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周清泉看到張海拿出十根金條,也是有些吃驚。
“我不能要,這麼多錢,已經可以算棉花場的大股東了,我必須要自己來經營管理。”周清泉因爲和葉問是兄弟,所以他有些話也是明說的。
“我不需要經營管理權,只要每個月查一次帳就行了。”張海並不在乎一個棉花場的經營管理權。
“那也不行,這麼多錢,你只佔兩成,我……”周清泉不想坑了張海。
“沒關係,按照你的出資來算,你八成,我一成,師傅一成,剩餘的金條可以全部換算成現金,你再答應我兩個個條件就可以了。”張海說道。
“什麼條件?”周清泉問道。
“第一,優先原價購買權!”張海說道。
“什麼意思?”這優先購買權和原價購買權周清泉明白,可是合在一起,他就有些不明白了。
“意思就是,我或者拿着我親筆簽名的信件的人,泉叔必須要優先以成本價賣於對方。那批”張海說道。
“另一個呢?”周清泉是個商人,在商言商,他不太喜歡這個要求,但是張海拿出這麼多錢,又是自己的好友都徒弟,所以只能再聽聽這最後一個要求。
“第二個,擴大棉花場規模,在隱蔽的地方生產另一種產品。”張海說道。
“另一種產品?”周清泉不明白張海還要生產什麼?
“紗布!”張海一字一字的說道。
“紗布?紗布!”周清泉開始不明白,但是後來一想,就嚇了一大跳。
“怎麼了?”葉問被周清泉嚇了一跳。
“小海,你難道要生產醫用紗布?”周清泉感覺很不可思議。
“醫用紗布,難道你?”葉問雖然不會做生意,只是一個煉武的富家子弟,但是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白癡,結合剛纔張海說的第一個條件,葉問想到張海可能是參與了那些戰爭。
“師傅,泉叔,我只是做一箇中國人應該做的,現在國內局勢不穩。日本人在東北虎視眈眈,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大舉發起進攻。到時候,整個神州大地都將陷入戰火之中,現在早做準備,總比被人家打個措手不及的好。”張海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小海你既然有拳拳報國之心,我周清泉也不小氣,就和你一起幹了。”周清泉被張海的話激發了豪氣。
“阿泉……”葉問也是很感動張海說的話,但是他有家庭,他想做也不能做。
“師傅,沒關係的,我是是英國身份,而且是暗中爲抗日提供幫助,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泉叔那邊我會安排海神會的兄弟去守着,加上有棉花場做掩護,不會有大問題。師傅你還有師孃和師弟,可不能隨便冒險。”張海明白葉問的想法。
“謝謝!”葉問很是感激。
就在張海和周清泉討論具體事宜的時候,原本關着的房門突然被推了開來,隨後武癡林的弟弟竟出現在門口,一臉委屈的朝着房間裡面的人喊道:“葉師傅,海哥,我被人冤枉啊!”
“師傅,師傅,您消消氣,消消氣……”
幾人朝外看去,發現門口圍了一堆看熱鬧的男女老少,武癡林正攔着氣得發抖的廖師傅,努力的安撫着廖師傅。
“海哥,麻煩你告訴大家,你是不是跟廖師傅比武,把他打趴下了?”沙膽源指着氣得臉色發青的廖師傅,大聲的囔囔道。
“是不是啊!”“怎麼回事?”
廖師傅聽到圍在身旁看熱鬧人的小聲議論,臉色變了變,對着着坐在雅間內的葉問道:“葉師傅,你,你可要還我清白啊!”
葉問點了點頭,剛想要怎麼解決這個事情的時候,站在後面的武癡林突然衝了上來,“唰”的一聲掀開珠簾,一把揪住他的弟弟沙膽源的衣服,怒道:“你還再說謊,還來打擾海哥和問哥他們,哼!”說着,一把將他從屋子內拉了出來。
“我沒撒謊!”沙膽源極力的辯解,一把甩開武癡林揪他的手,道:“我撿風箏時,親眼看到葉先生他們比武的。”
“哦,你的風箏就這麼巧斷了線,剛好掉在問哥家,你又這麼巧,剛好看見廖師傅跟海哥切磋,整個過程又那麼巧被你看見,哪來的那麼多巧合啊!”武癡林有些氣惱的看着自己這個一根筋的弟弟,自己家是做茶樓生意的,做生意最主要就是和氣生財,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往小了說只是一件笑談,往大了說,那就是斷了人家廖師傅的財路,更何況還是一個武館的掌門的財路,能善了嗎?
“就是這麼巧嘛!”看到連自己哥哥都不相信自己,沙膽源委屈得都快哭了,自己就只是說實話而已,爲什麼沒有人相信自己呢?
“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到處亂說,有的事情,是不能認的!”武癡林快被自己這個弟弟氣死了,用暗示的語氣對他喊道。
“是真的就不怕認!”沙膽源根本聽不懂武癡林的意思,依然直着脖子與武癡林對嗆道。
“認了很丟臉的!”武癡林怒道。
“丟什麼臉,我哪知道那麼多啊!”沙膽源也不管了,一甩頭,乾脆連武癡林都不想看了。武癡林被自己這個冥頑不靈的弟弟快氣得七竅生煙了。
武癡林陡然一把將他的褲子拉下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頓時讓圍觀的人哈哈大笑,武癡林恨鐵不成鋼地喊道:“這就叫丟臉!”
“啊!”沙膽源連忙將褲子拉了起來,對着自己的哥哥武癡林怒叫一聲,滿腹委屈地向着酒樓外面跑去。
“唉!”張海剛想阻止的,但是事情發生的太快,他來不及阻止武癡林就拉下了沙膽源的褲子。
張海知道,沙膽源這一走,他們兄弟就是永別,自己只能盡力把沙膽源找出來。然後讓李釗不要讓武癡林上場。希望可以改變劇情。
“笑什麼笑,不把我當回事啊,啊--海哥!”李釗聽到外面這麼吵,剛想出來刷刷威風,就看到了張海。
“隊長,隊長……小事,小事而已!”武癡林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還在自己的酒樓中,連忙陪笑的道。
“既然是……什麼小事啊!”李釗本來看在張海的面子上,事情就過去了,但是他卻看到張海對他使眼色,知道是讓自己不要顧及他,當做不認識他,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