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算什麼事,只是想問問,大概是兩個月以前,你們見到過一箇中國女孩嗎?長頭髮,黑頭髮黑眼睛,很厲害。”劉念問道。
那黑人刷的一下,又將衝鋒槍對準三人,其餘血狼成員也是如此,陳曉光嚇了一跳,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被十幾個人用槍瞄着,除非王夢秋出手,否則陳曉光必死。
“我再說一遍,放下槍!”陳曉光咬着牙說道。暗道這是不是他們的埋伏。
“你認識那女人?還是說,你們死一夥的?”艾伯塔的一張臉頓時冷了下來。
“不,我們只是想要找到那個女人而已,說不上是一夥的。”劉念急忙說道。“你們爲什麼瞄準我們?這可不是血狼的待客之道。”
艾伯塔拍了拍自己大大的腦袋,然後對幾人哈哈得笑了笑:“我們對待客人自然很好?”他的臉瞬間又冷了下來。“但是,你們是客人嗎?”
陳曉光雖然聽得不大懂,但也大致知道他說啥!我靠!這是打算出手了嗎?陳曉光看了一眼身邊的王夢秋,她點點頭,待會一旦動手,王夢秋一定會瞬間控制他們。
“當然是朋友,如果要和你們打的話,怎麼可能只有我們三個?我說艾伯塔,你也太高看我們了,或者說,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劉念笑呵呵得說道,完全沒有一絲懼怕的樣子。
“哦?是嗎?我們確實見過那個女人,大概在兩個月前,我們被收拾了一頓,他身邊還有幾個高手,我們根本不是對手,那個女人就是個怪物,以一敵十,將我們打敗,而且每一槍都打中我們的胳膊,要是她想殺了我們,易如反掌。”
“用槍?”陳曉光驚訝道。如果說空手的話,那還好說,因爲陳曉光知道那傢伙的恐怖,可是如果說是槍械的話……不過能做到這種事的,想來就是田七那傢伙了。
“他說什麼?”艾伯塔問道。
“沒事,他只是表示驚訝而已。”劉念狠狠得瞪了陳曉光一眼。
“既然艾伯塔閣下已經見過那人,可否將她們的行蹤告知在下?”劉念道。
艾伯塔笑了。“爲什麼要告訴你?”
“這……可以算是交易吧,我們用錢買。”
“跟我們做交易,要看看你們夠不夠格,剛纔看那小子挺厲害的,這樣吧,如果他能打得過黑熊,我就跟你交易。”
“黑熊?”
艾伯塔指了指身邊的黑人。“就是他,我還是喜歡叫他的外號,名字不是很喜歡。”
“沒問題。”劉念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毫不懷疑,陳曉光會將那小子打成狗屎。
邊上那個黑人見老大這麼說,高興得很,突然跳過來就是一腳,正踹向陳曉光的胸口上,陳曉光突然被襲擊,來不及躲,只能繃緊肌肉硬捱了這一腳。這傢伙力氣不小,踢在陳曉光的胸口上就像是踢在一口鐘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把陳曉光踢飛兩米多遠。可是陳曉光依舊站着。
他揉着自己的胸口。用蹩腳的英語說道。“力氣還算可以,只是偷襲別人,實在不要臉。”
看陳曉光滿臉無所謂的樣子,再加上他蹩腳的英語,黑熊感覺自己受到莫大的羞辱,頓時一張黑臉透露着紅。“FUCK!你他媽的不想活了!”他幾步上前,一拳狠狠的朝陳曉光的腦袋打來。
黑熊的力氣很大,只是,跟陳曉光近戰,那是找死,陳曉光一個側滑,一掌印在黑熊的胸口上,直接將這個漢子拍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一夥人目瞪口呆,那艾伯塔哈哈大笑道。“好厲害的傢伙,我輸得心服口服。”
那黑熊爬起來,嘴裡兀自罵罵咧咧得說着什麼,只是陳曉光滿臉不在乎,反正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艾伯塔先生,現在可以談談我們的事情了吧。”劉念說道。
艾伯塔突然嚴肅了起來。“那個女人找到我們,只是因爲我們掌握了一個消息,一個某個地區,某個人的消息,他逼迫我們,我們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不過你想要知道我們告訴那女人什麼消息,想要知道她們去哪的話,就必須幫助我們完成一個任務。”
“幫你們完成任務?開玩笑吧!”
“這個任務是一個月以後,答不答應隨便你們,但是不答應的話,我是絕對不會透露一點關於那女人的消息的,而且你也別存着僥倖心理,去外面是打聽不到的。”
“我答應。”劉念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好,痛快,這一個月,我們就是暫時的隊友了。”艾伯塔哈哈大笑道。“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黑熊,這是白鴿,這是……”
艾伯塔指着一羣人說着,可是陳曉光聽的不是很明白,但大概知道他們是在自我介紹。
劉念說道。“我叫劉念,這兩個小子是陳曉光跟任常愚。”
“陳曉光?”艾伯塔擠出三個蹩腳的中文,笑道。“這傢伙搶得離譜,他和那個女人肯定有關係,有他的幫助,我們這次行動成功率會上升很多,而且劉念先生也是個狠角色呢。”
黑熊有些不屑的瞥了兩人一眼。
“你們在說什麼?”陳曉光坐在椅子上揉着胸口說道:“那個黑人的力氣可真不小,踢的很痛!雖然沒什麼,但還是有點不舒服。”
“他們要我們協助他們完成一個任務,任務是一個月以後,劉念已經答應了。”
“咦?開什麼玩笑。劉念,任常愚說得是真的嗎?”陳曉光大呼小叫道。
“沒錯,需要一點時間來磨練一下你的槍術,雖然你可以直接用手將子彈投出去,但這是不行的,所以有必要擠出一點時間給你訓練一下。”
“可是,我們時間不多了啊,拖得越久,田七說不定就越危險。”
劉念有些不悅。“不是早和你說了嗎?在外面都必須聽我的。”
“這……好吧,我知道了。”陳曉光無奈得很。
艾博尼似乎對陳曉光很感興趣,跟他說了好些東西,可是陳曉光大部分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