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大師(56)
前臺小姐拿起電話嘰嘰咕咕的說了幾聲。
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寫字樓,安靜而不繁華,清新而不脫俗,牆壁地板全部以暖色爲主調。一年前我來這裡的時候也只是稍微裝潢了一下,甚至連壁紙都沒有貼。沒想到一年之間變化之大,令人咂舌。我不由得暗暗打心裡佩服大谷的能力了。白雪站在我旁邊,手有點發抖,我想或許她在害怕。我緊緊的拉起她的手安慰她說:“別緊張,要知道,在國外人們看心理醫生跟吃飯是一樣一樣的。”
白雪看着我,對我的話半信半疑。
“你好,先生小姐。可以了,經理請你們進去,請這邊走。”前臺小姐撅起高跟鞋領着我們走進會談諮詢室,這裡的光線比大廳來得更加柔和。正中間擺放着環繞起來的羊皮沙發,窗臺上擺着兩盆盆栽,牆上掛着兩幅對稱得像對聯一樣的書法。我瞅了一眼竟是毛主席的毛體字《滿江紅》跟黃道周的草書《喜雨詩》,不禁暗笑,能夠想到把這兩幅風格迥異的書法擺在一起,舍大谷君其誰?
“請隨便坐,經理馬上就過來。”我跟白雪在沙發上並排坐下,前臺MM幫我們泡了一壺茶,在茶葉清香中那位MM再次客氣的叫我們稍待,再次撅起高跟鞋自去了。
“葉子,我還是有點怕。”白雪忍不住還是想退縮,我笑了笑安慰她:“別怕,沒什麼的,也不用打針吃藥動手術,就只是單純的聊天而已。。。。。而何況大谷人長得很帥呆了。”
她破涕爲笑,也算是難爲她了。這時從門口傳來了大谷的聲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可是來晚了。那真是I Am Very Very Sorry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大谷從以前一向都是這個調調,一進來拉着我的手就不捨得鬆開:“弟弟啊,不好意思嚄,剛偶在廁所大便到一半呢。”
惹得白雪坐在旁邊笑出聲來,大谷醫生說完土話才發現旁邊坐着一位多姿女童鞋,頓時有點尷尬。我站起身來化解尷尬:“好久不見,你過得好嗎,大谷?”
“屁,天天還不都是那麼過!在公司是病人藥水、藥水病人,回家是葡萄美酒玻璃杯,有什麼好不好的。”
“好了好了,此番來見到你公司在一年之內能夠發展如此之快,不得不承認你是個猛男!來,白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林大谷。”我又指了指白雪對大谷介紹:“這位是白雪。”
相互寒暄過後,大谷在我們對面坐下來,他不可避免的看到我的兩隻熊貓眼,然後瞄了瞄我身邊的白雪,瞎子也能嗅出我們遇上了沒辦法解決的事情。他終於說了一句有帶嚴肅的開場白:“這次來什麼事?”
白雪低下頭不敢去看大谷,像小鳥依人一樣靠着我的肩膀。我看着大谷期盼的眼神,這個眼神強行帶着我進入了他的世界。桌上煙霧繚繞的茶水、周遭安靜的氛圍、柔和的光線讓我很快平靜下來。我終於呼了一口氣,慢慢地向大谷詳述我們這幾天的可怕遭遇。不論大谷信與不信,我不帶絲毫隱瞞,因爲我明白,要得到大谷的幫助,我不能還有一絲秘密在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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