去,你就知道拿我開心!到底有什麼事呢?”焦厚根板着臉道。
“你知道戴乃照嗎?”楊不凡問道。
“知道啊,戴乃照是史學家和考古學家,他瘋了,就住在神經病醫院呢!你找他做什麼?你想治好他的神經病?”焦厚根不解地望着楊不凡。
楊不凡點頭道:“嗯,我找他有重要事情,你帶我去精神病醫院見見他吧。”
“呃,好吧,我這就帶你去精神病醫院,我和哪裡的院長很熟呢,你算是找對了人。”焦厚根笑道。
白宜市精神病醫院在白宜市的西郊,大約半個小時後,楊不凡、趙小暉、焦厚根到達白宜市精神病醫院門口,焦厚根對着門衛招手:“小強,你去叫宋院長來,就說我來了!”
門衛見是焦厚根,急忙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大約三分鐘左右,一位年齡大約五十多歲的胖子從辦公大樓跑了出來。
那胖子對着焦厚根招手笑道:“老焦啊,你怎麼又來了?”
“老宋,我今天來是有事情要辦,我朋友要見戴乃照,你帶我們去見見他吧。”焦厚根對着宋院長道。
宋院長望了楊不凡和趙小暉一眼,點頭道:“好的,我帶你們去見戴乃照,不過他最近病得不輕呢!”
“哦,戴乃照怎麼了?”焦厚根問道。
“他在牆上畫滿
了地圖,每天都說有重大發現,要我們放他出去。”宋院長皺眉道。
“呃,老宋,戴乃照沒有暴力傾向吧?”焦厚根不放心地問道,他擔心戴乃照拿着東西打自己。
“哦,他沒有暴力傾向,只是整體胡言亂語的,吵着要出去。”宋院長道。
宋院長領着楊不凡、焦厚根、趙小暉等人進入了護理大樓,過道上站在不少患者,其中一名年齡大約四十多歲的女患者突然一把抱住了焦厚根。
“老公,你死到哪裡去了?爲什麼不來看我?”那女患者質問道。
焦厚根嚇得急忙對着宋院長道:“老宋,快把她帶走!”
宋院長急忙拉住女患者胳膊,就像哄小孩似的道:“梅子,你認錯人了,他不是你老公,他是老焦,你放開她好嗎?我馬上給你老公打電話,讓他來看你。”
那女患者搖頭道:“你騙我,他就是我的老公,我老公就是戴眼鏡的。”
焦厚根差點沒暈了,他急忙拿掉眼睛,“你看清楚了,我沒戴眼鏡哦!”焦厚根對着那女患者道。
那女患者笑了,“老公,你真夠笨的,以爲拿掉眼鏡我就不認識你了!”
“梅姐,你搞錯了,他真的不是你老公,你放開手,我讓人帶你去找你老公。”宋院長皺眉道。
“你們少糊弄我了,他就是我老公,都不來看我,你……”女患者說着哭了起來。
“呃,這……”焦厚根看到女患者哭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用求救的眼光望着楊不凡,希望楊不凡能夠出手幫一把。
楊不凡微微皺眉,他點了那女患者胳膊一下,然後手掌按在女患者的頭頂,嘴裡念着咒語,那女患者身子顫抖起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呃,你這是做什麼?不要傷害她!”宋院長急了,伸手就要去阻止楊不凡。
焦厚根急忙抓住了宋院長的手,“老宋,楊兄弟正在幫女患者治療呢!”焦厚根解釋道。
“治療?”宋院長驚訝地望着焦厚根。
焦厚根點頭道:“是的,是治療,很快就好了。”
焦厚根話音剛落,楊不凡鬆開了手,那女患者清醒過來了,她吃驚地望着衆人,“哦,我怎麼在這裡?”女患者驚訝地道。
“梅子,你,你恢復正常了?”宋院長吃驚地望着女患者道。
“你是老宋啊,我怎麼到了這裡呢?”女患者認出了宋院長。
“哎,你生病了,事情是這樣的……”宋院長那事情經過簡單地告訴了女患者。
女患者露出震驚之色,隨即她哭了起來,宋院長急忙對着一旁的護士擺手,示意護士來安慰梅子。
一旁的護士立即上前安慰梅子,楊不凡、焦厚根、趙小暉隨着宋院長去戴乃照的病房,宋院長好奇地望着楊不凡。
“楊兄弟,你太厲害了,手按着梅子的頭頂就治好了她的病,這是怎麼回事呢?”宋院長好奇地問道。
“梅子遭受過刺激,她的魂魄受到驚嚇,其中一魂移位了,就造成了她瘋癲不正常,我剛纔把她的魂魄歸位了,她就正常了。”楊不凡分析道。
宋院長露出驚訝之色,“魂魄移位了,就會引起精神不正常嗎?”宋院長不解地道。
“是的,人有三魂六魄,三魂主管人的精氣神,只要其中一魂受損或者移位,就會造成人的精神狀態異常……”楊不凡解釋道。
“哦,受教了!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呢。”宋院長感慨地道。
大約五分鐘後,宋院長在一扇門前停下了,扭頭對着楊不凡和焦厚根道:“戴乃照就在這間病房之中,你們進去時候要小心點,不要讓他跑出來了。”
楊不凡點頭道:“宋院長,你放心吧,不會讓他跑出去的。”
宋院長打開門,楊不凡、焦厚根、趙小暉三人進入病房,只見病房一張椅子上坐着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他手裡拿着石子,在牆上畫着。
老者十分專注,楊不凡等人進來了,他都沒有察覺到。病房裡十分雜亂,被子枕頭都掉落在地上,四周的牆壁上畫得亂七八糟的。
楊不凡望着牆壁上畫的那些圖案,當他看到牆壁上九根柱子和太極圖的時候,他不禁愣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