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長進的東西,氣死我了!”只聽月靈狐這麼一聲,襄萱從牀上起來。看到月靈狐拉着一副狼狽像的小伍,出現在房中。
只聽月靈狐安排道:“襄萱,小伍沒事了,你先睡。這不長進的東西,三隻不足百年的鼠妖都打不過,還動了貓族靈信石,真是氣死我了。等我回狐狸玉中收拾她。”
小伍則可憐兮兮的看着襄萱,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說罷,收了結界,化作兩道白光,飛回狐狸玉中了。
襄萱想想,三隻不足百年的鼠妖,就算一隻鼠妖修煉七十年,三隻鼠妖加在一起,也有兩百年了。小伍才一百多歲,打不過也很正常呀。這個月靈狐,爲什麼還要收拾小伍呢?算了,睡覺。
襄萱剛躺下,就看狐狸玉在不停的顫動,想來也沒法安睡,索性到狐狸玉中去了。
只見小伍跪在地上,月靈狐正用鞭子抽打着小伍。襄萱連忙上前,氣憤的說道:“小伍犯了什麼樣的過錯,你竟然要用鞭子抽打她。”
小伍跪地求饒:“月師祖、襄萱師祖小伍知錯了,求兩位師祖饒恕小伍吧。”
月靈狐將襄萱摟在懷裡,對手中長鞭施法一道,只見長鞭飛起,朝小伍身上狠狠打去。襄萱預加阻止,但月靈狐確緊緊抱住襄萱,讓襄萱動彈不得。
十幾鞭後,鞭子飛回月靈狐手中,小伍疼的趴倒在地。
月靈狐言道:“今日我若不打你,你回了上狐殿,同樣要受律門鞭刑,到時候不打掉你半條小命。”
小伍強忍着疼痛,又跪在月靈狐面前,言道:“多謝月師祖鞭下留情,小伍在此拜謝了。”
襄萱更是不解,爲何月靈狐將小伍一頓暴打,小伍還要言謝。
月靈狐也不管小伍,直接起了結界,拉着襄萱坐下,氣呼呼的言道:“這個惹禍的東西,真是白長了五條尾巴。連三隻纔開化的鼠妖都打不過。居然叫過本族狐狸後,直接啓動了貓族靈信石,還好當值的是上次的貓族靈使。否則非傳成妖界笑談不可。”
襄萱越聽越不明白,月靈狐看看襄萱,對襄萱解釋道:“小伍的五條尾巴,已經相當於千年的道行。本族狐狸也巧,就剩一隻二尾狐狸,等這小狐過去,我和貓族靈使也都到了。貓族靈使還以爲是什麼大事,被我一頓好說,總算是保住了小伍的貓族靈信石。”
襄萱好奇的問道:“那幾只鼠妖呢?”
月靈狐說道:“那幾只小鼠,我和貓族靈使都懶的出手。就在我們說話的功夫,二尾小狐已經將他們都滅了。還好我們過去,要小伍真被鼠族捉去也就罷了,無非是索要些狐族丹藥。若是那幾只鼠孫不長眼,謀害了小伍性命,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襄萱又問道:“那老鼠爲何要謀害小伍性命呢?”
月靈狐答道:“吃掉小伍一條尾巴,增加百年道行。”
襄萱言道:“哦,那難怪呢。那貓族靈信石是怎麼回事呢?”
月靈狐解釋道:“五尾狐狸,狐族就會配以貓族靈信石。以便在外出遇到緊急情況,本族無法解決時,呼喚貓族,來幫忙解決。只是貓族靈信石每隻狐狸只有一塊,喚過,貓族出現,貓族靈信石則會碎裂。狐族也不會爲其再配貓族靈信石。”
襄萱若有所思的說:“你是說今天幸好碰到上次那隻花皮大貓,所以纔沒讓小伍靈信石破碎?那小伍爲何回去還要受罰呢?”
月靈狐言道:“就是呀,還好那貓族靈使看在我的面上,沒讓小伍靈信石破碎。小伍亂用靈信石,若不在我這裡受罰,回上狐殿,律門定要用鞭刑,到時候就不是打到躺在地上這麼簡單了。非打的她半年下不來牀。這不省心的東西,氣死我了!”
襄萱看着生氣的月靈狐,言道:“你這簡直是用小伍的過錯在懲罰自己麼?”
月靈狐聽了,覺得也有道理。又搖搖頭,言道:“你不知道,小伍這孩子父母都是藥門重臣,她又生來五尾,若好生修行,必定前途無量。”
頓了頓又說:“可她自入學堂後,只會搗亂,學業根本提不成。夫子也看在她父母的面上,沒有對她怎麼嚴加管教。自百年後學了媚功,她可算練到精了。天天用媚功搗亂,其他法術,若能多會的一二,也不至於如此。”
襄萱剛想開口,月靈狐繼續言道:“進來作亂的實在不像話,令師姐索性將她收來管理。其他各門下,若掌門靈狐破格收管的,定是在門內前途無量的小狐,就藥門令師姐收的小伍,是收來看管的。上次,我回上狐殿,正好需要只善於幻化的小狐,令師姐就讓小伍跟我過來。”
襄萱一笑,言道:“我覺得小伍心性不壞,可能就是頑皮了些,再加上自己學業不精,就更想在其他方面引起別人的主意。你可曾問過,小伍爲何召喚過狐族,又用貓族靈信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