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跑出了浴室,去給艾琪兒拿衣服,免得艾琪兒再語出驚人了。
這個澡也洗得差不多了,葉舒還順便給艾琪兒剪了腳指甲,也算彌補了一下女兒吧。
他把衣服拿去給艾琪兒穿,艾琪兒穿好後披着溼漉漉的頭就往冰箱跑,該舔血糕了。
葉舒笑了笑,將艾琪兒抱到沙,由着她舔血糕,自己抓起風筒給她吹頭。
絕美之極的小蘿莉晃着腳丫坐着舔碗裡的血,十分乖巧安靜,讓葉舒憐愛不已。
等舔完了血,吃乾了頭,葉舒又幫艾琪兒紮好了單馬尾,然後小傢伙就晃着馬尾往外面跑了。
“大哥哥,狗狗在等我,我要出去玩了,今天很開心。”
她甜美笑着,很快跑下樓去了,葉舒到陽臺看她,看見她跳上藏獒的狗,沒入了漆黑的小巷中。
有個女兒也蠻好的,這感覺很不錯。
葉舒心裡微微一暖,臉上也露出了幾絲笑意。
夜色逐漸深了,一天時光就要過去了。明日開始做懸賞任務,領取精魂丹給柳幽幽渡劫,因此又要開始忙活。
葉舒不再多想,洗洗睡,明早要早起呢。
一夜無事,翌日六點葉舒準時起來,這是柳幽幽要求的時間。他打起精神跑去看柳幽幽,結果這傢伙自己卻還在呼呼大睡,兩條美腿夾着被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葉舒好笑,眼眸一轉,心裡嘿嘿一笑,輕手輕腳湊過去,擡手就在她白嫩迷人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柳幽幽竟然沒有反應,看來她在這裡十分安心啊,睡覺都這麼沉。
葉舒巴不得如此,繼續摸了幾把,暗自讚歎柳幽幽皮膚的光滑,簡直讓人愛不釋手,越摸越着迷。
他這一着迷就開始浪了,蕩笑不已,還要兩手抓,兩手都要穩。
結果兩手下去,身邊一道陰風拂過,他都沒反應過來就嘭的一聲螺旋昇天,一下一下地開始撞天花板。
地上,小冷醬眼神犀利地昂頭盯着他:“一、二、三……很快就三十下了。”
葉舒鬱悶得想吐血,小姐姐,我摸我家狐狸都不行麼?又不是摸你。
他抱頭嚎叫:“喂,你過分了啊,這是成年人的情趣,你一個黃毛丫頭不懂,以後叔叔再慢慢教你。”
“十、十一、十二……舒服嗎變態先生?”
小冷還在點下巴數數,牀上的柳幽幽被吵醒了,一睜眼看見葉舒在天上飛,嚇了一大跳。
“你搞什麼鬼?撞爛我的天花板了。”
柳幽幽呵斥道,葉舒欲哭無淚,小冷繼續數着數,還真特麼數了三十下才將葉舒放下來。
葉舒抱頭哀嚎,整個人都已經暈乎了。
柳幽幽還在懵,小冷微笑道:“幽幽姐,他偷偷摸的你腿,還說是成年人的情趣,是不是真的?”
柳幽幽一聽,頓時紅了耳根,又羞又惱地一拍牀,直接飛起一腳:“死變態!”
葉舒抱着腦袋就跑:“你夫君的事,能叫變態嗎?”
柳幽幽羞惱得要死,暗罵這變態老不正經,讓自己在小冷麪前出糗。
“小冷妹妹,不用理他,我下次再好好收拾他……今天就委屈你了,依附在他玉佩上跟我們去做任務。”
柳幽幽不好意思地朝小冷說道,小冷笑着點頭:“嗯,反正我也閒着。”
昨天柳幽幽就知會了她,她自然是答應,畢竟自己也悶得慌,能出去做任務也算是一種解悶方式。
於是早餐過後,小冷就俯身在了玉佩上,而一臉鬱悶的葉舒自然又被罵了一頓,乖乖地被柳幽幽拽着出門了。
兩人還是搭公交車去城西的妖怪辦事處,由於時間尚早,公交車上只有零零星星幾個乘客,但這些乘客都盯着柳幽幽看,所有視線都匯聚在柳幽幽的大白腿上。
柳幽幽穿了昨天買的那套都市白領裝,包臀裙之下兩條大長腿簡直跟星星一樣耀眼,叫人移不開視線。
葉舒暗自撇嘴,看什麼看,這是我家的狐狸。
一路無事,早晨車流少,公交車很快抵達了城西。兩人下車,直奔妖怪辦事處而去。
要領取任務的話,是要向辦事處申請的,一切都記錄在案。柳幽幽已經打探清楚了規矩,雖說最低要求是渡劫,但如果自身實力的確強悍,走走後門也是可以提前做一些簡單的任務的。
這也是兩人的底氣所在,他們的實力絕對足夠了,因爲有小冷的存在,況且二尾妖狐也算是渡劫以下的佼佼者了。
一陣七拐八折,妖怪辦事處近在眼前了。柳幽幽立刻要進去,但葉舒卻想起了一件事,叮囑柳幽幽在原地等自己。
“我去買點東西,馬上回來。”
他快步跑開,也就過了幾分鐘便回來了,手裡提着一盒貓薄荷餅乾。
柳幽幽很是疑惑,葉舒壞壞一笑道:“咱們畢竟沒有達到要求,雖然實力足夠,不過還是送點禮物好一些。”
這貓餅乾可是巫喵的最愛,有了它,自己又可以調戲一波小貓咪了。
話不多說,兩人快步走進妖怪辦事處,此時也才七點來鍾,雖然辦事處已經開門了,但裡面沒啥人,只有一個大媽在掃地。
兩人進入大堂,那大媽還打着哈欠擺手:“九點再來,審覈官都還在睡覺呢。”
他們的確來得有點早了,不過沒關係,等着就是了。
兩人往椅子一坐,開始等候。葉舒是個閒不住的人,想了想也去抓起掃把幫大媽掃地。
大媽看他如此,不由露出微妙的笑:“你想走後門?我可沒什麼權利……等等,我好像見過你,面熟。”
“是我啊,巫喵的好朋友。我走什麼後門呢?我是閒得無聊,幫姐姐你打打下手嘛。”
他嘴巴甜,一聲“姐姐”叫得這大媽心花怒放,笑個不停。
“是你啊,你又找巫喵?她還在睡覺,不過馬上就醒了,她很勤快的。”
大媽熱情起來,葉舒搖頭一笑:“找她作甚,我就來問問關於懸賞任務的事兒,你看我們能做不?”
大媽仔細看他,又看了一眼拘謹的柳幽幽,搖頭道:“你是人,她是沒有渡劫的妖狐吧,實力太弱了,容易出意外。”
“不止我們兩人,我還有一隻鬼,吊炸天的鬼。”
葉舒自信十足道,豈料大媽一聽臉都變了:“你是養鬼師?”
葉舒忙搖頭說不是,自己救了一個朋友,養着而已。
大媽還是臉色不對,壓低聲音嚴厲道:“這些邪術是被聯盟所排斥的,我不妨告訴你,十年前東南亞的邪術在西南肆虐,害**妖,搞得烏煙瘴氣。帝都震怒,直接空降了十位紅袍執法官,外加一位藍袍執法官,殺得那是血流成河,都殺到人家暹羅國的都去了。你現在還敢養鬼,不怕死啊,趕緊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