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念頭纔剛過,眼前出現的一幕是真的把我嚇尿了。
鬼刃真的成精了,居然居然有隻手從裡面伸了出來。
月光下,白嫩的半截手臂特別明亮。
尤其是靠近的那些野鬼,無一例外都被這隻手給撕的粉碎。
Wшw _тт kan _¢ ○ 緊接着,窄小的鬼刃里居然又伸了隻手出來。
在兩隻手的作用下,原本圍繞着的我的鬼羣瞬間被驅散。
至少暫時我算是安全了!
我喘着粗氣,看着懸浮在我頭上的鬼刃。
心裡已經是震驚的覺得所看的不現實,夾帶而來的,更是深深的恐懼。
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鬼刃裡,居然還有這麼個東西。
它.會不會到後將我也給吞噬掉?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間隙,原本飄浮起來的鬼刃居然落回了我的手裡。
我驚訝的四下察看,只見胡了正板着一張苦瓜看着我。
他現在狼狽的可以,原本俊朗的臉上都多了幾道血痕。
上半身的衣服徹底粉碎,胸口上露出來的是道血符。
我不由一陣慶幸,因爲胡了身前圍繞着的黑氣最爲濃烈.
要不是他死扛着,估計我都等不到鬼刃成精的那一刻。
“看你大爺啊,快叫你媳婦幫忙!”
胡了是真急了,帶着哭腔衝我喊道。
兩隻手拼命的在結手印,已經是到了實在撐不住的當頭。
我不由一愣,媳婦?
我特麼壓根聯繫不到安雪,怎麼叫她出來?
想到這我不由一愣,難不成剛纔從鬼刃裡出來的是安雪.
我連忙往身後瞅去,安雪正沉着臉站在我的身後,俏臉上的神情繃的很緊。
“雪姐,你怎麼能出來了?”
我既驚訝又欣喜,難怪我現在會沒事,是安雪幫我驅散了圍攻我的鬼潮。
“雪姐,去幫下胡了吧,他快掛了!”
我柔聲衝着安雪說道,安雪對胡了有意見是明擺着的事情,這關頭我挺怕安雪會不管他的死活。
安雪冷哼了聲,身體沒動,也沒有準備動的打算。
我有些急了,正想開口,安雪突然猛的瞪了我一眼,把我到嘴裡的話再次唬了回去。
“這鬼潮裡有生路,後面的人不想玩死你們。”
安雪淡淡的說了聲,一雙美眸眺望着遠方。
我順着她看的方向,雞毛都沒看到一根,黑糊糊的。
我乾脆把腦袋湊到了安雪旁邊,從她這角度也沒看到有什麼東西。
“生路是什麼?”
我出聲問道,完全沒有知覺現在跟安雪的距離,幾乎是臉貼着臉站在一塊兒。
安雪嫌棄的白了我一眼,她的臉一側立馬傳來一股冰涼的感覺,怪舒服的。
安雪擡手指着趴在地上跟條死狗一樣的司機,淡淡說道,“應該就是他了,不然沒必要安排個活人給你們!”
我仔細一想,安雪說的話還真是這樣。
不然他平白無故塞個活人給我們幹嘛,這不是脫褲子放屁麼!
當下我連忙朝着地上的司機衝去,出手將圍繞在他身邊的幾隻野鬼趕走。
隨即將他拖到了暫沒有鬼潮的一邊,用力抽打他的臉頰,總算是把他給抽醒了。
“啊,不要殺我,我不想做鬼!”
司機鬼哭狼嚎的叫喊着,拼命的想掙脫出我的掌控。
我一把揪着他的衣領,猛的往地上一拖,猛的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上。
由於用力有點猛,司機的嘴裡居然跟着吐出口腥紅的鮮血。
看着還在苦苦支撐的胡了,我沒有同情他的心思。
直接俯身下去,用鬼刃抵住了他的喉嚨。
“說,出路在哪裡,不然老子現在送你去做鬼!”
我大聲衝着司機喝道,只是看不到自己臉上現在的表情。
估計有夠猙獰的,因爲司機的兩隻眼睛都看直了,整張臉上充滿了惶恐的神情。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司機居然哭了起來,痛苦的抱着腦袋,整個身體開始蜷縮。
我當下是真的惱了,手上一用力,鋒利的鬼刃緊抵住了司機的喉嚨。
我的手上能感受到有血液順着刀刃流到我的手上。
溫熱,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唔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只是說在最危險的時候可以抱住條木樁!”
司機的神經已經崩潰了,大聲把他知道的全吼了出來。
聽着他嘴裡說出來的木樁,難道指的就是先前那十三根帶血的木樁?
越想我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急急忙忙的跑去撿我先前堆集的那些木樁。
撿到手後迅速拿了塊朝着還處在鬼潮裡成了血人的胡了丟去。
“拿着這個!”
我衝着胡了大聲喊道,沒想到真的被我猜中了。
胡了自然撿起了地上的木樁後,原本圍攻他的那些惡鬼們嘴裡頓時發出陣陣嗚咽聲。
特別刺耳難聽!
但是,隨着這陣聲音響後,它們真的以極快的速度開始消退,轉眼就徹底散了個乾淨。
我臉上不由一喜,連忙抱着木樁朝胡了跑去。
還沒挨着胡了,這貨整個人瞬間軟倒在了地上。
我心頭一緊,真怕胡了就這麼猝死在這裡,那還逃個毛的命。
畢竟現在駝背老頭還沒有真正出現過
“放心,死不了!”
出現在我身邊的是安雪,不過她很顧忌胡了身上的血液,特意保持了一段距離。
緩了一陣,胡了還真的抹了把臉睜開了眼睛,兩隻眼睛都是血紅的,頗爲嚇人。
“我草,有財你這媳婦不厚道,居然看着我差點嗝屁,睡覺的時候你給我抽她!”
胡了別吐着口水邊說着渾話,聽的我都想上去給他來兩腳。
見他沒事,我再返回把半死不活的司機給拖了起來。
這傢伙的傷其實根本不重,只是兩隻朵少了大半,基本上還能用。
“呵,草你大爺的,差點被你玩死了!”
胡了很直接,衝着司機罵了句,毫不猶豫的一拳頭揮在了他的臉上。
司機也是徹底被打沒了脾氣,低着腦袋不再說什麼。
“好了,我們的恩怨算是結了,現在你把這東西說了出來,那個人也不會放過你,想想怎麼跟我們一起逃走再說!”
我衝着司機說道,現在這狀況我不信他敢不同意。
更爲關鍵的是,我跟胡了都是人生地不熟的。
而他長年跑這條線,多少熟悉些。
司機同意是同意了,不過一再強調讓我們保住他。
從他的口裡我知道,後面的路並不好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