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戰況激烈無比,李翎這一方基本上只是略佔上風或勢均力敵。只有李師師和黃蓉聯手,壓着山東士族的那位老儒在打,他已經岌岌可危,快要支撐不住了。
但是在狼神那一邊,婠婠和師妃暄在巨狼的發狂攻擊下,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
沒想到這隻強橫的巨狼這麼記仇,而且很聰明,一直在兩女的牽制下拼命追趕着七位天罰組的宗師級狙擊手,使得他們無法完全發揮手中那件大殺器的威力。
即使如此,狼神其實也不好受。
體型太大,面對特製穿甲彈根本很難抵擋,導致身上已經多了三十幾處槍傷。
即使防禦超羣,還避開了要害部位,狼神也由小傷積累成大傷,搞不好待會兒還會變成重傷,真的要任憑宰割了。
“你去幫忙擊殺那位老儒,然後再依次是老和尚和老尼姑。至於宋閥主,恐怕不願意有人插手,你盯着別等寧道奇逃跑了就是。”李翎對許開山吩咐道。
“是!聖上!”簽訂契約後,許開山放下了一切小心思,如今正急着在李翎面前表現一番。他就不相信了,別人還能夠有李翎那種剋制自己精神念力的手段,於是趕緊恭敬答道。
飛速來到婠婠這處戰場,李翎對七位宗師級狙擊手道:“你們去幫助其他人,自由狙擊,但最好不要放跑一個。對了,許開山和大明尊教的人已經棄暗投明,現在已經是自己人了。”
七人聞言後立馬散開,做爲李翎培養的死士類高手,自然死忠至極,完全服從命令。
看到李翎的到來,婠婠立馬鬆了一口氣,嬌嗔道:“小李子,你要是再不來,奴家可就撐不住哩!這隻大狗已經瘋了,而且皮糙肉厚,兇殘至極!”
“放心吧!我既然來了,自然不會再讓它逞威!待我把它降服,給你做坐騎和看門。”李翎說着,純陽劍和赤霄劍就化做兩道劍光向狼神射去,猶如兩條上下翻飛的蛟龍一般。
至於湛盧劍,那個出手一次就要抽取三成的精氣神之力,只能夠當作一擊定乾坤的殺手鐗,在關鍵時刻使用。
“咯咯!好啊!你可要說話算話,降服了這條金狼,可就是我的了。”婠婠笑得很開心,然後眨眨眼,給李翎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糟糕!”李翎突然醒悟,簡直想要給自己一巴掌,這可真是作死了。
正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
做爲一個有着三位女朋友的人,李翎是幸福的,也是不幸的。
幸福的是,三位女神相伴,依紅偎翠,好不快活!
但是,宅鬥是女人天性,同性相斥更是物質的固有屬性。
即使三位女神對李翎都情深至極,但是也不妨礙她們互相之間的爭鬥,爭奪李翎的寵愛,並樂此不疲。只不過,三人智商情商都是高絕,至少甩李翎八條街,所以總是能夠把鬥爭維持在一個讓李翎無奈有不覺厭惡的合理範圍。
這樣,李翎平時就很注意一碗水端平,連送禮物都要不重樣且價值相差不大。
現在把狼神許給婠婠,李師師和黃蓉那裡就要費腦筋了,這等價值的寶物可不多。
“哦嗚!”
李翎的到來,徹底激發了狼神的狂暴。
趁着婠婠和師妃暄退開休息,它直接兩爪揮出,金黃色的光刃看起來不下於神兵利器,猶如延長的指甲一般對兩把飛劍抓去。
“鐺!”
飛劍倒飛而回,但狼神狼爪上的金色光刃也被齊齊斬斷,李翎踏前一步,天地晃動,白皙的拳頭猶如美玉雕琢,完美無瑕,似緩實快的一記進步衝拳打向狼神因空門大開而暴露的狼腹。
“吼!”
低沉的吼聲不似狼嚎,一道道金色波紋自狼神口中出現,呈現一道扇形迎上李翎的拳勁。
兩種勁力撞上,肉眼可見一座通道逆着金色波紋出現,猶如破水前進的炮彈一般逆着波紋衝向狼腹。可是越往前阻力越大,拳勁前進的速度不斷減緩。
“轟!”
讓狼神沒有想到的是,李翎這記看起來渾圓一體、凝練爲一團的螺旋勁是加料的,在遇到極大的阻力後直接炸開。
渾圓一體的一團勁氣化做千百道細微的螺旋針勁,直接破開金色波紋的阻攔,刺入狼神體內。
“哦!”
狼神直接慘叫起來!
李翎的螺旋針勁或許殺傷力並沒有多麼強大,因爲畢竟被金色波紋阻攔和消耗了太多,最終只是刺入腹部的皮肉和一些表層的細微經脈竅穴之中。
但螺旋針勁破壞肌體結構組織的能力極其強大,特別是帶來的痛苦簡直是痛徹骨髓,直達神經。即使以狼神的忍耐力,也不免哀嚎起來。
萬米高空之中,一隻丈許的白天鵝在不斷盤旋,上面盤坐這着一位面如冠玉的俊美少年,但天鵝卻看起來輕鬆至極,馱着的是一團空氣一樣。
在這高空之上,罡風呼嘯,呵氣成冰,氧氣稀薄,但都無法對少年及身下的天鵝造成任何困擾。
最爲奇特的是,少年帶着天鵝好似完全融入風雲之中,成爲環境的一部分。這正是真正的天人合一,而少年人實則是一個活了兩百年的老怪物——邪帝向雨田。
雖然說他早已通過詐死的形式退出了某些有心人的視野,化身無數身份去遊戲紅塵。
他有可能早上還是一位億萬豪富,,中午就成爲了街邊的乞兒,晚上再變成當紅的頭牌,
他最牛逼的就是扮演皇帝,直接把楊廣藏起來,自己化身楊廣,做了九天皇帝,然後再把自己的記憶灌輸給楊廣,拍拍屁股走人。
可以說,他就是最牛逼的cosplay高手,紅塵煉心被他玩出了高度,玩出了境界。
至於他所說神狼和他不相伯仲,那指的是假死前的邪帝向雨田,而不是現在的向雨田。
特別是在一年前,他悟透了“世間皆幻,爲我獨真”的義理後,魔功再上一層樓。現在他就是站在神狼面前不動,神狼也休想摸到他的衣角。
現在,他已經隱隱約約的感應到了這方世界對自己的排斥。
他知道,自己已經超過了這個世界的承載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