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逗我!我饒不了你!”柳心如惱怒地撲向楊不凡,舉着粉拳,對着楊不凡的肩膀雨點般地捶打。
楊不凡沒有躲閃,任憑柳心如捶打肩膀,一臉的笑意,這種捶打,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捶背。
柳心如捶打了片刻之後,她撲入了楊不凡懷裡,抱着楊不凡的肩膀,接着抽泣起來。
“呃,心如,你怎麼哭了?”楊不凡不解地拍着柳心如的背脊。
柳心如擡起頭望着楊不凡,“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喝醉酒呢,你這個沒良心的!”柳心如擦着眼淚道。
昨天晚上柳心如就是心裡難受,她約閨蜜李芬芳出來,她們一起到酒吧喝酒,她心情極度鬱悶,很快就喝醉了。
柳心如之所以喝悶酒就是因爲楊不凡和李玉純照片的事情,還有昨天早上楊不凡對她的態度,讓她心裡很鬱悶。
此刻說什麼都沒做一件事更加安撫柳心如了,楊不凡抱住柳心如,嘴巴堵住了柳心如的嘴巴,柳心如掙扎了幾下,癱軟在楊不凡懷裡……
楊不凡和柳心如一起到公司上班,他剛走到保安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哭泣聲,接着聽到閆小帥的聲音:“葉子姐,你別哭難過,節哀順變,再說你肚子裡還有一個,你也要爲這個孩子考慮。”
楊不凡頓時吃了一驚,“呃,誰在保安室哭呢?”楊不凡暗自驚訝道。
楊不凡加快步伐走到保安室門口,他看到保安室裡面站着一位年齡大約二十多歲的女人,女人穿着打扮十分普通,長得眉清目秀,肚子微微有點凸起。
“凡哥,你可來了!”閆小帥立即招呼道。
楊不凡望着閆小帥,“呃,她是怎麼回事?”楊不凡問道。
“哎,是這樣的,她是我表姐阮春香,我表姐夫淹死了,有人說他是自殺,還有人說我表姐夫是喝多酒,不小心掉入池塘淹死了,她不相信這些,認爲我表姐夫是被人謀殺的,於是就找到我這裡,想讓我幫他查查。”閆小帥皺眉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扭頭望着那女人,“春香姐,你怎麼肯定你男人不是自殺而是被
人謀殺的呢?”楊不凡不解地道。
“我男人不可能自殺,他好好的,性格開朗,家裡有沒有什麼事,怎麼可能自殺呢!至於有人說他喝醉酒掉入池塘淹死那就更不可能了!我男人根本不喝酒,怎麼可能喝醉酒掉入池塘之中。”阮春香堅定地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感覺阮春香說得有道理,看來她男人死是有問題,“呃,你男人屍體在什麼地方?我們去看看他的屍體有什麼問題。”楊不凡對着阮春香道。
“我男人的屍體昨天下午被拿去火化。”阮春香皺眉道。
楊不凡摸了一下鼻子,“呃,爲何這麼快就火化了?”楊不凡頗爲詫異地道。
“是村長帶着人強行把我男人屍體拉去火化的。”阮春香說着,眼淚不禁流了出來。
“呃,村長爲何這麼做呢?”楊不凡疑惑地道,他現在有點懷疑是村長害死了阮春香的男人。
“春香姐,不會是村長害死了表姐夫吧?”閆小帥急忙道。
阮春香搖頭道:“你表姐夫出事的那天,村長村裡開會,他強行把你表姐夫屍體拉去火化,是因爲村裡老人說,你表姐夫屍體留在村裡很邪氣,宜早點火化。”
楊不凡微微皺眉,原本查看阮春香男人的屍體,看看有什麼可以之處,可是屍體已經火化了,無法查看了。
“呃,春香姐,你男人出事之前去什麼地方了?”楊不凡問道。
“他是一大早就去地裡幹活去了,中午的時候,回家吃了午飯出去的,到了天黑了,也沒回來,後來有人在村外池塘發現了他的屍體……”阮春香講述道。
“那你知道他吃飯後去了什麼地方嗎?”楊不凡望着阮春香道。
“我男人吃完午飯之後,他說村子南邊葡萄園去看看,誰知道就一去不回了。”阮春香道。
“春香姐,你帶我們去葡萄園看看吧,看看能夠找到什麼蛛絲馬跡。”楊不凡對着阮春香道。
阮春香點頭道:“好的,我帶你們去葡萄園看看。”
阮春香的家是在白宜市郊附近的阮家村,距離白宜市區大約五十多裡,大約一個小
時後,楊不凡、閆小帥隨着阮春香到了阮家村。
阮家村不算大,依山旁水,村口是一棵大槐樹。阮春香家的葡萄園在距離村長大約一里多地的夾石山,山下就是一大片的葡萄,葡萄加上面掛滿了一串串的紫紅色葡萄。
望着葡萄園,“春香傑,這一片葡萄都是你家的嗎?”楊不凡問道。
阮春香搖頭道:“我家哪有這麼大葡萄園啊,只有西頭的那一塊地是我家種的葡萄。”她手指着不遠處。
“哦,那我們過去看看。”楊不凡順着阮春香的手道。
楊不凡一邊走着,一邊四處打量,看到距離葡萄園大約兩百多米的山上建有幾排房子,好奇地道:“春香姐,那幾排房子是做什麼的?”
“哦,那是外地人到村裡建的養豬場。”阮春香望了一眼道。
“外地人在山上建養豬場?”楊不凡頗爲詫異。
“是的,外地人把夾石山買下來了,建了一座養豬場,據說養了一千多頭豬呢,是我們村最大的養豬場。”阮春香道。
到了阮春香家的葡萄地,楊不凡仔細查看地面,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扭頭望着阮春香道:“春香姐,你男人到葡萄園來做什麼呢?”
“我家的葡萄快熟了,他是來看看何時可以採摘葡萄,好拿到鎮上去賣。”阮春香紅着眼道。
楊不凡嗅着氣味,他聞到了葡萄地有男人的氣味,應該就是阮春香男人的氣味,那氣味是從村裡過來,然後朝着山上的養豬場去了。
“春香姐,你男人和養豬場的人熟悉嗎?”楊不凡問道。
阮春香搖頭道:“熟悉啊,我家葡萄地需要施肥,都是從山上養豬場購買豬糞做肥料的,我男人半個月左右上山購買豬糞。”
楊不凡點了點頭,“昨天你男人上山購買豬糞了嗎?”楊不凡問道。
阮春香搖頭道:“沒有,我男人前天才購買的豬糞,昨天怎麼可能再去購買豬糞呢。”
聽阮春香這麼一說,楊不凡覺得有點問題,根據氣味,昨天阮春香的男人上山去了,可是阮春香說她男人不可能上山購買豬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