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律還沒開始,小伍就哭的不行,求各位師祖將她藥師兄的兩次刑法分開執行呢。四十杖下去,定已經皮開肉綻,九十杖下去,估計骨頭都能被打出來了。
月靈狐一道法術後,小伍被收回襄萱配帶的狐狸玉中去了。
杖刑開始,羞狐狸叫的比藥狐狸還慘,等羞狐狸捱過二十杖後,刑律殿內,就只剩藥狐狸悲催的哀叫聲。三十杖過後,已是一片紅;五十杖後,皮開肉綻;待九十杖畢,藥狐狸的腿骨已經隱約可見。
月靈狐一道意識傳音:“令師姐,藥狐狸的意志,你可曾滿意?”
令靈狐點點頭,一道法令後,藥狐狸的一小片骨頭,已經在令靈狐手中。
月靈狐回到月府後,就看到襄萱強睜着眼睛,一副想要起牀的樣子。只聞襄萱言道:“藥狐狸怎樣?”
月靈狐扶着襄萱,言道:“是不是小伍那孩子一直哭鬧,你才醒的?”
襄萱睏乏的點點頭。
月靈狐心疼的看着襄萱,一道法令,將小伍從狐狸玉中揪,送回她家去了。對襄萱言道:“藥狐狸沒事,令師姐已經安排好了爲其治療之事。羞狐狸過些日子就會復原,你也不必擔心。雖然你服了君寧仙子賜的仙丹,但是我還是很擔心你。”
說罷,月靈狐親吻起襄萱來。許是吸了月靈狐口中的靈氣,襄萱的精神好了許多。與月靈狐在新牀榻上擁吻纏綿着,直到引的襄萱額頭上的咒符發出紅色的光輝,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月靈狐摟着襄萱,溫柔的言道:“明日起,我要與幾位靈狐一同拆解狐族寶藏中的神秘寶盒。可能需要數天的光景,令師姐會安排小狐來陪伴你,你家狐狸就不能陪伴着寶貝了。”
襄萱問道:“那能不能送我回堂嬸家?”
月靈狐聽後,一個機靈,又不敢說出襄萱忽然暈倒似的睡着的事,只能言道:“寶貝近來和我東奔西跑,都瘦了,怎麼也要在上狐殿調養一段時間才行。”
襄萱一個哈欠,說道:“我的自考時間都過了,再不回去,趕不上六月的考試報名了。”
月靈狐言道:“小伍那孩子已經幫你辦妥了。這可關係到你家狐狸和寶貝的自由,她要敢不辦,我定拔了她尾巴上的毛。”
襄萱氣道:“你怎麼老是要拔小狐狸尾巴上的毛呀?剛纔小伍說,前幾天我暈倒,你氣得要拔小羞和小藥尾巴上的毛呢?這拔毛不疼麼?”
月靈狐讀過襄萱的記憶,氣恨恨地對其言道:“拔毛肯定疼,疼了才能長記性。”
“要疼就別拔毛了,狐狸都怕疼,罰他們別的好了。”襄萱說着又睡着了。
過了幾日,月靈狐和其他幾位靈狐解開了神秘寶盒,海量的心經功法呈現在衆靈狐眼前。其他幾個靈狐都在翻找對自己有用的功法,唯獨月靈狐在找對人類有用的心經。
月靈狐終於從一堆心經中,找到了一本手抄《爾惠經》,上面記錄了人類吸收了妖族內丹,會貪睡數月,後增功法百年。也就是說,襄萱以後不用再被折騰着練功了,以她現在的功力,已經夠幫助令靈狐渡劫成仙。
隔日,上狐殿爲小伍舉行了中級靈狐記名儀式,可惜襄萱還在睡着,讓小伍很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