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你小子剛從秦陵中出來,這麼急着趕回榮城做什麼?”
坐在去機場的車上,張老頭很不解的問道。
我看了一眼張老頭,就回了一句有事。便沒有多言,沉默想着事情。想想到達榮城過後,面對素未蒙面,卻又對我有着很大敵意的師祖,應該怎麼應付。
然而我不說話,不代表胖子和張老頭不說話。
這兩個傢伙對於我們去秦陵的事,着實有着很大好奇心,特別是我們安然無恙的出來,代表着已經得到裡面的寶物。
更是一個勁追問我們得到什麼寶物,傳說中的秦陵到底有多麼危險之類。
兩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接連打斷我的思緒,壓根靜不下心來。本來就煩躁的心,變得更加煩躁起來。
到最後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正要發怒的時候。忽然電話又響了起來,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吳用的電話。
說起來,吳用對我真心不錯,爲了我推背圖的事,真心是放在心上在辦。
這瞬間讓我把火氣嚥了下去。
然後接通電話聊了兩句,才知道吳用打電話過來,是知道我回榮城。讓我回到榮城之後,去找紫胤,說是紫家幫我找到了推背圖的消息。
據可靠消息稱,推背圖的數量還不少。
當場我心情又好了很多,甚至連思維都放開了很多。連帶着到達榮城過後,怎麼面對師祖的事,都有了一些眉目。
掛斷電話後,我不但不覺得張老頭兩人煩,反而還興致勃勃,和兩人閒聊起來。誇大性的將秦陵的事說了一遍,甚至還十分裝x的把傳國玉璽掏出來在二人面前顯擺。
一路上笑聲連連,回到榮城的時候,才中午十二點。
我們下了飛機,乘坐機場大巴進城。
不過在到達市中心的時候,張老頭言稱多日沒回茅山冥器店看看。便提出告辭,先回去看看店裡,也去看看孤兒院的孩子們。忙完了再來找我們。
而我和師傅胖子,以及帶着的小狐狸,拎着裝備袋,去找了一家餐館胡吃海塞一陣子。這才攔了一輛車來到公司樓下。
然後我們上樓,來到公司門前的時候,一切照舊。大門依舊緊緊鎖着。我瞧了一眼,便扭頭看着師傅笑着說:“師傅,你看,咱們先到榮城。他們還沒來!”
“哎,走一步看一步啊!”師傅情緒不高,也沒太多的話說。
我無奈聳了聳肩,便上前開門。胖子抱着小狐狸屁顛屁顛湊到我面前,偷偷看了一眼師傅,低聲問道:“天佑,你和你師傅吵架了?”
我把鎖打開,偏着頭看了一眼胖子,那張肥臉上明顯帶着幸災樂禍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本想罵他兩句,想到自己越罵他,反而會讓他越認爲我和師傅吵架了。
以這丫的尿性,絕壁會當成樂子,夠讓他笑幾天了。
所以我乾脆賞了他一個白眼,懶得理他。便推門進入公司裡面,環視一圈,公司裡面灰塵都起了很厚一層。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和師傅等把裝備袋放下,便開始收拾起來屋子。
忙完這一切,已經是下午三點過的樣子。
然而當我打算趁着下午的時間,去紫家拜訪一下。問問推背圖的消息,具體是怎麼回事,到底可不可靠的時候。
忽然公司大門無風自動,不停地扇着,撞擊在兩邊的牆壁上,發出碰碰的聲音。當場我第一反應,迅速出現在大門前面,就連師傅也放下手上準備擺放好的椅子,三步並着兩步來到我側面。
等了約莫十分鐘的樣子,我便看見在公司大門前面的電梯間裡面,突兀出現一羣,約莫十來個人。
不對,只能姑且當着是人來形容。
他們當中,爲首的是一個白髮蒼蒼,連鬍鬚都是白白的的老頭,面目慈祥。若是他周身環繞着淡淡陰暗氣息,單單他那副造型,就算是被人誤認爲神仙,都沒幾個反對的。
然而在老頭兩側,站立的正是葉蘭和葉楓兩個。
這一瞬間,我幾乎能肯定,那個老者便是師傅的師傅,天道門門主諸星。
只是我不知道,在老者和葉蘭身後那一羣,約莫十來個人,是什麼人。不知是師傅的師兄弟,還是其他什麼人。
不過現在的我,也來不及想那麼多。
因爲在這些人突兀出現的時候,師傅便已經迎了上去,我不得已也僅僅跟在身後。
“不孝徒葉小倩,拜見師傅!”師傅來到老者面前,直接行禮。
我本來是想跟着行禮,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愣是控制不住身體,行不了禮。好似有股子力量在我身體裡面,阻止我行禮一樣。
稍微一想,我便知道,肯定是我的前世在裡面作祟。
想想我的前世,可是和諸星齊名的人,又算計無雙。最重要的一點,我的前世和諸星還有着莫名其妙的仇恨。
種種原因之下,我的前世絕不允許我向諸星行禮。
最後我實在是無奈,只能站着拱了拱手,連稱呼都沒稱呼。
怎麼說?
師傅的師傅,還是師祖,還是諸老頭?
我想想都頭疼啊!
然而那諸星似乎一來就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壓根看都不看師傅一眼,直接帶着葉蘭等。從師傅身邊走過,魚貫而入公司裡面。
這讓我剛剛還有點愧疚的心思,瞬間便消散一空。反而皺了皺眉,對於諸星等人很不爽。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耍脾氣的時候,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將不爽忍了下來。上前將愣在那裡的師傅,扶了起來。並從師傅的俏臉上,瞧見一絲苦澀和無奈。
瞬間讓我心裡莫名的心疼,伸手環住師傅纖細的腰肢。摟在懷裡輕聲說着安慰的話,手輕輕的拍着師傅背脊。
“天佑,救我。天佑,救我!”
然而正在這時,公司裡面忽然傳來胖子悽慘呼救的聲音。
我當場身體一僵,師傅也從我懷裡直起身來,相視一眼。馬上急匆匆走進公司裡面。擡眼便看見一個不認識的人,單手掐着胖子的脖子,舉在半空中。
我明顯看見胖子臉色漲成青色,幾乎可以預見,對方稍微用力,胖子必定命喪當場。
更爲可惡的是,還有一個人,也是單手掐着小狐狸的腦袋。並且也不知道他施了什麼妖法,居然讓小狐狸動彈不得,遠遠看去,好似掛着的狐狸皮毛一樣。
太放肆了,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