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總在藍江市也算是個富豪,我怎麼能不認識?”胡文林冷聲說着,又一副感嘆地悲傷模樣道,“只是前幾天他們一家三口被殘忍殺害,實在是可惜,他們家的後事我還幫辦了一些,我也希望你們警方能儘快破案,抓獲兇手。”
“我平時也確實和鮑總聯繫,鮑總也喜歡一些古玩,但你們說我和他勾結殺人,這簡直是無稽之談!你們說有我和鮑總的通話,我倒是想聽聽,怎麼樣的通話記錄說明了我們勾結殺人?”胡文林繼續冷聲說道。
“到了警局你自然就知道了。”荊妍芳跟着說道,“你現在是嫌疑人,遭到指控,而且我們懷疑你會邪術,這更能說明你能控制鬼邪殺人!”
“我是會一些法術,但這和我能不能控制鬼邪有聯繫嗎?你們有證據嗎?有什麼的話我會派律師聯繫你們,你們今晚還是先離開吧!”胡文林冷聲說着,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還是進了警局再聯繫你的律師看能不能出來吧!”許悠悠也跟着冷聲說道,“我們說了,今晚要逮捕你回去審問!難到你想拒捕不成?”
“小姑娘!你算什麼!別說現在就是一個捏造的指控,就算是真的,也輪不到你來抓我,你們局長見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地!”胡文林冷哼地跟着說道,把那股藍江市前十富豪的霸氣都展露了出來!
還真別說,像他這樣的大富豪,就算是市局局長見了,也會有所忌憚的。
“那是我們局長想給你點面子,我可不管,你現在就是要逮捕你,你想怎麼樣!”許悠悠絲毫不懼地冷聲說道。
“胡總,這麼說,你是不打算跟我們走了?”荊妍芳也沉聲跟着說道。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今晚我還要會客,所以你們還是走吧。”胡文林仍是冷冷地不屑道。
“會客?不知道胡總你把房子給弄得烏煙瘴氣的,百鬼圍宅,要會怎麼樣的客人呢?”林歌也終於開口問道。
“你是誰,倒是有些道法!”胡文林冷冷地看着林歌說道。
看着他如此欠扁,林歌真恨不得扇他一臉的,林歌不相信胡文林不認識他,就算沒見過,也肯定見過林歌的照片。
兩年前,不就是他和秀秀的母親逼着秀秀離開林歌這個男朋友的嗎?
“他是你女兒的前男友,你會不認識?”許悠悠冷聲地嘲笑道。
“我女兒的前男友?就是那個鄉下的神棍陰陽師?”胡文林看着林歌仍是一臉地不屑,又道,“既然已經分手了,難到你還想來找我女兒?你根本配不上她!”
“我是配不上她,但不見得你這個作爲她的父親的,就很合格!你也不見得配做她父親!”林歌也冷冷地針鋒相對道。
“用不着你來教訓我!小子,你們最好離去,否則等下想走也走不了了!”胡文林仍是沉聲對着林歌說道。
“這樣的一個別墅凶宅,你自己住着便算了,竟然還讓秀秀她們母女也住在這裡,真不知道你是何居心!”林歌繼續冷聲問道。
“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管!”胡文林也瞪着林歌說道。
“把他直接給抓
回去再說,廢什麼話!”一直沒開口的呂宏盛跟着哼道,“他把死鬼請到別墅裡來,明顯就是要拒捕!”
“秀秀呢,她到底在哪裡?”林歌此時最擔心的還是胡秀秀。
“秀秀在哪裡不用你擔心!你們不走是吧?那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就和我一起迎接客人吧。”胡文林突然嘿然地冷笑說道。
“迎接什麼客人!少來糊弄我們!”呂宏盛還是冷哼地說道。
林歌不由得心中一怔,暗想只怕胡文林今晚把別墅弄成凶宅,很有可能就是爲了對付其他人,而不是拘捕。
“這麼說,你今晚有仇家殺上家裡來?”許悠悠也不笨,美眸流轉地說着,看向門口,翹挺的鼻子嗅了嗅,沉聲說道,“有人來了!”
“外面不是被我們的人包圍着嗎,還能有人進來?”呂宏盛有些不信地看向門口,但很快,便看到兩個神秘詭異的人走了進來!
走在前面的一個人一身黑衣,臉色戴着黑色的鬼面罩,有點像唱京劇戴的那種臉譜,但這人戴的面罩更爲瘮人可怖,一看彷彿是一個惡鬼一般。
黑色惡鬼面罩之後的那人更爲奇異神秘,竟然渾身都穿着黑色的寬大衣物,戴着頭蓬,還把臉上給捂得嚴嚴實實的。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呂宏盛手中摸向腰間的槍,冷聲地對着這兩神秘人說道。
兩人仍是直接走進來,沒有說話。
林歌幾人也覺得奇怪,外面不是有紀宏伯老傢伙帶着一幫警察包圍着嗎,怎麼還讓人進來?
但林歌很快地轉念一想,既然今晚的胡家別墅是胡文林精心設計的陷阱要迎敵,那來人定然不是善茬。
只怕外面的紀宏伯大師和一幫警察不是被放倒了,就是瞞過了他們的耳目進來別墅的。
“你們無需知道我是誰,只需知道我是幫你們擒拿兇徒破案的。”戴着黑色惡鬼面罩的人首先開口冷聲地笑道,他聲音有些尖細陰森。
“哦?你要怎麼幫我們緝拿兇手?誰是兇手?”許悠悠頓時好奇地冷笑問道。
“就是胡文林胡總啊。”惡鬼面罩男嘿笑地跟着說道,“他勾結地產商鮑文羣派鬼邪和殭屍在陽川鎮的一個房子裡殺死了五個人,他就是幕後的主謀,還有前幾晚藍江市發生的母子母女慘案,也都是他手下的邪祟藍眼女殭屍和青煞女鬼所爲。”
說完,他又看着林歌和許悠悠笑道:“這位小兄弟和警花多次和藍眼女殭屍還有青煞女鬼交手,應該認識它們吧?它們可都是胡總的手下呢。”
林歌等人均是微微一怔,雖然他們之前也都是這麼猜測的,但此時聽到這惡鬼面罩男如此說來,心中也都還是驚詫不已!
胡文林,這個藍江市前十的富豪之一的人,真的是控殭屍惡鬼殺人的惡魔?
胡文林不怒反笑,說道:“荊隊長,你們不是一直要想抓住殺害鮑文羣的兇手嗎?我想你們也早知道,兇手是一隻血屍,但是控制血屍的人,就在眼前,被他們控制的血屍,也在你們眼前!”
“你說他是殺害鮑文羣的人?血屍也在眼前?你說他是
血屍?不對,難到血屍是他?”呂宏盛驚詫地看着胡文林說着,指了指惡鬼面罩男,最後指向戴着頭蓬,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一直未說話的神秘人!
其實在這兩傢伙出現的時候,林歌和許悠悠已經有所察覺了,卻是沒想到,背後的那傢伙還真的是一隻血屍。
“沒錯!他身後的人就是一隻殺人不眨眼專門吸人血的血屍!”胡文林冷笑地點頭說道。
“你們兩邊不過是狗咬狗罷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林歌冷哼地跟着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都想搶桑永那個盜墓賊手中的什麼控屍玉,所以在陽川鎮廝殺搶奪,卻不料到半路被一隻小狐狸順手盜走!最後丟失了!還一直纏鬥到現在,爲了各自手中的邪祟養傷恢復,前幾天又在藍江市殺害了那麼多的婦女和小孩,簡直是罪不可赦!”
“那在陽川鎮被殺的兩個小白臉,就是你們的人吧?”最後林歌瞪着惡鬼面罩男說道。
“嘿嘿,沒錯!那兩個人就是我們的人!你猜的也沒錯!”惡鬼面罩男點頭承認地陰笑着,又狠聲看着站在樓梯口的胡文林道,“我們的人只是去想競拍控屍玉而已,卻是沒料到會被胡總的鬼邪滅殺,胡總可真是心狠手辣,殘忍之極,我們事後找胡總報仇,沒什麼不對吧?鮑文羣的死,是他勾結胡總殺人再先,咎由自取,怨不得誰!”
“狗屁!你就算找鮑文羣報仇,你殺他就是了,爲何還殺他妻女?”林歌怒瞪着惡鬼面罩男說道。
“那他妻女只能怪鮑文羣惹了我們了!”惡鬼面罩絲毫不屑地笑道。
“既然你們殺了那麼多人,那今晚一個都別想逃脫!”荊妍芳此時也冷冷地看着惡鬼面罩男說道。
她沒想到,今晚是來抓胡文林的,卻得到了意外的收穫,雙方的背後主謀都出來了,暗鬥變成了明爭!
只是荊妍芳雖這麼說,她心裡多少還是很擔憂,胡文林和這個惡鬼面具男敢如此說出來,他們肯定是另有依仗,想抓他們,絕對沒那麼容易!
“這麼說來,胡家變成陰煞活人冢之地,也是你們暗中做的?”林歌想了想,又冷聲地問着惡鬼面具男說道,若不是他們做的,還有誰?
惡鬼面具男微微驚詫地看着林歌,似乎沒想到林歌能看出來胡家別墅如此異樣,有些不簡單,他笑了笑,說道:“不,當然不是我做的!胡家變成陰煞活人冢之時早在三年前應該開始了,那時我們和胡總無冤無仇,也是最近才結的仇,怎麼能是我們做的呢?”
林歌一愣,暗想也是,於是轉頭兇惱地看着胡文林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邪術高招,別說不知道這是怎麼樣的一種凶地,爲什麼還要讓秀秀一直住在這裡?”
“秀秀住在這裡,不是一直沒事吧?”胡文林冷冷不屑地笑道。
“我不知道你用什麼秘法讓秀秀母女暫時沒事,但這樣下去,絕對有害,你到底想怎麼樣!”林歌很是不解地繼續惱聲道。
“因爲他是個兇殘變太的瘋子,把胡家變成鬼宅陰煞活人冢,都是他自己做的!”惡鬼面罩男饒有興趣地嘿然獰笑看着胡文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