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島國。
陸晨,出現了。
他躲了一天休了一下身子,精力再度充沛,一雙眸子炯炯有神,綻放紅光。
島國也派遣特工潛入大中華,這一次輪到它了。
陸晨走在繁華的大街上,在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中用力一跺,地面震動,裂縫四散。
這一跺猶如小地震。
之後他一躍而起,一腳踢碎大樓一腳,自由落體時又壓塌了一輛小車……
這時人們在後知後覺的驚恐大叫,也只有幾個慌亂在逃,其餘的人則是跪了下來,面露害怕,拜佛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拜着,嘴裡邊還嘟囔着兩個字:“陸晨。”
有的人也不說害怕,反而是面露狂熱之色,揮着手加油似的在喊兩個字,那兩個字是:“陸晨!”
一時間,大大小小的人在喊,從嘈雜逐漸統一,而後形成一致,洪亮的‘陸晨’二字響徹大街。
“……”
陸晨的耳力超強,自然聽得到了,一下就納悶了,這t是鬧哪樣了?
他在大樓,看的一清二楚,也聽的一清二晰,大街小巷充斥着一堆又一堆人。
一個個臉色或喜或悲,或傷或憂,但無一例外在喊兩個字,雖有點兒撇腳,但聽的懂是‘陸晨’二字。
這是求饒麼?
“……”
十幾分鐘的對峙,陸晨一嘆,終究是不忍破壞,一躍而起,尋着下一個城市。
然而一樣。
當他一樣搞了點兒破壞之後,大街上的人訓練有素一般跪了下來,祈禱的樣子,以撇腳的中文喊着‘陸晨’二字。
不多時,許多的人加入了進來。
“……”
陸晨再度納悶,即便憤怒也搞不下去了,與此同時就納悶了,啥子情況?
這時不遠處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一身學生裝扮,扎着兩個小辮子,可愛無比。
她很漂亮,清純無比,大眼眨巴了幾下,小聲以日語喊了兩個字:“哥哥。”
對於島國文化呢,陸晨早年也深深接觸過,不過不是和島國人,而是隔着屏幕‘學習’過一些。
交流談不上,但一些詞彙還是懂點兒。
他見女孩的樣子,清純不失可愛,心頭一震,下意識的點了一下頭。
“哥哥。”
女孩再度喚了一聲,而後甜甜一笑,又走近了些,大概有五米左右遠之時,她不敢再近前,而是九十度鞠了一躬之後擡頭,以島國之語道:“哥哥,你是一個好人,不要再錯下去了。”
“……”
陸晨聽不懂,但從女孩的面相上來看似乎在講一些事兒,而且相當誠懇。
“我們知道了,我們國家對不起你,所以首相讓我們見到你以後不要反抗,而且他會親自對你認錯。”
“對了,你去東斤就可以了。”
……
女孩說了許多,時不時鞠一躬,可愛無比,但可惜陸晨一句也聽不懂。
他會的只有英語而已。
不過從女孩的表情、態度等來說,陸晨也看的出誠意,見她怔怔的杵在原地,小心翼翼的樣兒。
他深感無奈,陽光一笑,無心去破壞了。
“哥哥。”
女孩一怔,從那一個笑容中看出了善意,又上前了幾步,道:“你去東斤。”
“哦。”
陸晨假裝聽懂了,不再停留,而後一躍離去,他要確定一下,島國上下是否一樣‘團結一致’了。
於是踏過一座又一座城之後,陸晨可以肯定了,上下的島國民衆達成了一致,但凡見他出現就高喊‘陸晨’二字。
他犯嘀咕,一心去報復,然而面對跪拜或求饒的島國民衆終究是心軟了一絲。
“島國……”
陸晨嘀咕,猜到了一些可能,這種情況與島國的高層離不開關係,相信全國上下知曉了大美帝、大韓的下場,於是纔有了這一出。
但是就這麼算了麼?
不。
他不甘。
徘徊了一陣子,陸晨也不試探了,徑直奔襲向了東斤,他要和島國高層對話。
談妥了一切好說,談不妥也不管了。
這也正好應了島國高層的想法,高層等都在等呢,他們也知道陸晨來了,但是並未搞破壞,這讓他們欣慰,決策選對了,雖有點兒損國威,但城市、民衆無傷亡。
半小時之後,在陸晨刻意的警告下,島國的高層來了,對話於一個公園。
“找個會說中文的過來。”陸晨往哪兒一杵,簡單明瞭,不給一點兒臉色。
島國的高層自然有秘書會中文,翻譯道:“你好,陸先生,我國願誠懇的與你交談……”
“嗯。”
陸晨也不吭聲,安靜的聽着,他要聽下島國的態度,是否真的很誠懇呢。
“我們承認之前對貴國的無禮行爲,願賠償對貴國的一切損失,公開道歉。”
“對於你個人的損失,我們也會賠償。”
……
首相發言,秘書翻譯,一字一句,陸晨聽着還可以,當下報復的心裡消除了一半,道:“行,不過我無權爲我的祖國抉擇,我個人要求賠償十個億……人民幣。”
十個億對於一個國家不算什麼,但讓一個人要挾這麼多,那還是有點兒過分。
不過島國的高層答應了,而且是無條件答應,因爲大美帝、大韓在先,那些損失不是十個億的問題了。
“行,那我等。“陸晨點頭,在此等自家國的人來,他是強大不假,但涉及到某些方面可不敢獨斷專行。
何況島國與自家大國也有事呢。
島國的高層見安穩住了陸晨,那是大鬆了一口氣,當下立即聯繫大中華。
於是幾個小時之後,大中華的人來了。
對此,陸晨也知道可以了,目前似乎也只有大美帝、大韓、島國三個國家秘密派遣了特工非法入境。
也許別國也有,但並未查出來。
他打消了繼續報復下去的念頭,而後自覺的伏法,當然是對自家大國,而不是對島國。
老爺子也來了,無奈一嘆,搖頭道:“你呀……唉,真是不讓人省心。”
“……”
陸晨也不覺的無顏面對,而是站在角度不同,但愧疚總是有點兒,乾脆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