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是我會玩你跑幾萬歲時書友。
“曹叔,你也別往心裡去,這世上總不能事事如意,你的家人才是你最堅實的後盾,只要家人安好,其他的都好說!”,徐嶺低聲勸道。
“我知道,可我就是跨不過去!想當初我養魚的年月,那次年底不是每家每戶都送一條大魚,即使我自家過個清清淡淡的年也不缺他們的,爲的就是希望在我家有難的時候他們能伸一隻手幫一把!唉!”,曹雲說道這兒,臉上悲慼的表情讓人看了心酸。
“爸,你別說了,這麼幾十年過去了,你送的魚估計都有十幾萬,可他們呢?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一個個還把你當傻子呢!以後你也少搭理他們。”,曹瑜嘟着嘴生氣的說道。
“我知道了,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倆!”,曹雲夫婦大徹大悟一般,拉住老婆喝女兒的手,歉疚的說。
“只要我們家人能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強!”林菀娥微笑着對他說道。
“林姨說的對,只要家人平安,那金山銀山也不換。”,白雪坐在徐嶺旁邊乖巧的說道。
“對對,你們說的都對。”,曹雲臉上重新露出笑容,不住的點頭。
事情過去,曹雲也算是了卻了一段心事。重新操起菜刀,開始了他開業的第一次烹飪之旅!
“秘製米椒豆鼓大頭魚魚頭,來嘍!”,徐嶺做起了端菜的服務員,把曹叔做好的菜一個個端上桌。胖子和白雪、曹瑜也在幫忙。
曹叔接受了徐嶺的建議,這兒早上不做,中午十桌,晚上五桌,只接受預定!當然,這也是喬經理給了曹雲承諾,沒人敢來定霸王桌!
今天人數遠遠超出了十桌,不但劉老的一幫子經理啊副經理之類的送了禮,連龍哥的手下也來了兩桌。這對於曹雲來說絕對是痛並快樂着,面子是有了,禮也收了不少,但炒菜是個辛苦活,幫手不足啊。好在徐嶺沒啥事搭了把手!
還有兩個菜在燒,但那上桌的菜香味四溢,把來這兒購物逛街的遊客饞的使勁吞嚥口水,一個個在打聽這兒的情況。曹雲事先有準備,在門外貼了一個公告,表示明天開始營業,但要預定。
買東西的遊客也不是傻子,有沒有嘗過,水會來定。但曹瑜卻是人精,最後準備了一個免費試吃的小盤,有意的客人都可以嘗一嘗。
“曹叔,時間差不多了。”胖子看看手錶,提醒曹雲。
“這些外國朋友就讓他們在這兒先吃吧,我們下去放爆竹。”可marryane她們一聽有這麼好玩的事情,也跟着下來了。
萬響的爆竹兩掛,還有沖天炮,一時間整個縣城都充斥着震天的響聲。讓人疑惑這是哪裡的店開張。
而更多的店主卻是大吃一驚,因爲劉老自從建了這個商業街之後就暗地裡規定,不許任何的店面開張時燃放煙花爆竹,一是老人喜靜,第二個是污染,或者說是碎屑飄的到處都是,不好收拾。可沒想到今天算是開了眼界。很多人還出來看熱鬧,以爲保安會收拾他們呢!
他們註定要失望了,因爲保安出來是出來了,但不是來收拾人家的,而是出來收拾殘局!
“來來來,大家坐好,今天老漢新店開張,謝謝大家的盛意,在此多謝大家了!入席!”,曹雲臉上紅潮滿面,老臉上笑的燦爛無比!
就在大家坐好,曹雲把徐嶺和封義帶來的酒拿上了桌,要開吃的時候,一聲蒼老但響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徐小友,小曹,老漢我不請自來了!”
徐嶺回頭看去,發現是劉清揚在柳折和劉湘凝的攙扶下來到了三樓,這是準備參加開業典禮來了。
“劉老,這弊店簡陋,怎麼勞動你了!”。曹雲趕緊起身迎了上去,把老人拉到了徐嶺這一桌。
“劉老,幾天不見,精神更見好了!”,徐嶺他們起身迎接老人入席。最後曹雲再拿了一張椅子,這樣柳折和劉湘凝就坐在劉老旁邊。
“哈哈,雖然你言不由衷,但這話我愛聽。”,劉清揚笑着對徐嶺說道。
“實話實說罷了。”,徐嶺也笑着朝二人點點頭。
劉湘凝哼了一聲,低低說了一句馬屁精,倒是柳折友好的朝徐嶺迴應了一下。當劉湘凝看到美麗絕倫的白雪竟然親密的坐在徐嶺旁邊的時候,更是眼皮直跳。柳折倒是驚豔了一下就沒再看,又盯着劉湘凝去了。
“恩?什麼酒這麼香?茅臺?而且至少三十年陳茅臺?”,劉老有些詫異,“小曹,可以啊,這種極品的好酒你竟然還找得到。這五糧液也是老酒了,不錯不錯,來,給我也倒一點!”,劉老興致來了,讓曹雲給他到一些茅臺。
“古德古德,外雷谷德!非常好吃,我覺得上帝的午餐也不過如此!”,莫羅吃的是滿嘴流油,而且像剁椒魚和豆鼓魚頭那可是米椒燒的,辣的兩桌外國友人一邊擦汗伸舌頭,一邊還不忘往嘴裡塞!
“哈哈,”看到他們的樣子,旁邊幾桌人哈哈大笑,但筷子也不慢,這菜還真是燒的絕了,口味獨特爽口,吃完後口齒留香,讓人慾罷不能。
“omygod!這是什麼酒?怎麼這麼好喝!不但在嘴裡香氣瀰漫,即使下了肚,我的口裡還有香氣!嘿,史密斯,那是我的!你不能和我搶!”,湯姆眼睛一瞪,對一個黑人說道。
“哈哈!”這些看到的胖子笑的更歡了,把酒杯往嘴裡一倒,再次倒滿。
“胖子,就你喝的最多!”,玉虎笑罵着。
“難得高興,來來,都喝點。”,劉老看到白雪和徐嶺沒喝,讓曹雲倒上。
“劉老,我這不會喝,一沾就醉!”,徐嶺苦笑着說道。白雪也說自己不會喝。
胖子和玉虎兩人也說徐嶺不會喝。劉老也不再勉強。
曹雲坐了一會就敬酒去了,封義倒是和劉老兩人聊了起來。讓徐嶺沒想到的是,劉老還知道封義,但封義卻是對劉老毫無所知。
當晚上徐嶺和封義說起劉老的身份時,封義冷汗直冒,這被這種人惦記的感覺比面對面的敵人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