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想了想,低聲道:“沒有啊,都挺好的啊,嗯,就是他穿得像是農村回來的似的,我問他,他說是在國外的時候想習慣國外的鄉土,入鄉隨俗,所以才那麼穿的。
脾氣嘛,倒還是和原來一樣壞,反正對我這個女兒是不冷不熱的,不過只要他回來就好了,我已經很開心了。”
“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她疑惑的問我。
我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頗爲尷尬的笑道:“啊,沒有,沒什麼。”
“好吧,拜拜。”憐兒也沒追問,一年多不見的父親回來,心裡頭簡直高興到不行。
“嗯,拜。”我慢慢的掛了電話,心裡面的擔心還是沒有消除。
龍叔過了七七四十九天好未曾醒,這一醒來就往字的家跑,這足以證明他的心裡一直都牽掛這憐兒。
可是我費勁千辛萬苦才把他救回來,按道理他不應該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離開啊。
小吳見我臉色不好,問道:“總裁,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沒有,小吳,上次我讓你收集的那些證據你都保存好的吧。”我轉身看着小吳問道。
那些證據雖然不能徹底搞垮肖玄,但至少能把我在夜氏的股份給收回來,這是至關重要的。
只是現在龍叔的情況還不明,我想我不能再等到證據收集完了。
“嗯。”小吳點頭。
我擡步朝着辦公室走去,邊走邊道:“你馬上去聯繫公司的法律顧問,讓他準備好,我要控告肖玄和夜雪誣陷。”
“好的,總裁,我馬上去辦。”小吳恭了恭身子,轉身走了下去。
我走進辦公室的裡間,在裡面的洗澡間洗澡換了一身得體的西裝,出來時,看見辦公桌上推積如山的文件,頭疼的撫了撫額。
看來憐兒真是貪玩啊,相必我回蘭山的這段時間她都沒怎麼工作吧。
將兜裡的手機充滿了電,我隨便看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覺得心裡有些亂,便將充着點的手機拔了下來。
看着屏幕上晴的號碼,我再三猶豫,
終於是撥了出去。
等了一會兒,直到電話裡傳出一句“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纔將手機收起來。
晴爲什麼不辭而別,她收到的那個電話又是什麼,這些困惑一直在我的心裡。
我把我所有對她的關係歸結爲一種責任,因爲她是師父的女兒,僅此而已。
煩躁的內心讓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拿起了皮椅上的外套,轉身出了房門。
“小吳,你給我查一查,肖氏集團的肖玄最近一直都在幹些什麼。”我邊打着電話,邊向着門口的那輛車走去。
站在車旁的是我原來的司機,他見我來,自覺的替我打開了車門。
“總裁,去哪兒?”司機對我問。
我掛了電話,道:“去一趟成方公司。”
“是。”司機點點頭,發動了車子往成方公司的方向而去。
車子疾馳了一會兒,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小吳,查到了嗎?”我對電話那頭問。
“總裁,肖玄最近在公司倒是沒有什麼動作,我問了道上的一些眼線,他們說肖玄最近在瘋狂的擴大自己的組織,這些消息比較隱秘,我也是啓用了龍組的暗中力量才知道的。”
“那他身邊都有些什麼人,有沒有一個叫許晴的?”我問道。
“這倒沒有。”小吳想了想說道。
我聞言這才放心下來:“好,我知道了,交給你的事情你一定要辦妥了。”
看來,肖玄的手腳不少,以前肖氏在道上力量強大,現在他又有所動作,我不得不防了。
“好的,我已經交代了律師。”
“嗯。”我淡淡的應答了一聲,關了手機,靠在車上閉目養神。
不多一會兒的時間,車子就在成方公司的寫字樓面前停下。
“總裁,到了。”司機將車子停下,喊了一聲靠在後面休息的我。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從車窗內見到這個熟悉的地方,“嗯”了一聲,下來車來。
當初,我在這裡受盡屈辱,所以這個地方我格外
的熟悉。
望着“成方股份有限公司”那幾個大字,我的嘴角露出一抹小小的笑容。
要不是因爲龍叔認識安董事長,我早就讓人把這個公司踏平了,哪兒還有他的現在。
我邁着修長的腿跨進了寫字樓,正欲往安以富的辦公室走去,就被櫃檯一個女職員攔了下來:“請問您預約了嗎?”
“這位是我們公司的總裁。”我沒有說話,身邊的司機道。
“哦,您是哪個公司的,我們總裁正在忙,現在不方便見客。”那位職員似乎不是很待見我們,說道。
“那麻煩您去說一聲吧,就說龍組的總裁夜先生有事找一下他。”司機因爲是個比較有閱歷的中年男人,說話倒也客氣。
職員聞言,卻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啊……你,你就是龍組的總裁?”
我以前在公司當保鏢的時候,相必她是對我有印象的,只是如今我的身份忽然變成尊貴的龍組總裁,對她們來說倒真是一件驚人的事。
對於她們這樣的驚訝,這一年多以來,我見得多了,臉上始終一副淡色。
“請隨我來。”職員的態度馬上就三百六十度大轉彎,領着我們就往安以富的辦公室去。
“扣扣扣。”幾聲敲門聲後,職員對裡面喊道:“安總,龍組的總裁找您。”
我本來以爲安以富會喊一聲“進來。”但沒想到當他聽到“龍組的總裁”幾個字後,竟然親自跑過來開門。
“哎呀,總裁,您能來真是三生有幸。”
安以富笑眯眯的說着,當看清了我的樣子後,面上的神色頓時掛不住了。
“是你?”他震驚的看着一身名貴西服,相貌貴氣的我。
我冷漠的面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安總,別來無恙啊。”
我說完以後,見他仍然是一副驚訝的表情,冷笑一聲道:“怎麼,不歡迎我啊。”
“怎,怎麼會呢,夜總能來,已經是我的福氣了,呵呵,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歡迎呢。”安以富狗腿的笑着,笑容比哭還難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