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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司機駕着車嫺熟的穿梭在公路上的車水馬龍之中,輕車熟路的朝着東江區開去。
半個小時後一輛白色君威車出現在建設路的大橋下,聶磐將車靠路邊停下下了車,向路邊的賣水果的大嬸的描述着肖飛的形象,向他們打聽是否見過這麼一個人?
賣水果的大嬸指了指賣亂雜貨的攤位道:“好像你說的那個人在哪裡買過東西?你去那邊問一下吧……”
聶磐謝過賣水果的大嬸,隨即走向雜貨攤子打聽有沒有見過這麼一個人?
地攤大叔打量了下聶磐,充滿敵意的道:“見是見過,買了東西之後就走了?你想幹什麼?”
“買的什麼東西?去了哪裡?他是我的朋友?”聶磐向大叔抱拳致謝問道,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肖飛的消息。
“買了八把刀子,然後打車朝着東江方向去了……”
地攤大叔一邊收拾着攤子,一邊回答着聶磐的問話,憑直覺他覺得自己得挪地方了,不然多半會惹上麻煩。
“朝東江方向去了,你有沒有看清是哪個出租公司的車?”
聽說肖飛買的是刀具,而且一買就是七八把,聶磐更是緊張,心想果然被自己猜中了,肖飛有仇必報的性格他是瞭解的,此刻聶磐只怪自己粗心大意,爲什麼不提前問清楚肖飛的所在,在他出來之後去看守所接他?而讓他一怒之下去冒險,聶磐估計此刻肖飛百分之百是找馬伯光報仇去了……
“人家的車子是四個輪子來回跑的,我哪裡能看清哪!”地攤大叔一邊收拾着貨物一邊回答道。
聶磐從兜裡裡摸出來了兩張鈔票塞到對方手裡,央求道:“大叔,你再仔細想一想,我這個兄弟精神有些毛病,我怕他做了傻事……”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滿嘴黃牙的地攤大叔在拿到錢後竟然又想了起來,而且記得很仔細:“讓我想想啊……好像是港通出租車公司的車子,我記得是一輛綠色捷達車,尾號好像是362……嗯,對,就是這個號碼!”
聶磐聽了二話不說,迅速的回頭鑽進了車裡,一邊發動車子朝着東江區方向追去,一邊撥打114查詢港通出租車公司的電話號碼……
尾號362的出租車經過半個小時的行駛,按照肖飛的指示,在江邊一處僻靜的地方找到了肖飛說的那家“騰達屠宰場”。
肖飛開門下車就走,頭也不回,的士司機招呼道:“哎,小夥子還沒給錢哪?”
肖飛轉身向司機詭異的一笑,搖頭道:“我沒一分錢,只有賤命一條!”,然後將茄克敞開,露出了裡面兩邊內衣口袋裡的匕首,然後亮了下手腕上的手錶,咳嗽一聲道:“我身上只有這幾把刀,還有這塊手錶,隨便你挑好了……當然刀子只能給你一把!”
看着肖飛這怪異的舉止,司機只好自認倒黴,搖搖頭迅速的啓動車子掉頭而去。
肖飛先是做了個深呼吸,然後趴在地上連續做了二十個俯臥撐,最後站起身來活動了下四肢,從上衣兜裡掏出一把匕首裝進褲兜裡,然後雙手插進在褲兜,右手卻暗中握緊了匕首,邁開大步走向了這個叫做“騰達屠宰廠”的院子,走到門前伸手“砰砰”的拍門……
不多時門緩緩敞開了一刀縫隙,從裡面鬼鬼祟祟的探出一個賊眉鼠眼的腦袋來瞅了一眼,發現竟然是肖飛,驚訝道:“咦,原來是阿飛回來了,你不是被關起來了麼?”
“廢話少說,馬老大在不在?”肖飛沒有回答對方的話,用氣勢逼問對方。
“在,在……和兄弟們開會哪”賊眉鼠眼被壓住了氣勢,陪笑道。
“開門,我要讓馬老大給我拿點零花錢,這次要不是我機靈,只怕要把牢底坐穿了……”肖飛強行推開門向裡面闖。
“哎……你等等,我先跟老大說一聲……”賊眉鼠眼對肖飛的表現很不滿意,使勁的向外推搡着肖飛道。
“以後有機會再找他說吧!”
肖飛的話音一落,寒光一閃,一柄匕首一下子捅進了“賊眉鼠眼”的腹部,頓時血流如注,“賊眉鼠眼”痛苦的彎腰蹲了下去,忍着劇痛大喊道:“馬老大,救命啊……”
這是一座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裡有兩排車間,還有一排房屋是辦公室,空閒處停了兩輛黑色的轎車,以及幾輛摩托車。
雖然門口掛着屠宰廠的牌子,但是裡面卻很乾淨,與那些污水橫流,污穢不堪,臨死的牲畜拼命叫喚的屠宰廠大不相同。因爲這裡根本不殺豬,也不殺羊,車間裡倒是懸掛着一批豬肉,不過那只是他們用來做爲掩飾的,這裡其實是馬伯光用來藏毒的地方……
隨着“賊眉鼠眼”的一聲慘叫,辦公室的門與車間的門同時打開,從車間裡衝出來四五個人,辦公室裡也走出來了六七個,一個個神色緊張,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自從肖飛被捕之後馬伯光已經暗中將毒品轉移,此刻正在與手下商量着下一步把藏貨地點挪到什麼地方,改用什麼行業僞裝,沒想到院子裡卻出現了意外。
肖飛雙手插在褲兜裡,逼視着從辦公室裡出來的“馬老大”,滿臉殺氣,一隻手伸進上衣口袋握住了匕首。
馬老大雖然號稱老大,其實沒有絲毫老大的樣子,更像是一個屠宰廠的個體戶,胖乎乎的臉蛋笑起來眯着一條縫,一臉和氣生財的樣子,肥胖的身材只會讓人想到這是賣豬肉的,沒人會與毒販子聯繫在一起……
“阿飛,是你乾的?你瘋了嗎?”伯光收起臉上的笑意,眼睛眯縫的更小,當發現肖飛只是一個人的時候他放下心來。
肖飛冷冷的注視着馬伯光,大聲道:“不錯,是老子乾的,老子今天來送你們上西天……我爲你跑腿賺了多少錢?這一次要不是我機靈把毒品倒進江中,老子就會被判死刑了,你知道嗎?最後讓你拿出十萬塊錢來交罰金,你個狗日的居然把電話掛了,你對的起我嗎?難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馬伯光眯縫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道:“阿飛,不要這麼激動嘛,警察的話你也相信?他們只不過是想把你幕後的人釣出來,我要是出面撈你豈不是會暴露了自己?再說了,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我是好好地,不過你好不好可不一定了,別想再耍老子了,老子今天就要你的命!”
肖飛怒吼一聲,抽出一把匕首向前撲去,準備要與馬伯光拼個魚死網破,馬伯光身邊的幾個嘍囉齊聲吶喊,上前將肖飛的匕首搶了下來。
“別弄死他了,抓活的,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膽……”馬伯光見肖飛的匕首被搶下來之後,這才放了心。
這幫人沒想到肖飛掙扎之中不知道又從哪裡摸出來兩把匕首,“撲哧”兩聲捅進了兩個人的身體,扎進了他人的身體之後肖飛也不拔刀,居然變戲法一般又左右手各自摸出了一把,伴隨着兩個人殺豬般的慘叫聲倒在地上,十幾個馬仔人吃了一驚,被肖飛的殺氣所懾,各自向後退去……
馬伯光一邊後退一邊指揮道:“吆喝,這小子身上居然還藏着傢伙?既然這小子不要命了,兄弟們抄傢伙,給我宰了丟進江裡,往死裡打……”
十幾個匪徒雖然被肖飛刺傷了兩個,可是看着肖飛只有一個人,又各自裝起膽子,摸起鐵棒以及鐵鍬等器具將肖飛圍起來,隨着一聲吶喊七八個人一起將手中的傢伙砸向肖飛,肖飛雖然奮不顧身,奈何雙拳難敵四手,在一匕首又刺傷了一人之後,頭部被擊中一鐵棍,頓時血流如注,背部以及腿部又連續捱了好幾下,頓時支撐不住,身軀搖晃了幾下,倒了下去……
“馬伯光我日你娘,你狗日的耍老子,老子變鬼也不會放過你!”
血流如注的肖飛趴在地上嘶吼着,恨不得生啖馬伯光的肉,喝他的血,只可恨有心無力……
馬伯光大怒,咬着牙隨手從一個馬仔的手裡奪過鐵棍來就朝着肖飛的頭部砸去:“狗雜種,老子給你一碗飯吃就不錯了,你小子不知好歹,老子今兒個就砸死你丟江裡餵魚……”
“嘭“的一聲巨響,滿院子塵土飛揚,瀰漫着一股嗆人的味道,滿院子的人被嚇了一大跳,馬伯光剛也被嚇了一哆嗦,舉起來的棍子沒有落下,後退了一步吃驚的朝門口看去……
只見是一輛白色的別克車強行撞開大門闖了進來,強大的衝擊力讓車的前部有些彎曲,大門也變了形狀,。
還沒等馬伯光以及他的手下反應過來,車門一開,聶磐從車上跳了下來,怒吼一聲以獵豹一般的速度衝向一干匪徒,衆匪徒還沒清醒過來就被聶磐幾個擒拿抱摔,施展開古墓派的“天羅地網勢”頃刻間放倒了四五個人,衆匪徒見來者不善,一個個紛紛後退。
聶磐不知肖飛的死活,也顧不得追擊敵人,急忙彎腰扶起躺在地上血流滿面的肖飛,心痛的問道:“阿飛,沒事吧?你怎麼這麼傻哪?是不是想一個人找死?”
半昏半醒之中的肖飛擡手擦拭了下已經流進眼眶裡的血水,咧嘴一笑,喃喃的道:“有仇不報我活着也不爽啊……沒想到你居然能找到這裡來,你的功夫進步了不少啊!竟然在眨眼間就放倒了五六個,我早知道你這麼厲害,還不如帶着你來哪……”
“功夫當個屁!功夫有我的槍厲害嗎?小夥子,你自己送上門來求死,怪不得我啦!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既然你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我成全你們了!”
馬伯光猙獰的笑着,不知道何時手裡多了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聶磐的腦袋……
千鈞一髮之近,“吱呀”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在院子裡響起,一輛白色的警車以雷霆之勢衝進了院子裡,若不是剎車及時就要與聶磐的別克車撞在一起了……
“打掉那胖子的手槍!”
卓青琳一邊剎車,一邊焦急的掏槍,唯恐來不及救聶磐,有些心急如焚的向副駕駛位置的小龍女吼了一聲,她也不知道這個身手了得的“兄弟媳婦”能否做到,只是見過小龍女的身手,此刻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小龍女這幾天看了不少現代影視劇,對“槍”的威力已經有所瞭解,此刻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聶磐,不用卓青琳說話,早就順手從秀髮上摘下發簪,用盡全身的力道對着那握槍的手擲出,一道銀光急若閃電一般飛出……
馬伯光還沒來的及摳動扳機,手腕忽然發出一陣鑽心裂肺的劇痛,便再也沒有一丁點力氣,手槍也拿捏不住,一下子掉落在地上,反應過來之後才發現一隻銀色的髮簪已經將自己的手腕從背面貫穿骨骼,一直刺透到另一面插了出來……
卓青琳見小龍女一擊得手,高興的跳下車來,對着天空開了三槍,高聲喊道:“我是警察,全部舉起手來抱住頭,蹲到牆角下!”
與此同時,院子外面警笛聲大作,幾輛警車風馳電掣般來到這個偏僻的院子門外。
十幾個歹徒乖乖的束手就擒,被押上警車的時候馬伯光不甘心的問道:“你們憑什麼抓我?又沒有證據證明我販毒?”
卓青琳冷哼一聲道:“就憑你聚衆持械鬥毆,私藏槍支的罪名就可以關你幾年了,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應該搜查下是否能找到你販毒的證據。”
馬伯光嘆息一聲,垂頭喪氣的被關進了警車,隨着警笛的呼嘯聲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