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65)
我茫茫然睜開眼睛,剛纔那刮骨般的痛苦卻已經好了很多。窗外的天又黑又暗,蓋在身上的被子已被汗水全部浸溼,白雪坐在牀邊,趴在我的手臂上累得已經睡熟。
此刻差不多是凌晨。
我輕輕地坐起身,說什麼也不敢發出動靜來,只見桌上放着一杯早已涼透的開水,凌凌亂亂的還有些感冒藥片。我偷看睡熟的她,突然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心裡暖暖的,可是鼻孔卻酸酸的,隱約有想哭的症狀。可是讓我愈加難受的是突然看到她脖頸處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非常鮮明——難道那不是個夢?
我的心中突然一疼,看着自己的“傑作”,可以回想昨晚自己的如何如何粗暴。我再也忍不住了,小心的喚醒她:“白雪,白雪,醒醒。”她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之眼,揉了揉瞌睡的臉,如小貓般可愛。我歉然道:“快到牀上來睡吧,小心你也着涼了。”
白雪驀地想起什麼,撲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最後終於吐了一口氣:“還好,燒退了。”
她是這麼照顧我一整夜的嗎?我又能回報她什麼——一個暴力的強吻?想到這裡我突然一陣沉默。她立刻會意,站起身來要出去,我直接嚇了一跳從牀上躍下來喊她:“你,你要去哪?”
“我睡外面,有事叫我。”這樣冷的回答還是第一次,我知道這是代價。
門輕輕地被她關上,外面很安靜,沒有任何的動靜。我坐在牀上還不敢相信昨晚那竟然是真的,直至摸到自己彷彿還有餘味的脣,卻再也沒有一絲的睡意。我真是一個神經病,感冒歸感冒,爲什麼要縱容自己這麼無禮。
這個夜十分難熬,冗長得如同泡泡糖。
直到早晨我都沒再睡去過,實在忍不住才唯唯諾諾的打開房門,只見廚房餐桌上一如既往的出現了早餐。我還錯覺她沒有介意,可出來卻尋不見她,整個心馬上懸起來,赤着腳亂跑要出去找人:“白雪,白雪你在哪?”
“有事嗎?”她突然從洗手間出現,冷冷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我,那表情想說(彷彿)我佔過她清白。可是那晚,我應該沒有侮辱了她全部清白纔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呃,沒事。”
“準備吃飯吧,早餐過後再吃點藥就可以了。”她彷彿跟一個不相干的人說話。
我不敢再言語,梳洗了就乖乖吃飯,吃了飯就去嗑藥,嗑了藥卻一時找不到事幹,就在客廳轉圈。突然覺得有點詭異,坐下想事情,要回想昨日那個催眠的過程又想到那個強暴之事,覺得似乎更無聊就又站起來。三兩個動作反反覆覆,只是無聊。
她有意避開我,連飯都是我吃完後才進去吃的。我嘆了一口氣聽着衛生間的動靜——屋子裡就我們兩個人還有貝貝,彼此要是不說話,場面很冷很便秘。這樣的冷戰,我不喜歡。我終於按捺不住主動大聲說:“白雪,我們能談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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