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於子龍捂着自己的手,哀嚎不止。
“你的小犢子,竟然敢對我動手,你想死嗎?”於子龍怒喝道,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對他。
啪~
一個耳光,秦天直接將於子龍扇的橫飛了出去,當於子龍摔在地上時,已經是昏迷了過去。
而且,秦天的這一巴掌極重,恐怕以後的於子龍,比現在的凌清韻還要癡傻。
方纔凌元良和這於子龍的話,他自也是一字不落的入耳,對於這種人渣,秦天未動手擊殺,算是天大的恩德了。
“把他扔出去吧!”秦天對着凌元良冷聲說道。
凌元良見此也是極爲的解氣,隨即就將於子龍拎了出去,直接仍到了馬路上。
於家,雖然勢力龐大,可他凌元良不懼,莫說有秦天在,就算沒有秦天,於家對自己寶貝孫女用瞭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他也將和於家不死不休。
等凌元良回到房間時,秦天已經着手治療凌清韻了。
凌忠國此刻的面色擔憂,都是知子莫若父,見凌忠國的表情,凌元良大概也是知道爲何凌忠國會如此。
不僅僅是因爲女兒凌清韻,還有於家的原因。
“你擔心什麼?一個於家而已,我凌家不懼!哪怕是拼盡了家族的一切,也要咬下他一塊肉來。”凌元良怒喝道。
“可……可於家畢竟是武道世家啊。我們……”凌忠國有些猶豫之色,支支吾吾說道。
凌元良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自家兒子,“你殺敵時候的那一身虎膽呢?病牀臥了幾年,臥沒了?
正是壯年的時候,怎麼膽子越來越小,還不如我這個老頭子了。”
凌忠國聽到凌元良的話,不免有些羞愧,“爸,您……您就別羞我了,我知道了。你兒子什麼時候怕過死,只是您和清韻……”
凌元良剛白了凌忠國一眼,不等再次呵斥,只聽秦天緩緩說道,“有我在,凌家安然!”
聽到秦天的話,父子兩個接是大喜,這句話,可比千萬兩黃金還要來的重,還要來的有價值。
一位大宗師護佑,只要秦天不出事情,最少可保凌家三代不衰!
“多謝,先生!”父子兩人齊聲說道。
而此刻,秦天收功,凌清韻的臉色,瞬間一黑,隨即紅潤了起來,秦天將之小心的放在了牀上。
“沒事了,讓她睡一會兒就好了。”秦天看着兩人說道。
凌忠國和凌元良心裡的大石頭落地,再次拱手作揖,恭敬道,“多謝,先生!”
“不必多禮!”秦天淡淡說道。
隨後,秦天就要往房間外走,只是剛走到門口,只聽見牀上的凌清韻呢喃叫道,
“天哥哥……”
凌元良和凌忠國立馬回頭,他們還以爲凌清韻已經醒了,可轉身看時,只見凌清韻還在熟睡,只是在睡夢中喊了一聲秦天。
而秦天的身子微微一愣,隨即邁出了房門,他不傻,凌清韻的心意,他明白,只是他已經有妻子了。
三人到了大廳,凌元良忙是說道,“先生一路舟車勞頓,不如就這休息一晚吧!明天再回去,這都已經是深夜了,回去也打擾父母休息。”
聽到凌元良這話,秦天轉念一想也是,隨即便也答應了下來,凌元良忙是給秦天收拾了一間客房,晚上,秦天也就住在了凌家。
而凌元良也黑醫院打了電話,讓其將於子龍帶走,省得死在自家門口。
……
一夜無話,
翌日,天明時分,
天才矇矇亮,一陣急促的門鈴聲,伴隨着聲聲嘶吼響起。
“凌元良,你給老孃滾出來!”
……
聽到這般嘶吼,凌元良走出房間,去開門,門纔剛剛打開,一箇中年女人直接衝進了凌家。
“於夫人?”凌元良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如此橫衝直撞的進來,還當真是沒有將他凌家放在眼中啊!
隨後,一箇中年男人也緊隨其後的走了進來。
“凌元良,你們凌家也太過放肆了吧!我兒子是怎麼回事?今天你凌家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要你凌家,爲我兒子陪葬。”中年女人潑婦一般的喊道。
凌元良也是陰沉着臉,“於夫人,似乎有些過分了吧!令公子如何,應該去問令公子。”
中年女人冷冷一笑,“問我兒子?我要是能問,你凌家現在就夷爲平地了。”
說到此處,中年女人由怒化悲,眼眶都通紅了起來,“我……我兒子的腦部神經都壞了,他已經是個傻子了。”
聽到中年女人的話,凌元良不由一愣,心中驚詫,本以爲那一巴掌,最多也就是將於子龍打傷,沒想到秦天下手竟然會如此之重。
更讓凌元良震驚的是,秦天僅僅是輕描淡寫的一巴掌,竟然將於子龍打成這樣,當真是恐怖啊!
於成,也就是如今天原於家的家主,也是慍怒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請凌老先生告知,否則……”
話只說到這兒也就停了,之後的話也不用再多說了,聰明人皆清楚。
凌元良豈會受他威脅,反正凌元良已經打定主意,要和於家一戰。
凌元良冷着臉,自顧自的坐到了沙發上,“我不清楚,兩位這大清早的,如此咄咄逼人,有些有些太過分了吧!
你們的兒子,想來也兩位自己也清楚是個什麼貨色,多餘的我也不願多言,兩位請離開。”
話音冰冷,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啊!
那於夫人盛怒,本想開口說什麼,卻被於成攔了下來,隨即於成看着凌元良怒道,“凌老爺子,這是想和我於家開戰啊!看來凌老爺子當真是想凌家付之一炬啊!
對於昨晚的事情,凌老爺子看來也是清楚的很,凌老爺子是想包庇誰,還是說是凌老爺子親自動的手。”
“若於家想開戰,大可來就是!”凌元良豪氣道。
於成冷冷一笑,“凌老爺子沒有修爲在身,決計不會將小兒打成那樣的。凌老爺子又何必以整個凌家去護一人,值得嗎?”
凌元良冷冷一哼,“心中只有利益的禽獸,自然覺得不值。還是一句話,凌家奉陪!”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