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387)
第七日,我都騙自己熙秋湖的詛咒不知爲何消除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那許久不跳的左眼皮突然如同跳蚤一樣,頑皮的抽搐着。庸人自擾了一個白天,直到……直到這天晚上的十二點零一分,也就是在這第八日的第一分鐘……
這一夜,我和白雪各懷鬼胎的躺在□□,相同的是,我們都沒有睡着。
我突然向她問起墩子,“白雪,這幾天墩子可有來找過你嗎?”
“沒有啊,怎麼?”
“……那你見過他嗎?”
“是有見過一次。”
我試探性的問:“你不覺得墩子這幾日來突然變得非常古怪?”
“古怪?”白雪翻過身來,淡淡的說,“我早說過,他這個人向來都是比較神秘的。”
“不,這幾天和以前不一樣了,我總覺得他突然很神秘,像是看透了什麼,我也說不出那是種什麼感覺……”
“不懂……”
“難道,你真沒注意到他神秘失蹤了一段時間,又繼續在鬼屋附近走動的怪異嗎?”
怎麼形容呢……對,怪,怪透了!
可白雪卻搖頭,“我沒有注意到這個,就兩天前我有偷偷出門去婆婆家借剪刀使,婆婆不知去了哪裡,只有墩子一個人在。我問他剪刀在何處,他竟然凶神惡煞的瞪了我一眼,什麼都沒有答就自顧自進屋了。”
“有這等事?”這個吸引起我的注意,“從前他不是對你百依百順,爲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不知道。”
“看來他知道了什麼。”
白雪矢口否認,“我就不懂了。”
我躺在□□,陷入了沉思。
白雪突然說:“都這麼多天了,我們算逃過詛咒了嗎,葉子?”
“也許是,也許……不是。”
“哎,這幾日我的心都是處於懸着的狀態,這種感覺真讓人難受。”
“……我恐怕是天底下最不合格的丈夫了吧,你和我剛結婚,卻要擔心着下一秒的生死——”
十二點零一分。
“叮鈴鈴,叮鈴鈴!”牀頭上的手機嘈雜響起來,來電顯示着上海移動。
我的血液馬上沸騰起來——期盼已久的電話響了起來!司萍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我從□□撩起來,對着電話重重的說:“怎麼樣怎麼樣!司萍,結果都出來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