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粉絲們，大衆們看到會怎麼樣？
不做導師，做特約嘉賓去指導一下練習生們，這是後來的很多選秀綜藝裡都常見的手法。
聚餐結束後，李賢哲和哥哥們互相交換了聯繫方式，雖然這次的聚會還有些說不出的尷尬，但最起碼是個好的開始。
混跡在這個圈子裡，難免會變得有些小心翼翼，不過從大家離開的時候，臉上滿足的表情，李賢哲暗暗嘆了口氣。
藝人，得到了什麼，就失去了什麼。
看着衆人一個個錯開時間從後門的員工通道離開，李賢哲與金泰妍Sunny打了個招呼便上了車準備離開。
“你還好嗎？”
繫好安全帶，耳畔突然想起的聲音讓李賢哲嚇一跳。
轉過頭，只見Jessica正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用略帶擔憂的眼神看着他。
“沒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努納你……”
他又不是那種沒眼見力的人，Jessica那樣的表情要是再讀不懂，那就與白癡無疑了。
“送我回家一趟可以嗎？”
Jessica拉上車門，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李賢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直接啓動了車子。
一分多鐘後，一個倩影出現在車子原本停留的地方。
“秀晶啊，別擔心了，西卡前輩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Luna嗅着空氣中還殘留的排煙，抱着鄭秀晶的胳膊出聲安慰道。
“可惜了，歐尼明明知道他有女朋友，爲什麼……”
鄭秀晶對李賢哲倒是沒有多少的怨氣，她不傻，能看得出李賢哲對她姐姐一直是客客氣氣，沒有男女之情在內。
但讓鄭秀晶不能理解的是，Jessica那樣的毫不掩飾。
怕是這次之後，那些歐巴們都會把這兩人老成一對了，雖然相信他們不會說出去，但……
“因爲喜歡啊，可以看得出來西卡前輩是真喜歡他，所以纔會那麼無所畏懼。
好歹你們姐妹是在美國長大的，怎麼西卡前輩越來越像美國人，而你卻越來越像韓國人了。”
Jessica的家住在富人區，出道多年不論是做姐姐的她還是妹妹鄭秀晶，都賺夠了買房子的錢，自然不再像剛出道前幾年那樣，還住在家裡。
“成員們都休息的差不多了，想問一下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我們的專輯……”
車上，Jessica看着一直不找她說話的李賢哲，有些不滿的鼓着包子臉。
有的時候，越是刻意的去拉來距離，這種隔閡感纔會讓人感到更加不爽。
“一週內……”
李賢哲回答的很簡單，似乎是專心的開車。
Jessica雖然有些不滿李賢哲回答的這樣官方式，卻也無可奈何。
自續約之後，她們九個人不止一次的詢問過什麼時候迴歸。
天知道度過了七週年的她們，迴歸的心是多麼的強烈。
實際上，這個時候的成員們，各自行程還不算多，遠遠達不到三年後成員很難聚集在一起活動。
李賢哲的答案也從最初的公司開業，慢慢變成了一個月內，到現在的一週內。
至少這能證明，他並沒有對少女時代的迴歸不上心。
有關於這一次迴歸的主題還有策劃方案他早就準備好了。
“到了。”
某富人小區樓下，李賢哲伸出頭看了一眼四周無人，便搖嚇了車窗說道。
“要不要進來，吃一碗拉麪？”
Jessica拎着包包，對着李賢哲眨着眼睛。
拉麪梗，韓劇裡常見的套路，與華夏那邊的“要不要上去坐一坐”含義相同。
如果Jessica在20歲的時候，即便喜歡李賢哲，也不見得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
捕捉到Jessica眼裡那隱隱存在的期待，李賢哲的瞳孔微微晃動了下，沒有多少猶豫便拒絕了。
“我從不吃拉麪，努納早點休息吧。”
咔嚓～
伸出手幫Jessica打開車門，這樣的舉動讓對方有些愕然。
“努納，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去掩飾什麼，我幫了你，只是出於利益，還有順圭努納的存在。
你感激我，對我態度轉變，這些是理所當然，我並不感到驚訝。
一句謝謝，足夠了，努納無須去做到這一步。”
Jessica看着李賢哲那張木然的臉，內心掀起一陣漣漪。
她被拒絕了？
這算什麼？
她是誰？少女時代的Jessica，在隊內人氣只有泰妍和允兒可以跟她相提並論，出道至今多少的男藝人向她告白，追求她。
Jessica都不屑於去接受，但的確，李賢哲說的不錯，她對他的好感，確實是從那次被幫助後開始的。
李賢哲果斷簡單的處理了那件事，整理了她們少女時代的關係。
因爲這件事，Jessica看到了李賢哲的男人魅力，這是在其他人身上所沒注意到。
單單是每次看到這張臉，她們九個人還有她自己，總有種莫名的安心感。
連那個古板的忙內都能傾心於他，可見李賢的吸引力，是在於某些能打動她們的小細節，那種自然並不是刻意去裝出來。
只是李賢哲猜到了開頭，沒有猜到結尾，徐賢對李賢哲有好感，是因爲兩人有共同點。
而Jessica，則是看中了李賢哲的身家，少女時代裡每個人對男人的審視眼光都不同，不過這九個人當中，最現實的莫過於她。
李賢哲用自己的身份，發揮了同等的能力去解決了在能力之內能夠解決的事情。
能力，性格，背景三者都皆具備，就沒有幾個女人會不去傾心於這個男人。
“這算什麼？還真有些莫名的苦澀？”
從車上下來，Jessica頭也不回的輸入密碼走了進去。
直到收到了Jessica發來的短信，李賢哲才點點頭，準備倒車離開。
“我到家了，good night……”
後面的六個點，仿似代表着Jessica的心情。
重新系上安全帶的一剎那，一股怪異的感覺纏繞在他心頭之上。
“果然，你們姐妹都是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去關心對方嗎？”
看着面前從黑暗中緩緩走出的人影，李賢哲差點被嚇到。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果斷。”
來人晃動着還亮着屏幕的手機，有些好奇的在李賢哲身上打量着。
“算了一下，從火鍋店離開，再到現在，只過了二十分鐘，你跟我姐姐的對話還不到兩分鐘。”
“這算誇獎嗎？秀晶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