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這時,我靈魂體心臟位置的那顆虛幻珠子,忽然一震。馬上我就感覺自己腦袋一陣暈眩,轉眼便消失。等再次感覺的時候,才發現那金光已經進入身體當中。
只是可惜的是,靈魂體上的那顆虛幻珠子一震之後又恢復平靜,好似從未震動過一般。同樣三幅推背圖中的記憶修爲進入體內之後,也和之前未集齊十幅推背圖一樣,並沒有給我帶來半點好處。
由此可見,我還想從推背圖當中得到好處,恐怕還得集齊十幅推背圖才行。並且據我的估算,在集齊六十四幅推背圖之前,想要從推背圖中得到修爲和記憶,唯有集齊十幅推背圖,才能得到一次。直到最後集齊六十四幅推背圖,一舉得到前世所有修爲和記憶。
隨之我又默默的感應一下,實在是沒有任何變化,這才徹底的死心。把三幅已經沒有修爲和記憶的推背圖放在臥室的櫃子裡面,便上牀休息。
這次回家,一如既往,在家待了三天時間。雖然從第二天開始,老爸老媽一個勁絮叨讓我回學校上課。但是我能看出來我人在家裡,老爸老媽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並沒有身體力行把我攆出家門。從這也能看出,所有父母都有一個天生溺愛屬性。
縱然期望自己子女成材,更期望能功成名就,成爲別人家的孩子。但這一切的前提,在於子女健健康康,無病無災。所以別看父母都非常嚴厲,但凡是遇見子女生個病,遇點事,最着急的人,必定是嚴厲的父母。
當然反之亦然!
不過我在家待上三天,並不是白待的。按着之前回家前的計劃,也就是取了家中的推背圖,並且在家待一晚,頂多一個白天就離開。但是我沒預料到,居然會撞上軒葵鬼王,還結了怨仇。並且還得到三幅推背圖。
也正是這個意外,才讓我在家多待了三天。這三天當中,我很少在村裡閒逛,就連招待舒靜和小童的重任,都交到胖子身上。而我基本上都在家裡忙碌,不爲別的,只爲佈陣。
我在陰陽界混了這麼長時間,結識的人不少。結怨的也多。其中最大的,自然是魔教。特別是兩天前的軒葵鬼王。這丫的潛修之地,就在村子裡後山。誰也不敢保證,這傢伙會不會哪天頭腦發熱,找不到我,把怒火遷怒到我父母身上。
所以在這之前,我必須把所有未知的可能性,都必須預計在內。因此在家裡佈下一個又一個的陣法,以自家小洋樓正門門樑上懸掛的八卦鏡爲陣心,衍生至院內院外,屋裡屋外。都佈下陣法,用一句銅牆鐵壁也不爲過。
並且以自己臨近紫金符道行的修爲,佈下的陣法。別說是軒葵鬼王,就算是離天到來,我也自信能阻攔他一時三刻。
當然以離天自傲的性子,即便是陰險毒辣,就目前而言,也不會遷怒我的家人。因爲在他眼裡,我就是一隻隨時都可以捏死的螞蟻。不屑於用我的家人威脅我。倘若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反倒是不怕了,因爲到那時就該是離天怕我了。
再者我曾經和白無常等人有過約定,家人這一塊,地府會幫忙照看。也算是多一層保障。對於我而言,無論我在陰陽界混的如何風生水起,在我心裡始終記掛着父母家人的安危。
同時在這三天,我也讓胖子在招待舒靜和小童之餘,還給村裡各家各戶,送上一面八卦鏡,以及每人一張紫符護身符。
送八卦鏡,是用於掛在每家每戶正門門樑上,有鎮災辟邪的功效。一般而言,在農村,甚至在一些城市家庭裡面,爲了辟邪鎮宅,都會有懸掛鏡面的習慣。尋常普通家庭,會懸掛照鏡用的鏡面,好一點的家庭,會懸掛八卦鏡等鏡面。寓意非常簡單,那就是照妖鏡。
當然我送的八卦鏡,可是正宗茅山出名的法器。尋常鬼怪入戶,連門都進不去。即便是一些鬼兵鬼將之類的妖魔鬼怪,也能鎮壓一時三刻。因此用來鎮宅辟邪,那是在合適不過。
至於紫符護身符那就更簡單了,雖然在陰陽界當中紫符異常珍貴,尋常道士或陰陽先生,尋求一枚而不得。但對於我而言,堂堂紫符道行,紫符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唯一耗費一點點精力罷了。
三天過後,這天老爸老媽的絮叨明顯增多,說的我煩不甚煩。正好家裡的陣法也都佈置完畢,在家繼續待下去,我還不知道會遭受多少精神摧殘。乾脆我和小童等人,吃過中午飯,便直接開車回榮城。
四個小時過後,我們開車出現在榮城市區。但並沒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在半路上轉彎,去了一趟茅山冥器店,補充了一下裝備,且買了很多茅山出品的香燭和紙錢。
這次回家一趟,我已經嚐到從推背圖當中得到修爲記憶的甜頭。所以我自己主動性,決定未來一段時間內,儘快尋找剩下的推背圖。
然而想要尋找推背圖,絕對離不開包打聽的消息提供。且當初包打聽也曾經說過,他們知道我需要推背圖,也知道推背圖所在位置的信息。因此和他們搞好關係,是非常有必要的。
所以這次我從茅山冥器店,買香燭和紙錢。一來是支付欠下包打聽的費用。二來打聽推背圖,也需要支付費用。
只是讓我覺得遺憾的是,張老頭和陳忠雨等,也不知何故,還沒來榮城。想要和他們坐坐都沒機會。
然後處理完瑣事,已經是晚上八點過,我沐浴更衣之後,便在公司大廳位置,佈置法壇,施法招魂喚鬼,召喚包打聽。
自從上次我招魂喚鬼,這已經是第二次。再次施法,明顯熟練很多,可謂輕車熟路。不多時,大廳當中,便出現一個個方圓千里之內的冤魂惡鬼鬼差等。
當然避免不了,這一帶的包打聽。
“恭喜天師大人,賀喜天師大人得償所願,安全從地府回來!”
那包打聽不是別人,還是上次帶我下地府的包打聽。他一看見我,就拱了拱手,笑眯眯說。
我抓起一把紙錢撒給冤魂惡鬼等,在他們千恩萬謝中把他們打發走。最後只剩下一個包打聽,我才從法壇後面走了出來,笑道:“你們包打聽的消息還真靈通啊!這些你們都知道?那這次我找你何事,想必你也清楚了?”
“當然,大人召喚我來,可是爲了推背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