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變着花樣的從師傅口中套話。
只可惜,師傅口風很嚴實,並沒有透露太多有用的信息。直到最後,我故意說是不是師傅和她師兄弟,師姐妹們這麼長時間才見面,有些不適應的時候。
果然引起師傅一絲波動,感嘆了一句很多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從這句話中,讓我體會良多,也抓住了師傅心憂的重點。甚至以我的猜想,能讓師傅這樣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模樣。
恐怕不是師傅那些師兄弟或者師姐妹變化太多,而是變得讓師傅認不出來纔對。
同時也從這中,真心讓我覺得下面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現在的天道門真心是個火藥桶,裡面的成分也不像千年以前,那麼的統一,以宗門利益爲先。
甚至以我的猜測,現在的天道門裡面,恐怕連諸星說話都不好使,壓不住下面心思波動的門徒。畢竟時隔千年纔再次相聚。
即便是再好的感情,也會因爲時間的緣故變淡的。
想到這,我故意裝着不知道,變着花樣的哄師傅。一個勁的強調現在沒人能夠阻止我和師傅在一起了。用這件事來轉移師傅的注意力。
不得不說我這個方式效果真心不錯,也能看出師傅在我身上的心思重要得多。所以輕而易舉便將師傅注意力轉移開了,又恢復了日常狀態,俏臉上掛上了笑容。
然後我這次看師傅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或許是本能,或許是覺得將師傅的心事解決放空。竟然不由自主的升起了推倒師傅的心思。
並且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猶如野火一樣,迅速充斥着整個心。恨不得當場把師傅就地正法。
不過考慮到師傅的抵抗,我並沒有那麼猴急。反而在心裡制定一個推到計劃。
隨之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帶着師傅和胖子等先去吃夜飯。花費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左右,再次回到公司的時候。
我又把胖子趕去休息,還把小狐狸也委託胖子照顧。
等把礙事的都打發了,我便一步一步引導師傅和自己,進入臥室當中。
別亂想,我只是和師傅聊天而已。真的只是聊天,我發四。
然而我心懷不軌,所以連聊天內容都有所變化,半點陰陽界的事都沒有。全都是我和師傅之間,從最初的見面,直到現在的大事小情。
不錯,就是回憶!
不要覺得回憶是在浪費時間,實際上以我對師傅的瞭解,師傅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人,且又非常的保守。
平時師傅看似像個女漢紙,甚至行事詭異,大大咧咧從而獲得妖女的稱號。實際上師傅時時刻刻都守住自己底線,從不讓我越雷池半步。
哪怕是我已經和師傅確定關係,但是收穫實在太少了。別說本壘打,就是上壘都困難。頂多偷偷摸摸的揩揩油,親親嘴,拉拉手什麼的。
關鍵的一步,怎麼都跨不過去。
不過我知道,以前師傅心裡有事,一是因爲離天,二是因爲諸星的態度。所以一直以來我都非常尊重師傅,從未強迫過…咳咳,實力不如師傅是一個原因,真正原因還是我不願這麼做。
即便是現在,我內心火熱的不要不要的,也沒想過強上,而是十分有禮有技巧的,和師傅閒聊。藉機放鬆師傅的戒備,打開師傅的心扉,讓師傅迷失在愛情裡面。
然後…
果不其然,在我的溫柔攻勢下,師傅看我的眼神明顯出現變化。柔情了不少,甚至還慢慢的仿若小女人一樣依偎在我懷裡。
當場把我興奮的差點沒跳起來,但好在我及時穩住。連手腳都規規矩矩的,就那麼摟着師傅纖細的腰肢。靜靜的回憶講述着過往。
一直到我覺得火候差不多的時候,一邊慢慢講述着,一邊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點點在師傅嫩滑的背脊上游走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師傅的肌膚非常的細膩,摸在手上,滑滑的。那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漸漸地,我又不滿足手在師傅背上的動作,一手終於忍不住攀上師傅高峰。並且一個翻身將師傅壓倒在牀上,還閉眼吻上師傅。
兩隻手更是上下其手,在師傅嬌軀上游走着。
終於師傅似乎也動情,閉上了眼睛。嘴上還發出微不可察,卻又十分好聽的呻吟聲音。
這簡直讓我像是磕了藥似的,呼吸急促起來,手的動作也更快了。在師傅雙峰上游走片刻,便沿着嫩滑的肚子,一路向下。鑽進裙子裡面。
砰!
可正當我剛剛觸碰上那神秘柔軟的地步的時候,師傅忽然從動情中清醒過來,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一腳將我踹到牀下面。
我瞬間一陣懵逼,連摔在牀下那股子疼痛都沒注意到。
好半響,我纔回過神來,無比怨幽的盯着師傅,師傅啊師傅!你這是要鬧哪樣?不是已經水到渠成了嗎?幹嘛半路上改道啊?這還要不要我活了嗎?
然而師傅這會兒俏臉羞得通紅,整理一下身上乍露的春光,還一把將被子蓋在身上。蓋得嚴嚴實實的,在確定沒有露出半點春光的時候。
師傅這才害羞的小聲說:“小屁孩,我…我還沒準備好?等我準備好了,可以嗎?”
啥米?準備好了就可以?
本來我以爲自己推到計劃,徹底失敗。卻沒想到,師傅居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這簡直就是師傅已經明確可以更進一步,只是時間推遲一點點而已。
相比起之前師傅沒有明確表態,簡直是有了長足進步。
頃刻間,我興奮地發出了歡呼聲,都跳了起來,甚至還淚流滿面,你妹的,不容易啊!就好比西天取經,終於看見大雷音寺了。不對,應該是已經拜見佛祖,取了一次假真經,距離真經不遠了啊!
“哼,小屁孩,我就說剛纔你怎麼那樣?是不是一直在算計我?”
師傅被我劇烈的反應嚇了一跳,稍微一想,放下了羞澀,嘟着誘人小嘴,面色不善的看着我說。
一般這種事,我怎麼能承認呢?只是嘿嘿的笑着,撓了撓頭站在那裡。
師傅又說了我幾句,我感覺到師傅並沒有生氣,便擡眼瞧着師傅,猶豫片刻說:“師傅,今晚我可以抱着你睡嗎?”
說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師傅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