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羅飛問向曾日華。
現在距離顏明玉的案子已經過去兩天了。
有了張海的提示,羅飛他們一天時間就抓住了真兇。
Darker也在這場遊戲中輸給了張海。
羅飛和Darker同時都在調查張海。
曾日華整理了一下自己查到的東西說道:“張海,男,年齡不詳,家庭住址不詳,現居住在愛情公寓4602。和他同居的是一羣騙子,這是他們的頭,趙寧!”
曾日華調出了趙寧的照片。
“五年前,趙寧父親被騙光所有財產,跳樓自殺。趙寧爲報父仇,從此涉足江湖。她彙集各路精英,組成一個詐騙團伙。他們的目的不僅僅是爲了錢。他們精密算計着每一步的計劃,鎖定目標,制定計劃,精心佈局,誘敵深入,最後把貪婪好色和爲富不仁者收入網中。可以說他們雖然是騙子,但是騙的都是些壞人,就像Darker殺的都是一些該死的人一樣!”
“騙子?那他的身份呢?”穆劍雲懷疑這個顧問也是張海弄出來的假身份,用來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張海的顧問身份是真的,雖然很不願意相信,但是他的身份的的確確是由省廳下發文件的。”曾日華調出來張海顧問身份的證明文件。
“還有其他的嗎?”羅飛問道。
“沒有了,除了這些他想讓我們查到的東西之外,沒有任何有關他的消息。”曾日華說道。
“按照張海的說法,他對Darker的事情很瞭解,甚至他知道Darker的真實身份,但是他卻沒有立刻出手抓住Darker,反而和他玩起了什麼遊戲!他想要幹什麼?無聊嗎?”穆劍雲分析道。
“或許並不是,他看上Darker了!”羅飛說道。
“個吧吧,他是個同性戀!”熊原的腦回路總是這麼奇怪。
“熊,羅飛的意思是張海想要把Darker收爲小弟,就像他看中了方木一樣。”樑音說道。
“或許他當我們的顧問也是別有用心!”韓灝說道。
“他不是說了是爲了Darker嗎?”尹劍說道。
“不僅僅是Darker,或許還有我們專案組的某個人!”韓灝說道。
“什麼意思?”尹劍的反應有點慢半拍。
“或許是整個專案組!”羅飛突然說道。
羅飛的話讓大家陷入了沉思。
而薛天這邊,也查到了一些有關飛人的資料。
“飛人,2006年突然出現,擁有神奇的力量。本來是一個人,可是後來突然出現了四個飛人,組成了打擊罪犯的一個民間組織。有消息說有人在飛人當中看到了豬八戒和黃眉大王這種神話中的人物。”薛天對着袁志邦說道。
“飛人!那種神奇的力量,國家爲什麼沒有出手呢?國家是不允許這種強大的力量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外的。”袁志邦說道。
“難道飛人是國家的力量?”薛天很是疑惑。
“不清楚,但是張海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你有查到什麼嗎?”袁志邦問道。
“沒有,除了那些誰都查的到的資料之外,沒有任何有關他的過去的資料。”薛天說道。
“如果他沒有說謊的話,他想隱藏自己的資料很簡單。這次你輸了,要引以爲戒,殺錯一個人,Darker的存在就沒有意義!”袁志邦教訓道。
“是,老師!”薛天低頭說道。
“他有沒有說下一次遊戲是什麼時候?”袁志邦問道。
“沒有,他最近在準備騙一個販賣人體器官的中介商!”薛天說道,“他沒有隱藏自己的動作,根本不在意我們的監控。”
“因爲他有足夠的實力。”袁志邦說道。
“也許我們可以藉助他的力量來……”薛天沒有說完,袁志邦就阻止了他。
“先不要衝動!他的力量一旦用不好會誤傷到自己。”袁志邦說道。
“好吧!”薛天不會忤逆自己的老師。
……
張海把陳橋的資料給了趙寧他們。
“這個陳橋是個倒賣腎臟的中介,專門從事黑市交易,現在的人賣一個腎大概有四五萬塊錢。但是買一個腎至少十五萬,也就是說他們這種中間人一經手就是十萬。”
“臥槽,這生意好賺啊!”邢鼕鼕感嘆道。
“我前兩天看到一個新聞,說一個人被騙去賣腎,那個人給他打了麻藥,並且割走了腎,但是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不到一萬塊錢。”張海繼續說道。
“可也太可惡了!”趙寧氣憤的說道。
“其實這個陳橋也不是幕後黑手,最多也只能算是一個跑腿的。真正的幕後黑手是他的表哥,樑繼勤。
這個人很狡猾,一般不露面。和陳橋聯繫也只是通過電話,只有陳橋把所有事情定下來之後,他纔會出面!”張海說道。
“你有什麼想法?”趙寧問道。
“由你出面接近陳橋,我打聽到他最近在尋找AB型血的人,到時候我當做你好賭的親戚出面。通過他,找到樑繼勤。”張海說道。
“不行,這樣你太危險了!”安寧不同意張海的計劃。
“不用緊張,就憑他們還傷不了我!”張海摸了摸安寧的頭說道。
“可是……”安寧還想說些什麼。
“好了,不用再說了。我會讓警察那邊也看着的。”張海說道。
“可是警察都參與近來了,我們再出手是不是不太好?”小寶有些擔心。
“沒關係,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張海說道,“我會讓他們在我們做完之後纔出現。”
“那拿到錢之後我們怎麼脫身呢?”趙寧問道。
“誰說我們要脫身了?”張海冷笑了一聲。
“什麼意思?”趙寧問道。
“這個樑繼勤害了這麼多人,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是便宜他了?”張海說道。
“你的意思是拿到錢後,把他制住,讓醫生割了他的腎!”趙寧明白了張海的意思。
“沒錯!”張海點點頭。
“可是有兩個問題,你怎麼才能制住他?還有就是醫生動手的時候發現是樑繼勤他一定會救他的。”安寧分析道。
“制住他不過小菜一碟!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張海說完,用手在桌子上按下了一個手印,然後繼續說道,“其次,那個醫生我也瞭解過了,他喜歡動手的時候把人臉蒙上,到時候只要把樑繼勤的臉蒙上就可以了。等那個醫生割了樑繼勤的腎後,我會讓警察出現,一舉抓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