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曉光好像在偷聽隔壁人聊天,芬芬看了陳曉光一眼,接着就認真的吃着自己的聖代,不再理會陳曉光。
婉兒?雖然跟餘婉兒有些相似,不過應該不是一個人吧,時間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這座城市中叫做婉兒,或則暱稱叫婉兒的人絕對有不少,而且,陳曉光不記得餘婉兒有一個哥哥。
男子見餘婉兒就是不肯放棄,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這個暫且不說,你跟那個郝帥已經分了嗎?”
陳曉光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郝帥?叫郝帥的人或許也有好幾個,但是叫郝帥,卻跟婉兒有聯繫的,估計只有那麼一個人了,也就是說,隔壁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餘婉兒。
餘婉兒,餘寧的女兒,陳曉光跟她算是朋友。
“郝帥?當初只是一些原因而已,我根本就不想跟他在一起,只是因爲老爸,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纔不得不跟他在一起而已,我們老早以前就分了。”
“是嘛,那倒是可惜了,我覺得那小子還算不錯。”
陳曉光現在可以確定,隔壁的就是餘婉兒了,可是他並沒有過去打招呼的意思,可就在這時,芬芬這傢伙卻大聲說道。“陳曉光,你的這份還吃不吃?你不吃的話就給我吃吧!”
陳曉光看着她還剩下一半的聖代,有些無奈。“你還是先把自己的這份吃完吧,冷飲不宜吃太多。”
“陳曉光?”對面傳來驚呼,然後一個腦袋探了過來,看到陳曉光跟芬芬後,他臉上掛滿了驚訝。“還真是你啊,好巧。”
陳曉光有些尷尬。“是很巧。”
“這位是?”
“我的一位朋友,嗯,小朋友。”
“好不容易在這裡相遇,這可是了不得的緣分,不過來坐坐嗎?”餘婉兒問道。
陳曉光確實不想過去,可是不過去的話感覺不給對方面子,一時間有些猶豫不定,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過來,看到陳曉光後,哈哈一笑。
“你是婉兒的同學吧,能在這裡相遇就是緣分,不介意的話就過來坐坐吧,反正這地方夠大,坐下四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這個男人看起來很沉穩,值得信賴,樣子也挺正直,總之給人第一眼的印象就是這個人值得信賴,他雖然笑呵呵得說道,但是陳曉光並沒有從他的話語中感到真誠,眉宇間有股淡淡的輕蔑,陳曉光看人也是比較準的。
既然他們兩個都說了,陳曉光也不好意思拒絕,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那正好,我也想跟你好好聊聊呢,說來,好久不見了呢。”
“是好久不見了!”餘婉兒有些感慨。
芬芬一時看看陳曉光,一時看看餘婉兒,有些摸不着頭腦,等到陳曉光他們重新落座,兩個人的位子變成四個人了。
那個男人笑呵呵得說道。“我叫餘越,跟婉兒是親戚,不過不是兄妹,而是表妹,不過因爲一些原因,從小開始她就叫我哥,而不是表哥。”
“餘越?逾越?這名字聽起來好像有些越矩的意思,跟不守規矩的人似的,不像是在體制內工作人的名字呢。”陳曉光半開玩笑道。
餘越眉頭一挑。“看來你剛纔是聽到我們的談話了呢,說來也是,剛纔我們差點吵起來,聲音實在有些大了,我是市長的秘書,算是一個不錯的位置,而我的名字嘛,有時候確實容易被同事,上司們取笑,我也不知道老爸當年是怎麼想的,竟然給我取這樣的名字,名字雖然叫餘越,不過我這人確實很守規矩的。”
陳曉光呵呵笑道,不置可否。
“對了,還未請教閣下的名字呢,還有這位小妹妹是?”
陳曉光剛想開口,不料卻被餘婉兒搶先開口了,好像不說話就會被人遺忘似的。“他叫陳曉光,是我在大學裡面認識的朋友,對我有過救命之恩。”
陳曉光知道,她說的救命之恩是什麼情況,好幾年前餘婉兒曾被杜雨策劃找人綁架了,是陳曉光出手將她給救了回來,說救命之恩可能有些太過,但是也差不了太遠。
“至於這位小妹妹嘛,我就不知道了……”
芬芬一直旁若無人的吃着自己的聖代,好像別人都不存在似的,現在見大家提到了自己,擡起來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我叫夏芬芬,是陳曉光的學生,也是她的朋友。”
好在,這丫頭沒有說出“我是他女兒”這種話來,陳曉光可是有些受不了這種玩笑。
“夏芬芬嗎?很有意思的名字。”餘越笑道,聽說陳曉光對餘婉兒有過救命之恩,他只是笑了笑,不以爲然,認爲這只是餘婉兒誇大了而已,將一些小事誇張成救命這樣的急事。
“陳曉光的學生是嗎?我記得陳曉光是當老師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像陳曉光這樣木訥的人竟然會當老師,我可是從來沒想到呢。”餘婉兒笑着說道。
“是啊,很多事情都沒能預料到。”陳曉光若有所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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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越聽說陳曉光只是一名普通的老師之後,看向他的目光就更加輕視了幾分。“老師啊,很不錯呢,祖國的園丁嘛,下一代的教育重擔可是交付給你們這些教育工作者了,不知道曉光你是在哪個單位工作?”
“市一中,只是一名普通的教師而已。”
“市一中?那很不錯了,很多人擠破腦袋都沒辦法擠進去,曉光能夠擠進去,看來你的能力還是很強的。”餘越雖然這麼說,但是輕蔑不減,在市長身邊工作,見多了大官,見多了富豪,其中大部分人見了他就跟見了親爹似的,這也導致他的眼界變高了很多,別說陳曉光是個小小的教師了,就算市一中的校長,他都有些看不上眼。
餘婉兒並不知道這些,他以爲餘越在真心的誇讚陳曉光呢,很高興得說道。“是啊,陳曉光可是很厲害呢,厲害簡直就跟神仙一樣。”
餘越只是笑了笑,不以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