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說。
張道風無奈的攤了攤手說:“他們本來沒打算請我,只是他們等到最新內幕,好像對方多了兩個法師,怕你壓不住陣腳。所以纔來請我的。”
我很是無語,以前從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但是現在我信了。
不然怎麼會三番五次都能跟他們牽扯上關係,尼瑪,這些傢伙是不是天生跟我八字犯衝?不行,改天我得去找大師看看。
“不可能,謝家怎麼會和販毒集團牽扯上關係?”我還沒說話,紫嫣然俏臉上滿是不敢相信。
或許在她心裡從沒想過,謝家那麼大一個集團,居然和販毒集團有關聯吧!
然而事實擺在面前,即便是不相信又能怎麼辦?還不是得去面對?
然後我和張道風寒暄幾句,或許出於信任關係,或許出於以後會是親密戰友的緣故。我不知不覺把這段時間,每件和販毒集團有關係的靈異事件說了出來,連張道風都大呼巧合。還笑着說我肯定跟這個販毒集團八字犯衝。
不過當我問他有沒有認識真正的大師,找人幫忙給我算算的時候。他居然很古怪的看着我,本來還想摸摸我腦袋,結果手剛舉起,燦燦的放了下去:“你師傅沒教過你,我們法師的命運是算不了的嗎?”
我一怔,撓了撓頭說:“沒有啊!我師傅壓根不管我。”
“喲呵,小屁孩,都學會背後說你師傅的壞話了啊!看來這段時間對你太放鬆了,沒讓你學到本事,都是我這個做師傅的錯,回頭我們好好練練。”師傅突然陰陽怪氣的在我體內說到。
我一驚,我去,我怎麼忘記還有這麼一尊大神在呢?當着她面說她壞話,這不是自己找抽麼?上帝,呸呸,三清祖師保佑,不要讓師傅生理週期亂了啊!
可惜三清祖師一定是睡覺去了,沒聽見我的祈禱。張道風接下來就把師傅狠狠的說了一次,說什麼沒見過這樣不負責任的師傅之類的。還把他們茅山一脈誇的是天花亂墜。
瞬間我臉都綠了,得,這不是把我推到火坑,在狠狠的踩一腳麼?我是招你惹你了,還是抱着你家孩子跳井了啊?這麼坑我。
然而偏偏張道風絲毫沒發現我的異樣,還在那裡吹噓茅山如何如何了不得,看的我都想一拳打過去。正好這個時候,那個張道風猥瑣師侄陳忠雨從店裡面走了出來,恭恭敬敬說了一句已經準備妥當。然後張道風點了點頭,便帶着我和紫嫣然走進店裡面。
別看這個店從外面看挺小的,但是裡面還真是別有洞天,過了店面內門,入眼就是一個類似於四合院的小院子,四周都是木製房間
。
這會兒院子中擺着一口大缸,裡面已經倒滿黑乎乎的東東。在周圍還擺着簸箕,裡面放滿了不知名東東,看上去好像是藥材一樣。
我走上去一看大缸裡面的東東,一股濃濃的怪味傳來。忍不住皺了皺眉,這東東不會讓我喝吧?
想到這,我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連連搖了搖頭。一旁張道風奇怪的看着我說:“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我那有什麼問題,直接搖了搖頭。然後他點了點頭,介紹起來:“這裡面混合很多驅邪之物,你身上有高人施法,暫時阻止蠱蟲侵蝕肉體。也就是說蠱蟲還在表面,所以只需要將蠱蟲殺死,祛除體表的邪氣,破除下蠱之人的蠱咒。”
我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懂了。
他接着說:“那你跳進去吧!”
嗯,只是跳進去洗澡,不是讓我就行!
我緩緩走上前去,手撐在大缸沿上,正要翻進去。可是看見缸裡的東東黑乎乎的,還有股很濃的味道,不由回頭問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味道很衝啊!”
撲哧!
張道風還沒回答我,陳忠雨和閆夢雨已經大笑了起來,張道風狠狠瞪了一眼他們,兩人捂嘴偷笑起來。
看見兩人這樣,我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張道風這才搓了搓手說:“這個裡面有黑狗血,童子尿,還有…”
“停!”我看着大缸一陣乾嘔,臉色很是慘白,回頭狠狠瞪了張道風一眼說:“老頭,你存心的吧?”
張道風很無辜攤了攤手:“沒辦法,這種蠱蟲最爲歹毒,不僅個頭小,中蠱之人難以發覺。就是它的繁殖也是非常迅速,不到一刻鐘,就能繁殖一大片。你要不要下去,自己考慮吧!”
臥槽,你說的這麼恐怖?你說我是要下去,還是要下去,還是要下去呢?
我感覺一陣蛋蛋的憂傷,看了一眼紫嫣然,硬着頭皮翻身一點點泡進去。頓時我感覺一種久違的麻麻的感覺。
從中蠱到現在不過是幾個小時時間,但讓我感覺好像過去了很久很久一樣。
這種麻麻的感覺讓我很是懷念。但是沒過一會兒,我恨死這種麻麻的感覺了,因爲我又感覺到一股股鑽心的疼痛從體表皮膚傳來。
“誒,你記得把頭泡泡啊!不然效果不大!”
就在這個時候,陳忠雨在旁邊說。
說的時候看似一本正經,好像在提醒一樣。但是我分明看見他嘴角微翹,似笑非笑。讓我很不舒服,目光移向了張道風。
他看着,又是擺出無辜的表情,攤了攤手。我黑着一張臉,沉着很小聲的嗯了一聲
。然後頭一偏看向了遠處。
張道風笑了笑,很是恭敬穿上法衣,手拿桃木劍,劍尖挑起一張符咒,站在法臺前唸唸有詞。桃木劍也緩緩的晃了一起來。
說實話這一刻我看他,一點都沒看出高人的樣子,倒是想一個老神棍。那有我師傅那麼霸道,一根長鞭,打遍天下無敵手。
等等,長鞭?師傅那根長鞭到底是什麼東東?哪來的?有什麼效用?
一連串無數個問題在我腦海中盤旋。
好吧!我承認我走神了。
等回過神來,就感覺有人看我,不由得看了過去,一張老臉在眼前無限放大,還衝着我鬼笑。
媽呀!有鬼啊!
我嚇了一跳,張牙舞爪拍打着大缸黑色東東,大叫一聲起來。
“想什麼呢?我很像鬼麼?”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來了。
我仔細看過去,才發現原來是張道風,這會兒他身上沾滿了黑狗血等物,連鬍子上面都是,黑着一張臉看着我。
我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差點笑岔氣。
“我讓你給我笑!”張道風也一下子笑了起來,抓住我嘴巴,一碗符水灌了進去。
我被灌的直翻白眼,手在空中亂抓。然後不知道抓住什麼東西,抓住就不放手,時不時往下扯着。
“唉喲,小兔崽子,你給我鬆手!”
張道風手一抖,抓住的碗一下子掉在大缸裡面,另一手也鬆開了我,腦袋貼在我面前大聲叫喚着。
我一看,得,闖禍了。
我手一下鬆開張道風,閉着眼睛閉着氣,縮進大缸裡面,我就不信你敢把手伸進來?但是…
還沒到一分鐘,我就自己送到張道風面前,因爲我實在憋不住氣了,只能無奈投降。
這次拔除蠱蟲花費時間並不長,也就一晚上的時間。按着張道風的說法,主要還是得益於師傅畫的那張符咒,不然這會兒別說拔蠱這麼快,估計早就掛了。
第二天,我在店裡補充了很多裝備,連法衣都準備好幾套。但是一分錢都沒付,全部欠賬。並不是我不付錢,而是身上沒一分錢。
至於紫嫣然,就更不用說了,這丫頭身上壓根就沒有揣錢的習慣,全是一包卡。只可惜冥器店不刷卡,我又嫌遠,懶得跑。
還是欠着算了,反正張老頭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