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通電話,向着顏佳馨問了起來,“怎麼了?”
“你現在是在酒店的會場裡面嗎?”
“嗯,剛纔開始了競拍,拿下了第一個項目,有什麼事情?”
顏佳馨頓了一會,再次對我說道:“今天下午的時候,齊毅的公司股票正在被低價拋出,這一次,他們所開的慈善拍賣,估計就是把錢完完全全來擬補空缺,具體是什麼我還不清楚,一定不能讓他們在今天夜晚把接下來的空殼項目給簽了出去。”
“好。”
掛斷了電話,齊軒對着我不冷不淡地問了一句,“是關於接下來動作的事情嗎?”
“準備出價吧,接下來的兩場,我們都要拿下來。”
齊軒雙眼一縮,看着我,道:“都拿下?”
“必須拿下,不能讓他們用着空殼的項目去做更多的事情,今天下午,齊氏已經在拋售股份了,低價拋出的,他們可能是準備拿了這一筆的投資費用後,就準備離開了,所以今天夜晚,說什麼都要搶下來。”
齊軒眼神複雜地看着我,說道:“我剛纔就在考慮一個事情,尤其是陸媛剛纔和你說那一段話的時候,我就在想:我們兩人如果繼續再阻攔,或許,會有着生命危險。”
齊軒這樣一說,我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的確,從剛纔的接觸,陸媛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就是帶着極具危險的氣息,可以說是我遇見的這麼多人中,危險係數最大的,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而現在臺上,陸媛已經開始了新的一輪項目競拍,我很是複雜地看着這個女人,終於在第一次價格出來後,準備舉牌加價,齊軒在這一瞬間按住我的手,問道:“你真的決定好死磕到底?”
我看着他,回道:“既然我們已經上了這一條船,我們就沒有任何的退路,既然陸媛已經對我們提了一個醒,這代表着,她已經盯上了我們,你要知道,就第一個項目而言,就是過千萬的利潤,你認爲,她會傻着把這個項目這樣簡單的讓我們套住?她肯定知道我們是不會給她錢的,所以,無論我們這一次能不能活着出去,至少不能讓她在現在再去做更多禍害人的事情,她們要錢的目的無非就是一個,開通國內的毒品市場,這東西,你沒錢是做不到的。”
說完,我就拿起舉牌再一次舉了起來,價格隨着我的舉起,再一次上漲起來,我很明顯的感覺到,陸媛在看着我舉牌後,眼神頓時變化起來,僅管這樣,她還是擺着微笑繼續抱着價格。
這一局,無論別人出了多少的價格,我都是在他們後面跟着,以至於有些富商嘲笑着我,“雷總,這人不會嫌錢多,但是,要考慮考慮自己真的有沒有能力拿出這麼多的錢,據我瞭解,雷總你,似乎並沒有那麼多錢吧,如果不夠,說句好聽的話,我就把項目讓你了,就當賣個面子。”
我對着這個富商笑了笑,回道:“如果可以,那就多謝劉老闆了,只是我這人啊,有點執拗,不太喜歡別人相讓,還是用實力說話吧。”
我直接拿起放在一旁的紅牌,然後舉起,說道:“再加兩百萬。”
我再一次高價的加上,讓所有人都爲之愣了一下,表情鎮定地看着我面前的陸媛,直到全場安靜沒有任何一個人再一次出價格,畢竟已經上了快兩千萬的投資項目,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冒着風險去做的。
反觀陸媛,當她見到會場居然沒有一個人再出價高過我的時候,內心肯定嚴肅的不得了,她對着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但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來到我的面前,說道:“恭喜你,雷總,獲得了我們第二次慈善競拍項目的資格。”
我笑了笑回道:“大家謙讓的好。”
“一下幾百萬的加,看來,雷總今天夜晚來勢就是想拿下我們所有的項目,我想:在外界看來,會覺得我們兩家公司似乎要做着什麼合併的想法,你說是嗎,雷總。”
陸媛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把目光放在我旁邊的齊軒身上,道:“雷總,你的助力似乎有點太不懂事務,連自己老總也站了起來,作爲助力的坐着似乎不太合理吧。”
“這就不勞陸總操心了,助力身體不大好。”
陸媛沒有繼續再和我交談,而是轉身走了上去,我坐了下來,看向齊軒,他對着我說了起來,“她看出了我的身份。”
齊軒似乎有點緊張着,我疑問地看着他,問道:“你怎麼知道?”
“就她剛纔看我的眼神,似乎已經看出了什麼,這個女人,不會無緣無故就提起另外人的身份,看來,我還是暴露了。”齊軒嘆了一聲。
我頓時有點無奈起來,如果着呢是這樣,那接下來,這個女人又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我沒有再去思考,而是整理好自己的着裝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着接下來的最後一場競拍到來。
而第三場的競拍,會場裡面突然多了一些服務人士的,而這些女服務員都面帶微笑的帶着食品來到我們面前,爲我們放好在桌子上,放好後才從我們身邊離開。
我剛想拿起一杯茶喝了起來,齊軒就對着我說道:“等等。”
我把茶杯放下看着他,“怎麼了?”
“這茶不要輕易喝。”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把茶放了下來,擦了擦手,才把目光看向會場臺上,這第三場的競拍終於要開始了。
而隨着第三場競拍的開始沒多久,漸漸地我感覺到了自己的意識頓時模糊了起來,慢慢有了一種睡意的感覺,而在我的旁邊,齊軒似乎和我一樣,也有了要昏昏欲睡的趨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用手想去觸碰着他,視線頓時模糊了。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我和齊軒被困在一個燈光有點昏暗的房間裡面。
我用身體撞了撞他,齊軒被我撞醒來後,很是茫然地看着我,“我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