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地上已經沒有一個站着的混混了,全部倒在地上抱着頭痛苦呻.吟着。
胡成一把抓過龐大海,就在他左臉上抽了一耳光:“我平生最討厭你這種人,有一身力氣不好好工作,卻跑到這裡來以大欺小。”
然後又在他右臉上狠抽了一下:“你丫的不是要廢了我嗎?要是換作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人不就被你們活活打死了嗎?”
龐大海疼的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我錯了,別打了……”
胡成看向李雪倩:“雪倩,你要怎麼懲罰這個人渣。”李雪倩看見龐大海一副悽慘的樣子,本不忍心再動手,但想起剛剛的驚險一幕,想到如果胡成沒有及時趕到,自己就會被糟蹋的結果,心一狠,一腳踢了過去。
只見龐大海悽慘的大叫一聲,用力的捂住他的褲襠,臉色發青,明顯已經是不舉了。胡成怪異的看着李雪倩,心裡也有些發怵心裡想着:這小妮子真是太狠了,直接把人家弄廢了,我怎麼有種危險的感覺。
李雪倩氣出了之後,看見自己造成的結果也有點不好意思,轉過頭去,再不敢看。
“龐大海是嗎?說誰派你來的,不說的話你很有可能會變成熊貓。”胡成伸出拳頭在龐大海眼睛附近晃悠。
龐大海果然是個欺軟怕硬的主,馬上就說出了實情:“我也不知道是誰,反正給了十萬塊,要我廢了一個叫胡成的人。”
胡成目光一凝,用手在龐大海身上輕輕點了一下,龐大海頓時痙攣起來,大滴大滴的汗從他頭上留下來。
龐大海越來越痛苦,“啊!別弄了,我真不認識是誰啊,我只知道電話裡聽到的聲音好像是……”
他還沒說完,遠方突然警鈴大作。李雪倩不滿對着胡成說道:“我打的報警電話,這什麼出勤效率,現在纔來,怕是我早已經被擄走了。”
胡成也皺起眉來,他不想跟警察打交道,至少現在不想。那樣他的身份就會由暗地轉到明面上,對他來說極不利,扮豬吃虎纔是王道。
他抓住李雪倩的手,就往遠處跑去,一會兒便不見了人影。
李雪倩氣喘吁吁,實在跑不動了,就停了下來,疑惑的看着胡成。
“受害者是我們哎,跑什麼啊?”
胡成自然不能說實話:“我們也還手了,也沒有證人,就算說實話,你說警察會信我們兩個還是信他們十幾個人?”
李雪倩果然相信了,她點點頭表示贊同。“是誰指使的,一定要找出來,跟我有仇麼?真是太可惡了,有錢就了不起了嗎,就可以隨便置其他人的生命於不顧了嗎?”
胡成搖了搖頭 :“雪倩,說起來這件事情與你有關也無關,因爲我懷疑是王名派人做的。目前我在學校裡,得罪的有錢買兇的好像就王名一個人。”
胡成看了一眼李雪倩繼續說道:“而且,我想王名對你是有興趣的,他的耳目看見我們現在走那麼近,一定會彙報的。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王名。”
“你準備怎麼做?”
胡成一字一句的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
……
此刻,王氏集團總部,總經理辦公室內。
“哥,你怎麼還不去幫我報仇,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天了”王啓有些埋怨的看着他的親哥哥王名。
王名盯着他的臉:“成天就知道遊手好閒,不幹正事,惹了麻煩還要我來給你擦屁股,你以爲你還是三歲小孩嗎。”
看着大哥威嚴的訓斥自己,王啓有些害怕,把頭低垂下來。
“不過既然欺負了我王家的人,我也不會讓他好過,你報出王家的名字,他還敢動手估計是有所依仗,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如果是前者,那還要從長計議;如果不是的話,他的後果會很悽慘,居然還敢跟我搶女人,真是不要命了。”說完王名眼中竟是寒光一閃。
王啓聽見自己哥哥這樣說,心裡爽快極了,終於可以一洗當時的屈辱,高興的退出去了。
王名看着自己這個沒腦子的弟弟,搖了搖頭。
……
而現在有個人卻着急了,她就是在家苦苦等待消息的錢梅。到現在,她還是沒收到任何成功的消息。錢梅在家裡坐臥不安,思來想去重新撥打了那個電話。
“是大海哥嗎?我問一下,好幾天過去了,你們怎麼還沒動手,我的錢可是已經匯過去了,商家都要講究誠信,既然收了我的錢,就要好好給我辦事。”
那邊,正在酒吧裡躺着的的龐大海剛剛纔從警察局裡面保釋出來,模樣好不悽慘。他咒罵一聲接起電話,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錢梅的一頓指責,平時當大哥威風慣了的他,怎麼能忍得了。又想起因爲她,自己才變成這個模樣,不由得怒火更甚。
“臭婆娘,你還敢打電話過來,你知道你要對付的是什麼人嗎?一個人幹翻我們十幾個人,還TM跟我說是學生,告訴你十萬塊已經遠遠不夠了,我和兄弟們都還要醫療費,再打二十萬過來,不然我就找兄弟們一起去跟你樂呵樂呵。”
錢梅這下子再也不見剛剛的囂張模樣,一臉小心的對着龐大海說道:“可他確實是個學生啊,我還教過他的,要不你再多派點人去,這下就一定可以成功的。”
龐大海想到當時胡成用鬼魅的速度一個人幹掉他們所有人,嚇得臉色發青,那還敢再去找他。
“我去你麻痹啊,三天之後,我必須看到錢,不然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猛地掛了電話。
錢梅聽着電話的忙音,雙手無力的垂下,面色發白,自己又偷雞不成蝕把米,心裡都在滴血,但是她的心裡還是不甘心,有種人就是這樣不撞南牆不回頭,直到碰的頭破血流。
“胡成!這筆帳我認了,可是我還有的是機會來整你,就算你武力高強又能怎麼樣,有些事情靠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錢梅自言自語之後,竟神經般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