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覺曉在外面敲了幾下聶磐的房門,用力的擰了下門鎖,沒想到竟然沒有上鎖。
於是壯起膽子把門擰開,假裝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就喊道:“表哥、表哥……不好了,不好了,龍姐姐不見……咦,龍姐姐你怎麼在這裡哪?我……我以爲你出事了哪!”
小龍女剛剛整理好了凌亂的衣襟,也顧不得整理頭髮,用冷冷的眼神瞥了孟覺曉一眼,正要說話,忽然看見聶磐一口氣喘不上來竟然暈了過去,驚慌之下急忙伸手扶起聶磐,右掌抵在他的後背,將一股真氣緩緩的輸入他的體內。
“表哥……表哥這是怎麼了?”
孟覺曉本來想攪合了他倆的好事,事實上她也如願以償了,沒想到此刻竟然看到聶磐暈倒在牀上,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於是慌了神,急忙上前一把扶住聶磐的肩膀擔憂的問道。
小龍女有意的向後一拉聶磐的身子,掙脫了孟覺曉的手,眼神又恢復了從前的那般冰冷與漠然:“你表哥他沒事,只是白天在擂臺上受了那泰國拳王一拳,晚上睡一覺之後有些大腦缺氧所以纔會暈厥,我幫他按摩一下就好,他剛剛洗過澡,裡面沒穿內衣,你一個姑娘家不方便碰他的身子,免得被人說閒話,還是交給我吧。”
“哦,哦……姐姐說的是……”
孟覺曉臉紅紅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纔好,心中有股五味雜陳的感覺浮上心頭,不明白爲何平時對聶磐不冷不熱的龍姐姐,爲何今天晚上變得這麼敏感了,自己只是下意識的關懷的一個動作,看她的樣子都好像在吃醋……
小龍女掌心抵在聶磐的背上,一股真氣輸入他的體內,沿着聶磐的經脈遊走,將堵在聶磐心頭的那股濁氣排出,過了許久,聶磐才悠悠醒來,躺在小龍女的懷裡,依偎龍美眉柔軟而充滿彈性的酥*胸,悠悠的道:“龍兒,我還活着的嗎?”
“傻瓜,你若是死了,還會與我說話嗎?”
小龍女把聶磐摟在懷裡嗔怪着說道,眉眼之中半嗔半笑的樣子,心想聶磐看來是真的對我朝思暮想,居然因爲沒能遂了心願暈死過去,也算是讓人覺得又是可笑又是可愛,這個傻瓜,若是他這輩子心裡只有我一個,一生一世對我好,來日方長,總有遂了他的心意之時,何必這麼急於一時……
依偎着龍兒柔軟的身軀,聶磐乾脆裝作渾身無力的樣子不起,惱怒的注視着臉上表情有些尷尬的孟覺曉問道:“你深更半夜的跑我屋子裡做什麼?真是的,難道不會敲門啊,莽莽撞撞的像什麼樣子?”
“龍姐姐出來了半天沒有回去,人家考慮着她的身上揣着一張五十萬美元的支票,怕她一個女孩子家會出事,被壞人謀財害命,所以才擔心的來找他……”孟覺曉低着頭,滿臉委屈的樣子辯解道。
聶磐本來想大罵孟覺曉一通,不過聽孟覺曉說的可憐,看她的表情似乎也是一臉牽掛的樣子,說的又合情合理,小龍女深更半夜揣着一張鉅額支票一去不回,孟覺曉擔心牽掛也是情有可原,更何況自己與孟覺曉之間那種關係,就算孟覺曉是吃醋來故意搗亂,攪和了自己的好事,也是怪自己先前種下的冤孽,所以纔有今日的果報……
聶磐想到這裡懊惱的心總算平靜下來,心想或許天意如此啊,該着我今天不能稱心如意,只是就怕夜長夢多,他日再有了變化,我可是虧死了……
“你也真是的,這是在酒店裡,又不是在荒郊野外,而且你們身邊還住着我這麼一個最新誕生的拳王,還有東港市的優秀女刑警‘現代鐵飛花’,你龍姐姐能有什麼事情?你真是杞人憂天,時候不早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聶磐強忍着怒氣向外驅趕孟覺曉,心中盤算着把孟覺曉趕走之後繼續重續自己的鴛鴦蝴蝶夢。
“嗯,你的表哥說的極是,時候已經不早了,既然他沒有事了,我們還是一起回房間睡覺吧。”
小龍女露出一抹淺笑,輕輕的把聶磐從懷裡推出去,然後招呼孟覺曉道:“走吧,表妹!”
小龍女一句再平常也不過的話,卻讓孟覺曉與聶磐的心裡同時起了波瀾,在以前的時候小龍女對孟覺曉一貫以她的名字稱呼,今天居然破天荒的稱呼孟覺曉爲表妹,這對孟覺曉來說是個不好的信號,但卻讓聶磐喜上眉梢,這說明了小龍女現在已經下意識的把自己當做了自己的妻子,站在了聶磐配偶的角度上說話……
咦,今天龍姐姐的一言一行怎麼這麼奇怪?平時她不是對聶磐冷冷淡淡的,總是一副愛理不睬的樣子嗎?今天晚上居然還主動的來向聶磐投懷送抱,對聶磐又是關心又是體貼,還表現的嫉妒性這麼強烈,就連我碰聶磐一下她都要吃醋的樣子,現在還開口稱呼我‘表妹’,這說明了什麼?是不是以前沒有看上聶磐的龍曉珊,在他突然功成名就一夜之間狂賺了五十萬美金之後改變了自己的初衷,想要和聶磐好了?女人啊……真是見錢眼開,以前還以爲她冰清玉潔,心高氣傲的像個公主一樣,想不到在金錢面前也是這麼見錢眼開的樣子,爲什麼現在的女人都這麼世俗?
“哦,龍姐姐反正與表哥是未婚夫妻,你就是住在他這裡也沒人說什麼的,是我我多心了,還以爲您會出事,看見你在這裡我就放心了,你們要是有事情的話可以繼續談,我回去睡覺了。”
孟覺曉掩飾着心頭的失落與不快,假裝一臉平靜的樣子退出了聶磐的房間,也不等小龍女,徑直回自己的房間裡睡覺去了。
“龍兒,我不想讓你走,陪我好不好!”
聶磐怏怏不樂的伸手想要去拉住小龍女的手,被小龍女敏捷的躲開,嬌嗔的看了聶磐一眼,又擺出一副以前冷若冰霜的樣子訓斥道:“你個壞蛋,你壞死了,要不是你表妹進來,就要被你……被你欺負了。”
雖然臉上假裝的不苟言笑的樣子,只是語氣卻怎麼也找不到之前的那衝脫塵出俗,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眉眼之中卻憑生了一股嫵媚之色。
“被覺曉這個臭丫頭壞了我的好事,若是她不進來的話,說不定十個月之後這個世界上就會多了一個‘小小龍女’。”
“不和你在這裡信口雌黃了,你若真的想要龍兒做你的妻子,就拿出你的決心與實際行動,讓我看看你這一輩子只能愛我一個的決心,否則休想。”小龍女一邊說着一邊轉身走向房門。
“嗚嗚……龍兒,你不陪我啦?我……憋的好不舒服啊!”看着小龍女轉身就走,聶磐知道自己今晚沒戲了,可憐巴巴的哀求道。
“哪裡不舒服?”小龍女走到門口的時候,聽了聶磐的話轉身問道。
聶磐指了指依然堅挺的“武器”道:“切,不要裝蒜了,就是剛纔被你摩擦的這個地方,沒人幫助他瀉火,真是可憐哪……嗚嗚……”
小龍女聽了居然笑了出來,急忙伸手掩住嘴脣道:“你活該,你自作自受,自己用手解決吧。”
“呃?你……你怎麼知道的?”聶磐擦着汗問道,心中忐忑不安的想道:我靠,我用“五姑娘”解除寂寞的事情她是怎麼知道的?
“哼……和你在一個屋子裡住了半個月,你以爲你晚上在被窩裡做的那些事情我一點也沒有察覺嗎?”
小龍女得意的說着,然後想聶磐揮了揮手道:“好了,龍兒回房睡覺了,你自己保重!”,說完轉身出門去了。
一個人獨守空房,讓聶磐好不寂寞,仰天長嘆道:“天哪,我好命苦啊,守着幾個美女卻要靠着‘五姑娘’來解決寂寞,天道不公啊!”
……
次日,聶磐早早的醒來。
雖然風花雪月無限好,只是父仇更是不共戴天,在這緊要的時刻,自己不能沉溺於聲色犬馬,既然聯繫上了重要的證人,自己就要畢其功於一役,從他的嘴裡打聽出案子的真相,讓自己父親死亡的真相大白於天下,不能讓他死了還不明不白的戴着死於“古墓詛咒”的帽子。
只是在聶磐起來的時候,白色的牀單上有些斑斑的痕跡,說明了某個傢伙在後半夜是如何的慾火焚身,又是如何的折磨五姑娘的……
“擦,杯具啊,身邊守着一大堆女人,卻要靠手動解決,什麼世道啊!都怪孟覺曉這丫的壞了我的好事……”
聶磐唯恐被收拾房間的服務員看見自己的“傑作”,破壞自己一代“拳王”的偉大形象,嘴裡一邊咒罵着孟覺曉,一邊用毛巾在衛生間裡蘸了水回到牀前輕輕的擦拭自己留下的戰場痕跡。
忙活了好大一會功夫總算毀屍滅跡,這才放心下來,然後梳洗完畢,西裝革履的出了房間招呼幾位美女出去外面吃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