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悲傷的看着金正中,強忍住悲哀:“你放心,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先用冰封符冰封住你,以後一定會有辦法的!”
“你不是說冰封符沒用嗎?師傅?“金正中擡起頭,看着馬小玲,眼神裡閃過希望的光芒。
“對魔星沒用,對你也許會有用!“說完馬小玲就拿出一道符咒貼在了金正中的腦袋上。金正中被貼上符咒後,馬上一層薄冰包裹住了金正中。
突然,金正中發出吼叫,身體內血液沸騰,身體溫度急劇增高,薄冰被蒸發。
可是冰封符的威力還在繼續,不斷冰封,又不斷蒸發,讓金正中忍不住痛苦的嚎叫起來。
馬小玲不忍金正中受苦,撕下了冰封符,金正中這才無力的靠在樹上。
“連冰封符也沒用,還有沒有其他辦法?”金正中痛苦的看着馬小玲。
小咪似乎不忍,對着馬小玲說道:“我去找求叔,或許會有辦法!”
“不用了,冰封符都沒用,求叔也沒有辦法!“馬小玲說道,
“有的,你還有一個辦法!動手!“金正中勉強的露出笑容,對着馬小玲說道。
馬小玲搖搖頭,心中不忍。
“動手啊!師傅,不然我會殺了你的!”金正中怒吼道。
“天佑,你殺了我,我求求你殺了我!”金正中去求況天佑,他是二代殭屍,或許能殺了自己。
見況天佑沉默,金正中又走到小咪這邊:“你是誰?”
“你師妹!”小咪也很傷心。
“那就好,我死之後,也有人照顧師傅!師傅的脾氣大,其實她很疼徒弟的。”金正中對着小咪說道。
“師傅,有師妹和天佑陪着你,我可以安心的走了!”金正中走到馬小玲面前,“謝謝師傅!”
馬小玲紅着眼眶,拿出一顆符咒做的幸運星,甩到空中,念起了召喚神龍的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誅邪兩字的聲音在空中迴盪,其中包含着馬小玲的悲傷,記憶,以及金正中的點點滴滴,最後化爲了疼愛。
巨大的金色神龍,空中飛舞一圈後,穿透了金正中的胸膛。
金正中雙眼無神的跪下了,跪在了馬小玲的面前。
“正中!“馬小玲衝到金正中的面前蹲了下去,撫摸着金正中的臉,金正中似乎感應到了馬小玲,稍微回神,對着馬小玲說道:“師傅,張海和珍珍還有未來也在通天閣,張海說師祖姑婆和馬叮噹的魂魄都被他送去輪迴了!他還說,如果你們能夠阻止女媧滅世,珍珍和未來他會完好無損的送回來!師傅,我好累,我要睡了!”
在馬小玲的注視下,金正中的身體漸漸消散。
殭屍肉身和魂魄融爲一體,不成爲殭屍王,元神無法凝聚,一旦身死,就是魂飛魄散。
金正中沒有靈魂可以投胎了。
……
嘉嘉大廈天台上,知道了姑婆已經死了,姑姑死了,金正中也死了,馬小玲真的快撐不住了。
“況天佑,你不要過來!我真的忍不住了!”馬小玲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了。
“這一定是將臣搞的鬼!可是張海爲什麼,他到底要做什麼?”馬小玲實在是不明白。
“小玲,堅強一點,不管張海有什麼目的,我們首先要對付將臣。”況天佑勸說道。
“將臣一定是害怕馬家的人,不然他不會害死姑姑和姑婆,也不會害正中變成這個樣子!他想逼我哭!”馬小玲只能這麼猜測。
“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要忍住眼淚!”況天佑鼓勵道。
“就算我現在可以忍住,今晚呢?明天呢?我這次真的忍不住了!用忘情咒“馬小玲似乎已經快忍不住自己的感情,想況天佑在她哭之前替她解脫。
況天佑舉起失憶棒,馬小玲對況天佑說道:“記住,如果我忘記了一切,記得提醒我,打開牀頭的櫃子!“
況天佑拿着失憶棒,閉上眼睛,重重的打在了馬小玲腦袋上。
……
馬小玲被失憶棒打中之後,昏迷了過去,況天佑將她抱回房間和小咪一起照顧她。
突然況天佑聽呆了外面傳來了復生的聲音,“你這個壞蛋,你還敢來啊!”
況天佑走出去一看,原來是司徒奮仁來到了嘉嘉大廈。
復生和求叔對司徒奮仁恨之入骨,想要對司徒奮仁動手,況天佑阻止了他們。
“將臣要見你!”司徒奮仁看着況天佑,平靜的說道。
況天佑也剛好相見將臣,他知道將臣現在不會對自己出手。
路上,況天佑問師徒奮仁:“爲什麼要跟着將臣?”
“你現在差不多已經知道了,珍珍在張海手上。我想要殺張海,只有將臣可以幫我!”司徒奮仁說道。
“你早就知道了?”況天佑問道。
“是。”司徒奮仁點點頭。
“那你爲什麼不說?”況天佑有些埋怨司徒奮仁。
“說了有用嗎?我們能夠救出珍珍嗎?再說了,珍珍肯不肯跟我們回來還不一定!”司徒奮仁的意思很明顯了。
“難道?”況天佑猜到,珍珍和張海可能在一起了,“可是張海和將臣是一起的,將臣會幫你對付張海嗎?”
“你知道馬叮噹是怎麼留在通天閣的嗎?”司徒奮仁說道。
“你的意思是張海在背後搞鬼?”況天佑很快猜到了真相。
“沒錯,張海將馬叮噹留在通天閣內,並且還讓她成功傷了女媧!”司徒奮仁跟在將臣身邊一段時間了,這些事早就調查清楚了。
“可是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況天佑很是不解,況天佑發現,張海這個人比將臣更加深沉,更加不可捉摸。
“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將臣對他已經不再信任,但是一直沒有對他動手,或許是將臣知道,一旦對張海動手,一定會波及女媧!”司徒奮仁猜測道。
“不談張海了,珍珍和未來在他身邊,暫時沒有危險。說說正中吧,爲什麼要這麼對他?”況天佑問道。
“不知道,是將臣的命令,我們都中了將臣的血印,只能聽從將臣的吩咐。”司徒奮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