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次大戰後,桂陽軍原氣大傷,但是繳獲得戰馬無數,可以將桂陽軍得騎兵儘快發展起來了。
“此次我桂陽軍雖然是大勝匈奴,解救雁門郡,但是我有愧於雁門百姓,在知道雁門有難之時,我卻沒有及時出兵,以致於雁門上網慘重,這一杯酒一敬包圍雁門犧牲的三軍將士,二敬在雁門之戰中犧牲的我大漢子民。”說罷,楊義端起酒杯鄭重地將酒灑在地上。
衆將士見狀也端起酒杯灑在地上,以保佑衆傷亡的大漢百姓可以安息。
“太守,雁門乃是我大漢和匈奴的交界處,匈奴進攻的首要目標,因而太守要格外保證雁門的守衛啊。”楊義說道。
“那是自然,只是我現在手下沒有兵將可用啊!”太守一臉無奈。
“那我將許定留下來幫助你協防雁門吧。”楊義眼睛一轉說道。
“不可,許定將軍乃是侯爺大將,怎麼可以留下來。”太守推辭道。
也是,如果留下許定,那從一定程度上說明雁門也是桂陽軍的了,這樣雁門就也易主了。
“既然如此,我到時候啓奏天子,讓天子再派兵來如何。”楊義道。
“善,多謝侯爺。”太守道。
太守願意將呂布張遼讓出,並不是因爲太守傾向於楊義,而是這兩個人不服他的統領,既然如此何不賣楊義一個人情,但是你想在我雁門安插釘子,你就有點想多了。雁門是我的,你休想插手,再說我還有其他隱藏武將,你怎麼知道沒有?
此後幾天,雁門太守和楊義分別派出傳令軍去洛陽彙報戰況。
“啓稟皇上,雁門太守的使者和桂陽侯的使者在殿外等候。”張讓說道。
“快宣進來。”劉宏說道。
“小人雁門太守信使拜見聖上/小人桂陽侯信使拜見聖上。”兩人分別磕頭拜倒。
“請起,不知雁門戰況如何?”劉宏急切地問道。
“啓稟聖上,前幾日,在桂陽侯的領導下,雁門來犯之敵已經被消滅了。”雁門信使說道。
“善,我就知道桂陽侯不會辜負朕的期望。”劉宏笑道。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有桂陽侯此等忠臣,大漢無虞。”張讓笑道。
“桂陽侯非劉姓諸侯,萬一有什麼異心怎麼辦?”何進冷嘲熱諷道。
“啓稟陛下,此戰我桂陽軍殺敵五萬,俘虜兩千,並斬敵劉豹。此次我等奉桂陽侯將領將劉豹首級和兩千俘虜一併送進京城,請陛下發落。”桂陽侯信使說道。
“衆位愛卿,兩千俘虜怎麼解決?”劉宏問道。
“啓稟陛下,俘虜可以全殺了,這樣來展示入侵我大漢的代價。”作爲武夫的何進首先說道。
“不可,陛下,人家已經投降,再殺他們會顯得我大漢沒有氣度,不如將他們關押起來,以後再說。”只見文官中一人站起來說道。
“大將軍所言不錯,而蔡學士的建議有點迂腐了,關起來不要耗費錢糧?兩千人也是不小的支出,所以不可。”只見武將中又有一人說道。
“曹都尉所言不差。”何進附和道“蔡學士直言有點迂腐啊。”
“我支持何將軍的建議”
“不可,殺俘,有損我大漢形象”
“殺”
“不可殺”
只見諸位文武爲了殺不殺在朝堂上吵了起來,劉宏頓時一陣無語。
“讓父,你以爲如何?”劉宏詢問張讓的建議。
“陛下,依我之言,兩千人就將放其回去吧。”張讓說道。
“這是爲何?”
“其一,將其放回可以展示我大漢的寬容,其二,年關將至,兩千人的口糧不是小數目,這樣匈奴內部就會更加缺衣少量,其三,這兩千人的迴歸會加大匈可汗地懷疑,以上三點對我方均有好處,而無壞處。”張讓說道。
“善,就依讓父所言。”
“來人傳旨,將劉豹首級懸掛城門出,梟首示衆,其餘俘虜送回雁門,讓雁門太守將其放歸即可。”劉宏說道。
“諸位,改如何處理雁門地爛攤子?”劉宏問道。
“啓稟陛下,我家太守在我出發前說過,讓我和陛下說,雁門四戰之地,而此戰過後雁門將士不足,請陛下派大將其鎮守。”使者說道。
“那諸位臣工說派誰去比較好一點?”劉宏問道。
“啓稟陛下,袁紹可以,袁紹乃四世三公,威望足夠,派他前去雁門足可,原來雁門守將就調回洛陽,即可。”何進說道。
“我等複議。”朝堂上難得的意見一致。
“那就傳令,原雁門太守調回洛陽,仍洛陽令,派袁紹去擔任雁門太守,並從洛陽軍營挑選兩萬士卒同去補充雁門防禦。”劉宏說道。
“諸位,此次楊義打了勝仗,該怎麼獎勵他。”劉宏問道。
“陛下,不如重開州牧制度。這樣可以加強各地州府的實力,有什麼流名草寇可以即時處理,另外外敵入侵還可以即使出兵。”劉焉說道。
“皇叔,州牧制度雖然好,但是州牧的人選怎麼辦?”劉宏說道“很多郡太守管理郡還可以,我大漢十三州的州牧人選不夠?”
“如果陛下不棄,某願爲陛下出守一州,來抱我大漢平安。”劉焉說道。
“有皇叔坐鎮,那自然無恙?”劉宏笑道。
“不知皇叔想去哪裡?”劉宏道。
“某去哪裡都可以,只要爲大漢分憂即可?”劉焉老奸巨猾道。
“那皇叔去益州吧?如何?”劉宏道。
“某聽命。”劉焉心裡正高興,我就要去益州,山高皇帝遠,好不快樂。
“那傳令,楊義馳援雁門勞苦功高,即日任命楊義爲鎮南將軍,荊州牧,桂陽侯,即日生效。”劉宏道。
“此外命劉虞爲幽州牧,王允爲豫州牧,丁原爲幷州牧,韓馥爲冀州牧。”劉宏隨便將其他幾個州的州牧也封了一下。
“某替我家侯爺謝聖上信任,我家侯爺一定爲大漢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爲聖上守住荊州領地。”使者說道。
“有桂陽侯在,那荊州定然無恙,某信桂陽侯的忠心。”劉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