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以辰正在吃飯時,江瀾珊裝作不在乎的拿出手機想要百度一下他,可是他看到手機之後,頓時臉就垮了下來。
手機已經完全進水了,意思就是不能再看顧叔的照片了?
她有些失落,她起來,衛以辰也剛好吃完。
“我們走吧。”衛以辰說道。
江瀾珊猛地頓住腳步,回頭看着衛以辰帥氣的面孔。
“我自己可以。”江瀾珊面無表情的說道,“各走各的吧。”
不料衛以辰一把拉住她,說道:“你一個女生,怎麼可以讓你自己一個人走呢,還是我送你吧。”
江瀾珊到嘴的話還沒說出,便被人環住。
“你家在哪?”
“我跟你很熟?”江瀾珊盯着衛以辰說道,“我家住在天堂的盡頭。”
衛以辰不但沒有鬆開她,而且更加緊了手中的力道,“那我陪你走,走到哪是哪。”
顧塵埃穿着大衣在街上慢慢的走着,他面無表情的看着街上開開往往的人,心裡越發覺得不是滋味。
突然,他看見人羣中出現了熟悉的身影,不過才兩天不見,她好像越發瘦了。
可是,她身旁的那個人是誰,摟着她做什麼。
江瀾珊低着頭看着自己的短靴,突然她一愣,她感覺強大的氣場向她襲來。
她順着視線一看,果不其然,顧塵埃就在離他十幾米的地方站着看着他。
她想要掙脫開衛以辰,然而衛以辰早已注意到她的反常,他死死拉住江瀾珊,不讓她動彈。
“顧……顧叔……”江瀾珊隨着衛以辰走到顧塵埃的面前,有些唯唯諾諾的叫着他。
然而顧塵埃微皺着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兩人,淡淡的說道:“迫不及待的說出那些話就是爲了另一個新歡?”
江瀾珊一時語塞,她終於掙脫開衛以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跟顧塵埃解釋道:“顧叔……我……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
“你什麼都不用解釋。”顧塵埃冷聲道,“你成年了所做的事都跟我沒有關係,你的行爲已經很明確
的表現出你想要解釋的。”
江瀾珊手僵硬在空中,她還想解釋着什麼,可是顧塵埃的話說的如此決絕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越抹越黑還是怎麼樣……可是她也沒多少時間了啊,現在不說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顧叔……我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江小姐,我說了,現在你已經成年,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顧塵埃打斷道,“所以,以後你的事,我不會再插手。”
江瀾珊臉色頓時煞白,她差點站不住腳。
衛以辰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帥氣的面孔出現一絲得意的面孔,顧塵埃,你也有今天。
“顧先生,幸會。”衛以辰伸出手出去問候道,“還記得我嗎。”
不料顧塵埃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手依舊放在大衣的包裡。
衛以辰也知趣的伸回手,饒有興趣的看着身邊的江瀾珊。
好戲,終於要開始了吧?
江瀾珊看着顧塵埃與她擦肩而過,而她只是無能爲力的原地站着。
她突然轉生猛地抱住從後面抱住顧塵埃,她咬着嘴脣。
才兩天不見,便覺得如隔三秋,她好想他,想着以前在他懷裡撒嬌,想她逼着他陪她一起看海綿寶寶,可是……
“顧叔……”對不起,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如果……應該沒有來生了吧。
顧塵埃一愣,他僵住,任江瀾珊抱着,可惜,她做出了這樣的選擇,他也無能爲力,原諒他不能接受有瑕疵的東西,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他冷冷的扳開江瀾珊的手,沒有再看一眼她便離開她的視線。
江瀾珊呆呆的看着顧塵埃離開的背影,說不出的心酸涌上心頭。
衛以辰一臉看好戲的看着江瀾珊,可在下一秒,他的臉上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江瀾珊回頭看着衛以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滿意了嗯?”
衛以辰裝作我有些疑惑的看着江瀾珊,“什麼?”
“我跟你認識一天不到,你憑什麼對我摟摟抱抱?”江瀾珊咄咄逼人道,“還是
說你原本就是這樣放蕩?”
衛以辰臉色瞬變,他冷冷的挑起江瀾珊的下巴。
“你還欠我一命,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現在早就餵魚了,女人。”衛以辰冷冷的說道,“別不知恩圖報。”
江瀾珊眼眶微紅的看着衛以辰,突然,她眼神迷離,往事像電影般出現在她的腦海。
在她在英國的時候,她見過他!
江瀾珊猛地打掉衛以辰的手,直視道:“你到底是誰!”
衛以辰眸子一黑,他皺着眉不語。
“我們見過對不對?”江瀾珊又問道,“在英國。”
“……”
“那麼說,你就是默認了?”江瀾珊問道,“你現在爲什麼又出現在我的身邊?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衛以辰如冰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異樣,他笑着說道:“我能有什麼企圖?”
江瀾珊顯然一臉的不相信,她頓時向後推開一兩步。
“以後你離我遠一點。”說完,像逃命般離開這裡。
可是,衛以辰寸步不離的跟着她,她有些害怕了。
“你到底……”她轉身想要質問衛以辰,可是,身後是一羣混混。
她轉身,朝着反方向走去。
“長得挺漂亮的嘛,要不要跟哥哥玩玩?”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
奈何江瀾珊是跆拳道黑帶,抓住那隻手變來了個過肩摔。
其他人都凶神惡煞的看着她,而她只是淡淡的看着一羣人。
“想上來的,一起來好了。”
可是沒有人敢上前,摔在地上那人起身向後退着。
江瀾珊微微側着頭,裝作很高冷的說道:“給你們三秒中的時間,滾。”
看着那羣人的離開,江瀾珊鬆了一口氣,她拍了拍胸口。
“嚇死我了。”說完,快速的跑回公寓。
顧塵埃走到咖啡廳,點了一杯拿鐵,淡淡的喝着。
“顧總,今天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經理一臉討好的問道。
同樣是這一幕,只不過是七年前,在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