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當時我在第一次錄製歌曲的時候,雖然嗓音不如現在經過訓練,但聲音裡帶着真摯,音一出口,便被自己給打動。
音樂製片人聽了我的歌曲之後,也是皺眉,手舞足蹈的想要表達出這種意思,可是他肥胖的身子來回的扭動卻沒有表達出這個意思。
我微微一笑:“你說缺少的是靈魂把!”
他一聽這裡,拍了一下自己的油膩的腦袋:“對,對,我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我唯有苦笑。
一個連自己愛的是誰的人,何談有靈魂,一個沒有真正動情的人,如何能把一首情歌唱的出彩。
我怎麼唱,他都不滿意,最後索性不錄製了,讓我去想想到底是少了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走出了錄音棚,擡起頭,一片片雪花落在我的額頭上,然後瞬間融化,我伸出手,它又落在我的手心裡,但輕輕的握拳,它又變成了水滴,盛開在了我的手心裡。
“沒有想到你還有這個樂趣呢!”
我驚喜的轉過來來頭:“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幾天不見的江晨曦,正眨着自己的眼睛看着我。
“怎麼,這幾天家裡有事,我剛忙完就來找你來,你怎麼還一臉不樂意的樣子,你要是嫌棄我的話,我走好了。”
說完佯裝要走,也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想的,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
他詫異的回過來了頭,一臉驚訝的看着我,我也呆住了,手甚至都忘記了鬆開,擡起了頭,看着削瘦的臉龐。
天上雪花宛如柳絮一般,洋洋灑灑,在這片銀裝素裹的大地上,兩人彼此感受着彼此的溫度,感受着彼此的脈搏,任憑路上的行人匆匆,整個莽蒼的世界彷彿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嘀!”
一聲汽笛聲響起,我回過神來,慌亂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臉更是紅的像是一個蘋果一樣,低着頭,不敢看他,只能看到潔白的雪落在他黑色的風衣上面。
時間良久的寂靜,我擡頭:“我...”
話沒說出,我的手又一次的被他給拉住,放在了他的胸膛裡面,本來我冰冷的手,多了一絲的溫度,整個人都多了一點活力。
“手怎麼這麼涼?”他皺着眉頭看着我。
我頭低的更深了,這一刻更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彷彿我自己都難以呼吸,磕磕絆絆的說道:“我..我一到冬天..手就冷。”
聽到這裡,他雙手開始爲我揉搓起來,對着我的手哈氣,不一會我的手就開始又了溫度,整個人都注入了一道活力。
“別這樣,有人看着呢!”我想要從他的手裡把自己的手給掙脫出來,可被他強勢的抓住。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從我的手中掙脫你明白嗎?”他盯着我說道。
霸道如斯,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木然的點頭,傻傻的看着他,一時間居然忘記了反駁。
他看到這裡才露出了一抹笑容:“這樣纔怪,不然的話我就不理你了,走吧,帶你吃頓火鍋去!”
我撇了撇嘴:“這麼久都沒有見我了,難道你見到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請我吃一頓火鍋嘛?不應該是來點大餐嘛?”
“那你想要吃什麼大餐呢?要不要去象牙塔吃龍蝦?”他笑着問我。
我歪着頭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象牙塔還是算了吧,我怕把你給吃窮了。”
他聽到這裡,咧開嘴一笑:“你要是能把我吃窮的話,那我以後可是賴着你不走了。”
我看着他沒心沒肺的笑容,我也跟着傻傻的笑了起來,爲什麼他是一個這麼出名的明星,笑起來還可以這麼的沒心沒肺呢?
但不得不說的是,他的笑容特別的容易感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和力,就像是盛開的牡丹一樣,對,就像是牡丹,雖然這個比喻聽起來不是十分的貼切,但是真正運用在他身上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集帥氣和是才華於一身。
上帝總是給他喜歡的人諸多的偏愛,一切的光環彷彿都加在了他的身上,甚至我都能感覺的到他的身上帶着一層光圈,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他見我發呆,用手輕輕的颳了一下我的鼻子:“看什麼呢。”
我長長的睫毛看着他眨了眨:“看你。”
他聽到這裡笑容更濃郁:“我有什麼好看的,而且也不擋餓,你要看的話,等下帶你去看龍蝦去。”
他說着說着就笑了,我也傻傻的笑了起來。
可惜的是我們最終都沒有吃上火鍋,在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在想,人出名真的有這麼的重要嗎?甚至在別人的眼光中迷失了自我。
最後去的是一家法國餐廳,對於這種地方我是有點牴觸的,不僅僅是因爲裡面的東西我有點不習慣,更重要的是法國人的骨子裡都帶着一點點的高傲,雖然服務員的樣子十分的謙卑,但是看人的時候,就好像是帶着一副有色眼鏡一般。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服務員和江晨曦說話的時候,江晨曦居然說了一口流利的法語,而且十分的清脆,即使比上海豚音王子的音色維納斯也是毫不遜色。
那個法國妹子服務員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雙眼泛桃花,又聽到他說出法語的時候,更是驚訝的不行,那感覺就好像是他鄉遇故知一般,我看的賊不爽,你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身邊還坐着一個如花似玉一般的美女嗎?
江晨曦也實在是可恨,和那個妹子一直聊天,居然忘記了一直坐在這裡的我,這這一刻,我反倒是又了一種錯覺,他們兩個纔是來這裡吃飯的,而我纔是這裡上菜的服務員。
也不知道江晨曦到底說的什麼,那個女人和江晨曦交流的時候更是頻頻的把目光轉向了我,說實在的,我雖然也被無數的眼睛盯着看,但是從來都沒有這麼的一次尷尬,我發誓。
說了大概十來分鐘,他們才停下了交流,那個女服務員要了電話之後,纔是依依不捨的離開,看江晨曦的眼神也便是桃花。
更可氣的是,江晨曦居然也對着她笑了一下,我的天,我感覺我一時間都要氣炸了。
“和她聊天你很開心是嗎?”我扶着我的額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