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彩的燈光,主持人的演講,當這一切的一切全部完好的開展起來後,主持人用着全身力氣對着整個舞臺大聲吶喊起來:“接下來,讓我們有請一位用靈魂去歌唱的靈魂歌手爲我們的選舉賽做最激情的開場,大家掌聲有請!!!”
熱烈的掌聲立刻響了起來,舞臺中央,只見一個狂野而又奔放的人影慢慢從臺下的圓梯上登了上來,他毫不猶豫地開唱起來,陸柏言以一種他自己的激情出現在我們面前。
“哦~搖晃的紅酒杯,嘴脣像染着鮮血,那不尋常的美,難赦免的罪,誰忠心的跟隨,充其量當個侍衛,腳下踩着玫瑰,回敬一個吻當安慰,可憐。像蠢動的音樂,教人們怎麼成眠,不知名的香水,窒息的鬼魅,鋒利的高跟鞋,讓多少心臟破碎,彎刀一般的眉,捍衛你的秘密花園,夜太美儘管再危險,總有人黑着眼眶熬着夜。愛太美,儘管再危險,願賠上了一切超支千年的淚,痛太美,儘管再卑微,也享受粉身碎骨的滋味,你太美,儘管再無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絕世界,我的王妃,我要霸佔你的美......”
一首蕭敬騰的王妃,陸柏言用着他的狂野與呼喊吼唱了出來,在他的身旁,沐依就好像是個有着多年訓練的吉他老手一樣,一點也沒有託節的幫着陸柏言彈奏着,還有他們那身後那一系列的專業團隊,進行着混音與打鼓的伴奏,整個一個全名新秀的會場在他們的熱情歌唱中完全的歡呼起來。
坐在前排的座位上,我不僅能清楚的看清他們歌唱的全過程,而且也看見了梅姨那怎麼也說不出的激動......她已經驚呼地張起了大嘴,雙眼死死地盯住臺上的陸柏言,一種母性的本能感在她眼中呈現,她哭了,這個端莊貴婦哭了起來,而她身邊的人都只是以爲她被臺上的人歌唱而感動,能讓這個專業級的女人感動,這些坐在梅姨身邊的特約嘉賓都紛紛點起頭來,拍手說:“好。”
這首歌演唱完,整個臺上只留下了陸柏言一人,陸柏言對着話筒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後很高興地說道:“很高興能在這個舞臺上爲大家歌唱,接下來,我將演唱一首自己寫的歌送給在座的各位,希望你們能喜歡。”
《最純粹的溫柔》我很熟悉這個播放出來的旋律,我也很喜歡......前面一首歌的狂野與奔放,到這一首歌的平靜與抒情,所有人似乎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一樣,直到陸柏言唱到**的那一刻, 終於有人大喊起靈魂歌手這四個字了。
一個人呼喊就有第二個人的呼喊,這一排排一列列,整個會場都能聽到所有人呼喊陸柏言爲靈魂歌手。
“……你是否看見我最真實的脆弱,又是否給了我那最純粹的溫柔……”
他所唱出來的不僅僅是一首抒情的情歌,更是帶動了全場來觀看的觀衆的心與靈魂,他值得被稱讚。
直到這首歌以低音結尾的時候,那分散開來的燈光終於集聚在了陸柏言的身上,集聚而又分散,會場的頂端也慢慢的打開了,那一束溫和的陽光照在會場的正前方。
“全名新秀選拔賽。”終於以這樣一種方式開場了,靈魂般的開場了。
陸柏言終於從臺上走了下來,緊接着的是剛纔的主持人上臺做着接下來的演講與流程。
而我也如同預想的那樣拿出手機出來,果不其然,我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一條短信,是顏佳馨發來的一條短信,“雷浩,這就是驚喜?原來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我深呼吸起來,然後用着最爲淡然的心情給顏佳馨回了過去短信:“或許這樣一種方式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不是嗎,也可以用這樣一種方式讓他們解決這些年的一切,我相信梅姨,也相信陸柏言。”
“我明白了,或許真的只有這樣了。”
Wωω● ttκд n● ¢ o 特約嘉賓的座位上,梅姨的身影果然沒有看見了,她是去找陸柏言了,去找那個離家多年沒有一點音訊的兒子了。
我也終於站了起來,離開了座位,朝着陸柏言所在的後臺走去。
後臺內,陸柏言、我、沐依還有梅姨幾人用着很沉重的表情站在裡面,我把沐依給拉了過來,梅姨情緒慢慢地變得無比激動起來,她全身顫抖着想往前面走一步,卻一步都走不上去。
而陸柏言也和她一樣,兩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母與子的兩人就這樣乾乾的望着對方......而在我身後的沐依終於帶着疑惑對着我詢問了起來:“雷浩哥,到底怎麼回事,你認識這個漂亮的阿姨嗎?”
我點了點頭,語重心長地告訴了沐依:“認識,她就是柏言哥的母親,親生母親。”
片刻後,梅姨終於打破了兩人的沉默對着我詢問起來:“雷浩,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啊,到底怎麼回事,你說的驚喜就是這樣一個驚喜是不,你知道他回來了對不對,你和馨兒早就知道他回來了,爲什麼你們不告訴我,爲什麼啊,我不喜歡開這一種玩笑,我很不喜歡。”
梅姨用着一種哭腔的表情在我面前不淡定地追問着,她死死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滿着憤恨,而我也終於對着梅姨說了起來:“對不起梅姨,不是我想瞞你......”
“是我要他瞞住你的。”陸柏言直接打斷了我的話,梅姨轉過身子看着他,他終於對着這個多年未見的母親說了起來,說起了這麼久沒見的第一段話:“是我要他瞞住你的,既然已經瞞不住了,我也不躲閃了,因爲這些年我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陸柏言哭了,我第一次看到這麼一個狂放的大男人哭了,他哭的很情緒化,完全就像是那電視劇裡面的演員一樣,說哭就哭,哭的很現實。
而他,終於在這哭泣的淚聲中說起了那句最讓人爲之觸動的字眼:“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