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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聶磐有些詫異的話,宋夕顏得意的道:“適才你被那個假禿驢控制住了的時候,我看到你的另一隻手正在向包裡摸索,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話,只怕你就要在禿驢的身上捅幾個窟窿了吧?”
聶磐沒有否認,也沒有點頭,他當時的確是這麼想的,“狗急了會跳牆,我可不想被人折斷手腳,那樣寧願去監獄裡做公務員……”
聽了聶磐的話,宋夕顏一本正經的注視着聶磐道:“帥鍋,古惑仔看多了吧?以後這種心理要不得,這玩意不好玩,最好丟的遠遠的,玩多了遲早會玩出事來的,本來以爲你會是一個五好青年,不會讓我失望吧?你不拼命,我就不信禿驢會真的敢把你怎麼着?難不成真的沒有王法了不成?你要是真的在他身上留給窟窿,或者這窟窿眼太大了,補不住了,禿驢下了地獄,你這一輩子不也就毀了嗎?以後要記住,衝動是魔鬼,以後遇見事情要淡定,淡定……不要激動!”
看着宋夕顏一本正經的模樣,彷彿是老師在訓誡弟子一般模樣,聶磐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確是沒少打了架,不過自己可不是那種整日喜歡玩刀子,遇事不管後果就發狠,腦袋裡缺根筋的小混混,自己可是講究武德的“有道高人”。
其實,聶磐買來這把匕首是準備進古墓裡探險的時候用來防身的,畢竟想像一下那伸手不見五指,陰森潮溼,靜諡的有些恐怖的千年古墓,就會讓人頭皮發麻。
適才情急之下想要摸出來與光頭拼命也只是被逼得急了眼,除了匕首之外,聶磐的包裡還有指南針、放大鏡、防毒口罩、手電筒,瑞士軍刀等特意爲了探險購買的物品,想不到此刻居然被美眉把自己當做了受古惑仔荼毒的腦殘之類。
二人談笑之間,轟鳴的火車飛馳在長長的軌道上,向着西方“轟隆隆“的前進,不時的與迎面駛過的火車擦肩而過……
寬敞的座椅上絕美而帶着幾分詭秘的宋夕顏,此刻正與表情有些慵懶,眼神有些深邃的的聶磐討論着彼此的故事。
“女俠大姐,我承認你的身手的確比我強了一萬公里,可是你也不用這麼教訓我吧?說實在的,你誤會我了,我這人雖然不成器,但是也不是你想像的那種缺少腦細胞的腦殘,至於我爲何會隨身攜帶着這一件東西,恕不奉告……”
聶磐說完脫掉鞋子,“倏”的一聲將雙腿挪上了座位,擺出一副與宋夕顏一模一樣的姿勢,背靠着車廂,又將帽子拉下來,用帽檐遮住了面部。
聶磐的這番話極大的勾起了宋夕顏的興趣,她忽然把雙腿伸到聶磐的座位上,用一雙精緻的小腳丫子撓着聶磐的大腿,央求道:“好弟弟,是姐姐錯了,你就對我說說吧……好不?看你的眼神,姐姐就這道你是有故事的人,說來聽聽嘛……”
聽着宋夕顏用那禍國殃民,足以讓人魂不守舍的聲音苦苦的哀求,腿部又被她的兩隻精緻小腳丫子撓的心裡癢癢的,聶磐真的無法蛋定,卻有些“雞”動!
真想一把抓住這雙弄得渾身癢癢的小腳丫子把玩一番,當然要是能向上遊走的話,就更是求之不得了。
不過一想起這可是剛纔一腳就讓“飛天大鵬”飛了出去的那隻腳丫子,想到這裡的時候,聶磐馬上放棄了剛纔這個主意,開始“蛋”定了。
“你先說說你的故事吧,爲何一個女孩子家居然有這麼出色的身手,要是你的故事好聽的話,也許我會給你講講我的故事。”
聶磐說着話的時候還是揭開了自己的帽子,這麼極品的美人放在眼前,自己不多看幾眼,實在是暴殄天物,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旅途結束之後,自己想要再看到這麼絕色的“禍國級”美女只怕只能去夢裡追尋了,想到這裡聶磐內心不禁隱隱產生了些許惆悵之感,悄悄的睜開眼睛,掃視着對面的這個極品美女。
宋夕顏似乎沒有覺察到聶磐的這番心理變化,當即拍掌道:“好呀,我這人也許是職業病的緣故吧,最喜歡打聽別人的故事了,一言爲定,不許騙人,誰騙人就是小狗……”
“我哪,老家是魯西的,記得剛上車的時候告訴過你了,魯西鄆城,就是梁山好漢佔山爲王的那一片地方,我們那裡的人個個習武成風,家家戶戶有練武的習慣,而我父親,父親的父親,爺爺的爺爺,往上不知道要追溯到那一代,一直都有練武的習慣,可謂是習武世家,武藝是從祖上一直傳下來的,我家就姊妹兩個,我是老二,我姐姐不愛動彈,父親哪,只好把我當男孩子培養,所以哪,我從小時候三歲起,就被親爹逼着練習武術,唉……慘哪,一直到上了大學之後,離家遠了,纔不被我爸折磨了,誰知道大學裡的體育老師又覺得我有武術根底,就刻意培養我練習武術,然後又在大學裡被一些正規武術教練員折磨,雖然最後拿了幾次什麼勞什子大賽的冠軍,不過哪,卻是得不償失,弄得男孩子都怕我,到現在畢業了連個對象也沒找到……慘哪,都成了剩女了……”
宋夕顏一邊侃侃而談,一邊抱怨,卻看不出有任何抱怨的眼神,兩隻小腳丫似乎撓聶磐的腿上了癮,依然不屈不撓的撓着……
聶磐隱約之間又有些“雞動”,我靠,你這是赤裸裸的色誘啊,不過這丫的說沒找到對象絕對是裝13,卻不說是自己眼高於頂,就憑這姿色肯定不知道有多少甘願“牡丹花下死”的癡情種子,別說天天挨扁心甘情願,就是跪搓板,跪洗衣機,跪電冰箱……估計都有人願意!
“而我哪,其實在大學裡是讀的新聞系,雖然在武術上取得了一點成就,但是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做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記者,所以畢業後我應聘到了東港日報社做記者,後來的故事哪,前邊都告訴你了,就是被好色的上司穿小鞋,這麼寒冷的天氣讓我去一趟寧夏……嗯,就這些了,的我的故事說完了,該你說說你的故事了,爲何包裡裝着這些東西?”
宋夕顏說着話的時候忽然起身,一把將聶磐墊在背下的青色耐克包搶了過來,聶磐也沒有做出啥反應,既然她想看就讓他看得了,反正也沒見不得人的東西。
宋夕顏拉開了揹包的拉鍊之後,翻動着裡邊的手電筒、精鋼匕首、指南針、瑞士軍刀、打火機,防毒面罩等等物品,面上不禁露出了古怪的神情,聯想起聶磐對古墓的瞭解,不由得撅着嘴問道:“你、你不會是去寧夏盜墓吧?哇塞,本小姐不會運氣好遇見盜墓賊了吧,我、我要對你做個專訪,不許拒絕……”
“我靠,巨暈,服了你了,想想力真豐富!”
聶磐嘀咕一聲,搖頭苦笑着道:“其實我是一個考古學家……”
“胡說,要不你就是在撒謊,你根本沒帶一件考古的儀器,考古學家用匕首考古嗎?”
宋夕顏毫不留情的戳穿了聶磐的謊言,“你這人不爽快,人家都給你交了實底了,你卻還是在這裡與人家耍花樣,不說算啦,真讓人失望……不理你了,哼……”
宋美眉說着露出那種楚楚可憐,黯然神傷的表情,這一招對聶磐實在太有殺傷力了,當即舉手投降道:“算了,敗給你了,既然你要聽,我便說給你聽吧……”
“嘻嘻……看來這招還真管用,以後要常用”宋夕顏笑的手舞足蹈,表情高興地彷彿一個孩子。
聶磐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沒辦法,你這人表面上看着有些迷糊,實際上鬼馬精靈的很哪,誰要是敢小看了你,有的苦頭吃了……”
宋夕顏不置可否,只是雙手托腮,“嗤嗤”的笑着,一雙清澈的見底,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視着對面的聶磐,一副超級花癡的樣子。
“不過哪,我此行的目的需要保密,這個世界上你將會是第二個知道我此行的秘密的人,我希望不會有第三個人再知道我的目的,你能否答應?”聶磐說着目視宋夕顏,異常莊重的問道。
宋夕顏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你都這麼信任人家啦,我怎麼會出賣你哪?你看我長得也不像那種出賣朋友的人哈……我發誓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也是你透露出去的……”
聶磐又一次巨汗,對宋夕顏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做什麼?”宋夕顏不解的問道。
“告訴你我的秘密啊,難不成你想讓全車廂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聶磐莊重的道。
“哦,好吧,你可不許吃我豆腐哩……”
宋夕顏嘟着嘴起身挪到了聶磐所在的座位上,完全一副小女人的模樣,打死也無法讓人與剛纔一腳踹飛了“飛天大鵬”的俠女聯繫在一起。
“想不想聽?”
“想……”
“那就再靠近一些!”
聶磐話音一落,擡起胳膊一下子將宋夕顏的香肩攬住,軟玉在懷,真是他媽的爽!聞着宋夕顏身上發出的女人的體香,與化妝品摻雜的香味,聶磐有些飄飄然……
“嗯哼……你幹嘛哪?人家還沒被男人抱過哩,你居然敢對人家這樣……”
宋夕顏發出小女子一般可憐兮兮,有些勾人魂魄的嬌羞聲聲音,那一臉無辜的表情,絕對不是說謊的人能假裝出來的。
呃,不會吧,都二十二了,還沒被男人抱過?那樣自然沒有被男人親過咯,同理,更沒有被男人那個過咯……哇咔咔,上帝,你們倆到底是誰在與我開玩笑?
看着聶磐臉上這副怪異的表情,宋夕顏撅着嘴,一隻手突然捏住了聶磐的耳朵,撅着嘴道:“哼,壞男人,不信麼?”
聶磐雙手合十央求道:“信,我信,姑奶奶鬆手,我開始給你講故事了……”
火車飛馳,好奇心讓宋夕顏像一隻小貓咪一般乖乖的靠在聶磐的懷裡,耳朵幾乎貼在聶磐的嘴皮子上,聽着聶磐講他身上的故事,講他這一趟去寧夏是爲了揭開父親死亡的真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