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
面具男頭頭對我冷笑道:“雷總監,我就喜歡你這驚訝的表情,原本,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誰要你在那次婚禮上面給我惹出事端,還害着我兄弟都紛紛下了局子,不然,我也不會和你來這麼一出......既然你讓我的真面目,也公佈於衆了,我也不會和你多說什麼,東西,快點拿出來。”
我慢慢從口袋裡面拿出優盤,拿出來後,他直接一把把優盤搶了過來,但手上的槍還是指在我的頭上。
他拿着優盤很是懷疑地看了一眼,然後說道:“你小子敢騙我?”
我冷靜地回答着,“不信你自己去試,反正現在我們的命在你的手上,如果是假的,你大可直接一槍開了我。”
他終於收起了自己那懷疑的目光,然後表現出一副冷板的樣子看着我,我呼吸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既然我東西給你了,是不是該把她放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對我使了個眼色,我這才蹲下來,去試着把顏佳馨的繩子去解開。
我低聲對着顏佳馨說道:”等下解開了,你就直接走,什麼也不要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先把命給抱住。”
她複雜地看着我,說道:“要走一起走,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出了事情,我怎麼和他們交代?”
“我走不掉的,你還不明白嗎,這個人最多隻會放一個,而且他們的目標就是我。”我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了槍又指在了我的後面。
這人冷聲對我說道:“解個繩子,哪有那麼多的廢話,如果你TM的再多說幾個字,我現在就蹦了你......不識好歹的東西。”
我終於變得沉默起來,在用了半會的時間,我終於是把顏佳馨的繩子解開了,扶着她起來的這一刻,她差一點就要倒了。
“你受傷了?”我看着她的退,有了一點淤青。
顏佳馨憤怒的把目光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看來,她們兩在之前已經進行了搏鬥,很明顯,顏佳馨被他給放倒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附在她的耳邊說道:“快走。”
顏佳馨剛往前面走兩步,那個人就把搶指着顏佳馨背後,說道:“等等。”
我立刻走到他的面前,追問道:“你什麼意思?我人來了,還給了你東西,你還不準備放人嗎?”
他把眼睛橫着看了我一眼,而顏佳馨似乎也感覺到了情況不對,停了下來,轉過身子看着我們。
“我是說過放人,但我沒說會放你們兩離開?你們以爲我是傻子?放了你們,再讓你們找人來抓我?現在,全省的警察都在抓我,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動用着關係,讓我根本沒有機會安然的在太陽底下行走,你覺得,我會真的讓你們離開嗎?”
我頓時全身繃緊了起來,身子立刻動了起來,時機非常之準,就在他開槍的這一刻,我立刻把他的手打了上去,然後用上所有的力氣把他撲到在了地上。
我對着顏佳馨大喊道:“你快走。”
顏佳馨居然傻愣地看着我,而這個男人的力度也非常之大,他的力道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擁有的,而是經過嚴格的訓練。
他一下子就把我反撲了起來,我們兩人在地上進行了撕扯,而看着我們兩人撕扯的顏佳馨,也立刻趕了過來幫助我。
這哥男人直接用力往後面一甩,顏佳馨就被他給弄倒在了一旁,我趁着這個機會,對着他肚子狠狠地頂了一腳。
然後咬着牙齒用上力把他給推開,走到顏佳馨身邊,把她給扶了起來,她看了我一眼,我對着她問道:“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然後把目光放在地上的**上,指着說道:“快去,拿了牆,快。”
而這個時候,面具男頭頭也站了起來,他也發現了地上的這一把槍,我們兩在同一時間朝着地上撲了過去,誰也不準備把槍讓給對方。
因爲只有拿了槍,我們現在纔有取得先機的機會。
當我們兩誰也不肯相讓的時候,他和我同時對着對方踢了一腳,我用上了自己現在所能用的所有力氣,但是,當他的一腳踢在了我肚子上這一刻,我感覺到了巨大的力量,這種疼痛感讓我下意識地吐出了口水。
但他因爲剛纔被我頂了一下的緣故,這一下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槍掉在了地上的一瞬間,顏佳馨立刻從後面跳了出來,剛要拿到這一把槍的時候,面具男頭頭直接一腳把槍從顏佳馨面前踢開,然後腳一擡,剛好打在了顏佳馨的身上,很是難受。
我再也顧不了這麼許多,直接衝上去就是和他大幹起來,我憤怒的一拳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想一拳把他這看起來扭曲的臉直接砸個稀巴爛。
但是,現實並不是我所想的這麼順利,這人靈敏的反映速度比我想象之中還要來的恐怖,在我要打到他臉上的這一刻,一腳就把我給絆倒在了地上。
我倒地時,眼看他的手肘就要直接砸下來的時候,立刻往周邊一滾,滾到顏佳馨身邊的時候,順勢把她給扶了起來。
她吐了一口血,然後對我說道:“一對一我們是打不過他的,你去拖住他,我找機會把他放倒,這人的身手不簡單,肯定是當過兵的。”
“你爲什麼這麼清楚?”
“他和我打的時候,用了部隊裡面纔有的搏鬥技巧,而我所學的,也是部隊裡面所教的幾招防身的,他能把我放倒,主要在於力道......不過他有個弱點,就是他眼睛,他是個近視眼,帶的是隱形眼鏡,本來被我打掉了一個下來,現在只有一個了,所以我們要找機會對着他眼睛出手。”
我點了點頭,而我面前的這個男人,他扭了扭脖子,也準備和我們大幹一場,哪怕現在我們是兩個人,我都不太有把握把這個人放倒,因爲他肯定是還沒用處全力的,如果真的如顏佳馨所說,當過兵,進過部隊訓練,那抗打擊的身體就不會是這麼輕易被我們放倒的。
他對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冷聲道:“既然想打,我就好好陪你們打一場,讓你們知道,就算沒有槍,你們兩人也只會被我當作螞蟻一樣給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