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棺材裡面的魯大師還活着?而且還跳出來交了手!”靨聽完凡塵的陳述後,甚感驚訝,不過從靨此時的表情上可以看到他實際上是高興的。
“師傅,”凡塵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不要告訴我,叫我們千里迢迢的去刨墳,結果只是去看望一下自己的老相好吧!”
“對,我跟他確實曾經是朋友,一起幹過蛇妖,也發生過小摩擦,不過因爲志向不同也就還是分開了,各走東西。後來不久我就聽說他因爲蛇妖的復仇而走火入魔而死,被別人給埋在大橋橋下的河岸。真是淒涼,一個漲潮還會落個死無全屍的下場。”說完長嘆一口氣。
蕪湖在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才插了嘴“你個死鬍子,該不會從一開始就打算讓凡塵替你將那口棺材給挖出來,轉運到另一個安全點的地方吧?”
“對”
凡塵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蕪湖登時覺得莫大委屈,一劍就要直取人性命,靨兩指接白刃,“丫頭,你的劍法沒長進喲!”身形一閃,閃到了蕪湖的身後,一柄冒着寒氣的劍刃就架在了蕪湖那直挺的脖子上。完全可以感受到那片冰涼,似乎再貼近的話,自己都會因此而被融化了一般。
“丫頭,怎麼樣,服還是不服丫?”
“凡塵,你在那裡乾站着幹嘛呀,快說你是幫他還是幫我。”蕪湖看見凡塵在那裡紋絲不動甚感着急呀。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師傅,你就大人有大量,放了蕪湖吧,她呀,就是一個黃毛丫頭,犯不着你動真格。”凡塵也是爲難呀。
“好,既然有徒兒爲你求情,姑且饒了你,下次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自己好自爲之吧!”說完收劍,彈跳而出,從別人的樓頂上消失。
經過這一夜的折騰,天就已經矇矇亮了,雖然在外漂泊了兩天,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但兩人終歸還是沒能忘記,自己好歹也還是一個學生,回校是一個天經地義的事情。只不過,畢竟接觸了社會,凡塵也沒打算再長期待在學校了,準備見準了時機而退學。
龍騰依然隨身攜帶着一堆小弟,正在校門口調戲進校的女生。
“妞,給爺笑個”
“別走啊妹子。今天太陽挺不錯的。”
……
畢竟剛剛纔在風少爺奪得校霸中有着功不可沒的功勞,趁着自己還有點名氣,不多泡幾個妹子也太多不起自己了。
就在此時,自己卻見一個氣質冰雪的女孩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覺得眼熟,擡眼望去,纔看清原來來者是蕪湖啊,而且凡塵也在旁邊,看兩人勾肩搭背的應該已經算的上是成了吧。
不過在龍騰眼裡,凡塵依然是那個弱不禁風的傻小子,當自己的小弟都還缺少了能耐而已。自然也沒有正眼瞧一下凡塵,倒是蕪湖卻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觀注,龍騰也不例外,將凡塵拉到了一邊,再次看了一眼很快就跟自己的衆小弟打成一片的蕪湖,“怎麼,凡塵,你什麼時候泡上的?”
凡塵故作尷尬“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呀,在外面認識的,聊的來自然也就試着交往了!”
“她都答應了?”
“嗯”
“有你的”一掌就拍到凡塵的背上,看樣子自己似乎比凡塵都要激動“什麼樣的好事都讓你給遇上了,厲害嘛!”
離開校的這兩天也不知道校內發生了怎樣的變化,也就問了一下龍騰。
龍騰也是長嘆了口氣,“哎,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每次需要你的時候你都不在。就在雙休日,蛐蛐再次帶着自己的人來找風少爺了,而且,經過上次被打敗,蛐蛐那邊的勢力嚴重衰弱,儘管如此,蛐蛐也說了,一山難容二虎,最後一戰,要麼蛐蛐離開,徹底的從這個城市消失,要麼風少爺交還校霸位置。不過,最後的結局很顯然,沒有絲毫的懸念,蛐蛐再次敗北。”
“蛐蛐走了?”凡塵追問。
“對,就在昨天,蛐蛐走了,一些忠實他的手下也跟着他離開了,不過蛐蛐放下了狠話,一定會東山再起。”
凡塵聽完,搖搖頭,蛐蛐也真是太強求自己了。明知道要敗北,還要硬着頭皮上。
“風少爺上任,一切都變了。從風少爺那,我看看到了王虎當年的影子,暴行暴政,連師長也要敬畏他三分。”龍騰說到這裡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跟風少爺決一高下。
“你是說,風少爺欺壓你們?”凡塵心裡偷笑。
“當然,何止呀。”龍騰越說火氣就越大。
“你想反?”凡塵追問。
“當然。”不過自己很快就意識到了聲音太大,連忙壓低了聲音,繼續道“跟你說哈,”左右顧盼,確定沒人,繼續說着“現在局勢十分混亂,到處都是風少爺的人,就連我的人裡也說不準有風少爺的眼線。”
“哦!看樣子你還是挺相信我的嘛!”凡塵冷哏一聲。
“就你?”龍騰看凡塵的眼中全是**裸的蔑視,“一個普通的學生分子,能是眼線?說出來鬼都不會相信。”
凡塵只感覺頭頂一隻烏鴉飛過。不過也好,反正自己也即將在校呆不下去了,上次既然接了牛大媽的鑰匙,自然也就已經承認了是她們那邊的人,而牛大媽的死敵發哥一定不會坐事不管,看着吧,不出自己的預料,過不了多久發哥就會主動的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