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十來分鐘後,衆人來到了南湘山。
據童樂樂介紹,如果天聖教的據點是一座遺留下來的城池,城池左右兩面依山傍水,而前後地勢開闊,都布有幾道防禦陣法。
南湘山是天聖教的後方,一共布有四道屏障,若這四道屏障全部攻破,對他們極爲不利。
“嗷”
隔着老遠,衆人便聽到了妖獸嘶吼之聲,此起彼伏。
走近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山谷開闊之處,密密麻麻的妖獸朝着一道紫色屏障瘋狂衝撞着,如洪水一般,所到之處,捲起一股股塵埃,地面被踏得崩裂!
這些妖獸體型不一,有普通獵豹大小的,也有遠古超級猛獁大象那般恐怖的。
在它們腳下,有着不少妖獸和人族修士的屍體,鮮血幾乎流淌成河,散發着濃重的血腥味,令人心悸。
遠處還有一些妖獸和人族修士相互撕鬥在一起,從戰況來看,穿有天聖教服飾的魔界修士明顯處於下風,幾乎被對方壓着打,很少有還手之力。
雖然這些人的實力不高,但是這種磅礴大氣的戰場,依舊讓秦揚震撼不已。
完全不輸於那些電影中的宏大戰爭場面,比之更真實。
“不好,第三道屏障馬上要被攻破了。”
張田忽然驚聲說道。
順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見不遠處塔樓外層籠罩的一層青紫色屏障出現了裂痕,儘管塔樓上的天聖教衆徒拼命守護,也效果甚微。
“哼,一幫螻蟻!”
童樂樂紅色披風一甩,揚起雪白小臉,冷冰冰的注視着那幫兇猛的妖獸,厲聲道:“張護法,帶領所有魔兵前去支援,666,如花,你們也去。”
“是!”
張燕飛重重點頭,帶着兩隻鵬鳥上的所有魔兵衝入了戰場。
而妖狼王和狼後卻把目光投向秦揚,現在目前秦揚纔是它們的主人,唯有真正的主人發號施令,它們纔會聽從。
注意到這一點的童樂樂頓時怒了,揪着狼王的尾巴,氣呼呼說道:
“你們這兩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忘了是誰每天供你們吃,供你們喝了嗎?還爲你們打造盔甲,還給你們下那些情趣之藥,讓你們儘快生寶寶,你們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氣死姑奶奶我了。”修真狂少混花都
面對童樂樂的痛斥,兩頭妖狼白眼一翻,扭過頭去不說話,很是傲嬌。
見狀,秦揚笑了起來,對這兩頭妖狼說道:“你們去吧。”
話音一落,原本慵懶的兩頭妖狼“嗖”的一下竄了出去,衝向了那些獸羣中,氣的童樂樂罵罵咧咧的直跺腳。
“秦哥哥,我先滅幾個畜生消消氣!”
也不得秦揚回答,童樂樂纖足一點,掠向了敵人上空,雙手法訣不斷施展,一顆顆蘊含無上威力的雷球暴射而下,如炮彈一般炸在地面,將十幾頭妖獸當場炸的血肉橫飛。
旁邊一些妖獸還沒反應過來,童樂樂手中魘破法杖一甩,數頭妖獸屁股直接炸出了血花,發出了淒厲的慘叫之聲。
而剩下的幾頭妖獸更是目露驚恐,一個個退怯不敢上前。
在童樂樂和妖狼王他們加入之後,戰場上的形勢一下子得到了扭轉。
原本絕望的天聖教弟子看到援兵到來,而且還是副教主,同時一個個士氣大振,歡呼起來,與敵人開始拼死相搏。
“嗯?來援兵了嗎?”
遠處山坡上,站着幾個人族修士以及幾頭渾身散發着凶煞之氣的妖獸。
在這之中,最矚目的是一個足有兩米多高的壯漢,穿着一身虎皮,小手臂和小腿裸露在外的肌肉猶如鐵鑄一般,充滿着爆發力和彪悍粗狂的味道。
很明顯,此人是一個實力不容小覷的頭目。
“看樣子,是天聖教的副教主童樂樂來了。”旁邊一位老者望着戰場中廝殺的紅色倩影說道。
“那就是那個喜歡炸人後臀的小魔女?看起來也沒什麼三頭六臂嘛。”
壯漢目光灼灼的望着童樂樂嬌小玲瓏的身子,舔了舔乾裂的嘴脣,笑着說道。“果然從世俗界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看起來水嫩水嫩的,這丫頭老子要定了!”
唰!
他一把握住插在旁邊岩石中的一柄大刀,朝着童樂樂跑衝而去。
每跑一步,地面便會發出一陣輕顫,如巨靈神降臨一般,幾頭擋路的妖獸,不管是自己一方還是對方的,都被他用手臂甩飛了出去。滾回娛樂圈
嗤啦
臨近童樂樂時,他猛地揮出手中巨刃,鋒利的刀尖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夾雜着一股摧古拉朽的強大威壓,掃向了女孩。
原本正在拿幾頭妖獸出氣的童樂樂猛然內心生起一絲警兆,左手一拍,一道雷盾顯現出來。
轟
雄厚的大力傾瀉而來,雷盾轟然破碎,童樂樂手臂一麻,蹬蹬後退了幾步,氣喘吁吁的望着面前出現的巨人。
“喂,背後偷襲算什麼男人,活該你營養過剩,長這麼奇葩,快回火星去吧。”
童樂樂發揮毒舌功能,開罵道。
壯漢打量着面前嬌俏可愛的女孩,嘿嘿笑道:“小丫頭,你這張小嘴還是少說些話,休息休息爲好,今天晚上你這張小嘴還要爲我做很多事情。”
“我做你老母!”
聽到對方侮辱性十足的言語,童樂樂柳眉一豎,當即衝了過去,與之纏鬥在一起。
此刻站在鵬鳥之上的秦揚,望着正在激鬥中的童樂樂和壯漢,並未感到緊張。以童樂樂的實力,完全是可以拿下對方的。
“你不去幫忙?”
秦揚眼睛一瞥,發現張田還站在一旁,偷偷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皺眉問道。
張田猶豫了一下,說道:“屬下保護您。”
其實他也有些糾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秦揚究竟是什麼實力,厲害不厲害。只好留在這裡保護教主的這位朋友。
免得被敵人誤傷,童教主又拿他問罪,畢竟這種事情可是發生過好幾次了。
秦揚一愣,從對方的神情明白了什麼,笑了笑也沒解釋,而是看向遠處的一頂白色轎子。
轎子不大,四周只有幾名護衛,從揚起的轎簾中,隱約可看出是一個女人身影。
“左須大人。”
秦揚喃喃道,脣角勾起一道冷漠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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