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文傑擔任學生會副主席以來,由於劉猛和張超羣的加盟,已經極大地震懾了學校裡面的那些喜歡搗蛋打架的學生。相對於學校的紀律和老師的教導而言,反而是這些學校的“大哥”們對他們的震懾力和影響力更大一些。
不過,事實上總有一些按捺不住的人,經受不住少數別有用心的人鼓動,就企圖推翻劉猛和張超羣他們了!因爲在他們看來,文傑、劉猛和張超羣他們的舉動,已經徹底危害到了他們的切身利益。
銀茂大酒店的一個VIP房間裡面,煙霧繚繞,酒氣瀰漫。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裡面坐着的是一些企業傢什麼的談論生意交流感情呢,畢竟,這是銀茂大酒店的VIP房間!VIP房間的最低消費標準就是二千八百元!
這比起上次文傑他們在這裡聚會的普通房間消費標準高了足足貳仟元!VIP房間,是銀茂大酒店的一大特色。這銀茂大酒店爲了保證VIP房間的消費羣體得到最大的體驗,推出了VIP會員卡。一般的有錢人即便是找關係都是難以辦到這麼一張卡!因此但凡是能夠拿到這張VIP卡,可以再爲數不多的十個VIP包間裡面消費的,無一不是成功人士或者是企業老總乃至高官顯要。
然而這裡面坐着的卻根本不是什麼企業老總或者高官顯要!而是一羣高中生!海陽一中的高中生!
坐在正中的赫然是海陽一中的第一猛人王洪!他的旁邊坐的赫然正是文傑的同班同學、高二一班的班長、學生會副主席林建!其餘的人自然還有海陽一中的猛人劉金龍以及其他的一些混日子搗蛋打架的學生。當然,劉明凱是絕對不會缺少了這樣的場合。
現在的劉明凱可謂是林建的狗腿子般的存在,林建所在的地方,他自然就不會少。
在場的所有人當中,當然也就只有林建這樣一個大企業家的兒子能夠擁有這麼財大氣粗的本錢,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他擁有一張這銀茂大酒店的vip會員卡!他自己雖然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但是不要忘記,他的家裡可是擁有一家大型企業集團啊!
將來的林建,必然就是這個家族式企業的掌舵人。對於這樣的大型企業的未來繼承人,銀茂大酒店也儘量禮貌應對!
林建雙手往下壓了一下,示意所有人暫時安靜一下。林建作爲東家,加之林建本身的背景,他自然是在場當中最具有話語權的人。因此,在場的所有人都靜了下來。
林建心中非常滿意這種效果,暗道一聲:哼,你們都是學校裡面的猛人,在別人裡面耀武揚威的,在這裡面對我,還不照樣要靠我!
不過,林建絕對不會把這樣的話說出來。
林建說道:“我很高興,各位兄弟們能夠賞臉來到這裡參加宴會。我之所以開展這個宴會,其實也是因爲聽到幾個兄弟們對現在學校裡面的某些人感到特別無奈!因爲他們眼中威脅到了各位兄弟們的利益,可是他們的勢力也非常強悍!我和諸位平日一直關係不錯,也不想看到各位落得這麼難受的地步,所以,我直接請了咱們海陽一中的大哥大王洪以及金龍前來爲大家主持一下公道。大家有什麼不滿的,可以商量一下,看看怎麼應對文傑之流的威脅!”
林建此話說得慷慨激昂,倒像是臨戰總動員要上陣殺敵一般。
在場的那些早就想要蠢蠢欲動挑戰文傑、劉猛他們權威的學生混子,此時聽到林建的話,更是按捺不住了。尤其是現場還來了海陽一中的大哥大級別的人物王洪,還有第二猛人劉金龍,排名很靠前的幾大猛人,就只有範建沒有來!不過,單單從現在的陣勢,就能夠看得出林建的關係還是頗有一套的!
其中一個剃光頭的男生叫囂着說道:“謝謝林建兄弟!原先的之後劉猛跟張超羣跟我們也是一樣的,可是現在他們竟然立起牌坊反而打擊我們了!這讓我們的保護費簡直是直線下降啊!這讓兄弟們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有了這麼一個帶頭的,其餘的那些人也跟着起鬨了。
“對,就是啊,我們現在都不敢幹收保護費的行當了!難道我們就這樣忍受下去嗎?”
“對啊,還請王洪老大和金龍兄弟出面制止一下文傑之流啊!這海陽一中可不只是他們一家的!”
“哼~!”一道冷哼之聲響了起來,在這個熱烈的環境之中,竟然帶給所有人一些寒氣。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那些喜歡鬧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是他們聽清楚這道冷哼是從誰的口中發出的之後,也是瞬間啞然,沒有敢反對的。
“難道劉猛他們拿着刀子架在你們的脖子上了?該做什麼繼續做就是了,何必要看別人的臉色!”王洪說道。
劉金龍也點點頭說道:“就是啊,瞧你們那點出息,不過就是劉猛和張超羣兩個人而已,就把你們嚇得成了這樣子!真不知道是怎麼混的!”
劉金龍說的這句話不可謂不重,這些人聽到這句話臉上都是一陣陰一陣晴的。可是他們又不敢直接反對劉金龍,畢竟,劉金龍也是一大猛人,比劉猛和張超羣他們還要強出很多。
林建作爲這次宴會的東家,他當然不會讓宴會的氣氛陷入尷尬狀態。林建暗道一聲,這個劉金龍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在場的這些人們,林建都有可能用得到,他怎麼會因爲區區一個劉金龍,而喪失這麼多的兄弟呢?
林建說道:“金龍,你說的這句話就不完全正確嘍!他們如果都有你這樣的實力,就不會憋着這口氣了。遇到這樣的事情,你應該幫着兄弟們做主纔是啊!”
林建說話倒是很圓滿,既圓了那些嚷嚷的兄弟們的面子,又不失適宜的誇讚劉金龍在學校裡面的地位。
劉金龍聽到林建的這句話,說道:“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劉猛和張超羣都沒有動手壓制呢,你們就直接偃旗息鼓了,這能怨別人嗎?我也只是爲你們感到一點悲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