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前兩天傍晚,白穗應約到了意絲恬。
白穗上了二樓,找到樊飛後,徑直走去。
樊飛替她拉了拉座椅,示意讓她坐下。
“說吧,叫我來想幹什麼?”白穗一臉不耐煩的問樊飛。
“我們就真的不能和好了嗎?白穗,我是真的愛你啊。”樊飛苦苦的哀求。
“你今天找我來就是爲了說這個?”
樊飛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好,那我告訴你,我和你已經分手了,不要再糾纏我了。”白穗說完起身要走,樊飛攔下了她。
“我很愛你啊,就不能聽我解釋一下嗎?”
“我看到你和別的女人上牀是真的愛我?你以爲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什麼都不用多說了,我們的事,我已經和爸爸說了,我和你不可能了。”
“穗穗,我承認,那段時間是我做錯了,可我只是被她騙了而已,她看上的只是我的錢,而你不一樣,你愛的是我,不是嗎?我們經歷了那麼多事。伯父不同意我們,你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我,這也是你愛我的表現啊。”
“你還敢再提我吧,如果不是我用跳河來威脅他老人家同意,他能同意我們嗎?爲了你,我和我爸吵了多少次,你呢?你就這樣對我嗎?”白穗真的氣到了極點。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穗穗。我們一起做過的事,一起去過的地方,這些你都還記得嗎?你過生日想去武漢看櫻花,但是你感冒了,我就專門去武漢,爲你帶來了那裡最漂亮的櫻花,你開心了,我陪着你,你難過了,我也陪着你,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白穗聽着這些,閉上了眼睛,眼淚從眼角流下。
趁白穗閉上眼,樊飛他伸出了手,略過她的酒杯。
白穗平復了下心情,睜開眼睛看着樊飛。
“還有你剛剛說的錢?你哪來的錢?是我爸給你的金卡還是我給你轉的零花錢?是不是那個女人知道你沒錢了才和你分手了,然後你再回來找我?你不用解釋了,金卡已經凍結了,我也不會傻傻的給你轉錢了。你對我之前是很好,可現在呢?我不會原諒你了。”
白穗喝完了杯裡的酒,站起來對樊飛說。
“在我們在一起後,我爸就和我說了,他給你的金卡,消費的所有金額累計到你的個人貸款裡面。如果我們結婚了,我爸他會幫你還清貸款,可如果我們分手了,一切後果你來承擔。”白穗轉身就要走。
樊飛拉住了她的手,“我和你在一起的這兩年對你不好嗎?你忍心我去還這麼一大筆錢嗎?這些錢我又有多少東西是給你買的。”
白穗沒有理會,“我爸說的沒錯,你愛的不是我,是我太傻了。”
樊飛用力把白穗拉倒了懷裡。
此時的白穗藥效發作,意識雖然清醒,但身體卻沒了力氣。
她意識到是樊飛給她下藥了。
樊飛把她抱上了車,對她說,“穗穗,這兩年我對你的好,你應該都看在眼裡吧。既然你不願替我還錢,總要對我做些補償吧。”
衆天酒店 . 1013房間
樊飛把白穗抱到牀上,自己去洗澡。
白穗想去找手機,打電話給溫思語,但自己沒有任何力氣根本動不了。
一會兒,樊飛穿着浴袍出來了。
看到牀上嬌豔欲滴的白穗,他再也忍不住了。
樊飛撲了上去,粗魯的撕扯白穗的衣服。
“樊飛,你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放開我!”白穗使出全身的力氣反抗他的行爲。
“穗穗,你就給我吧,我們在一起兩年,兩年啊,我都沒碰你,想必你還是處女吧,我花兩年的時間和4000萬的錢買你這處女,不虧吧。
樊飛一邊說着,一邊撕掉了她身上最後的衣服。
白穗絕望了。
他看到了白穗的全身,她的身材近乎完美,微微透着粉紅的白皙皮膚上附着從樊飛頭髮上滴落的細小水珠。
“你等等,我去洗澡,讓我去洗澡。”白穗掙扎着要去洗澡。
“好啊,我們一起去。”此時的樊飛已經瘋了。
他剛把白穗扶進浴室,白穗拼盡全力轉身,把他關在了浴室外面。
◆ Tтkā n◆ C ○
樊飛意識到被她耍了,用力的拍打着浴室的門。
“你逃不掉的!今天我必須得到你!而且我也找到了一種藥,讓你一輩子只服從於我的藥,我要永遠的踐踏你,你將是我永遠的玩具,讓你生不如四。”
白穗在想,樊飛他瘋了!白穗打開了冷水閥,用花灑不停地淋着自己的身子,讓自己保持清醒,雖然知道這不是辦法,但她沒有別辦法了。
“鐺鐺鐺”
這時有人敲響了1013的房間,敲門的是兩個男的。
“誰啊?”樊飛不耐煩的問。
“酒店服務員,樓下客人說進房間滲水,讓我們來查一下問題。”孫盛在門外說。
“哦,你們搞錯了,不是我們房間。”
“麻煩您開下門,讓我們確認一下好嗎?確實是你樓下的房間有滲水問題。”
“我說你們是不是沒事找事?”樊飛急了,打開門就罵。
孫盛和王荀宇一起踹飛了樊飛。
王荀宇負責壓制住樊飛,孫盛則去房間裡找白穗。
看到牀上凌亂的樣子,卻沒有看到白穗,孫盛看到浴室裡,有人在抵着門。
“白穗?白穗?”孫盛敲着浴室的門,裡面卻毫無反應,只有花灑的灑水聲。
緊急之下,孫盛一腳踹開了門,看到白穗她暈過去了。
孫盛脫下外套,蓋在了白穗的身上。他打算抱起來白穗,發現白穗的身體冰涼。
他看着白穗臉色慘白,可憐的女孩,寧願用冷水衝自己,也要保住清白。
孫盛抱起她,走出了浴室。說了句“乖女孩,我來保護你了。”
“哥,這個人怎麼辦?”王荀宇還一直壓制着樊飛。
“你把他帶上車,我們先去醫院。如果白穗有個三長兩短,不會放過他的。”孫盛狠狠地瞪着樊飛。
“不是你們誰啊,多管閒事嗎?我不就玩個女人嘛,我們一起玩?”樊飛不服氣。
孫盛一腳踩在樊飛的頭上,“玩誰不好,非玩我的女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荀宇,帶走!”
他們離開了衆天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