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眼珠幾乎都快掉出來了,從房子裡面飛出來的鳥可不是尋常之鳥,竟然是木頭做成的鳥。
若是普通的鳥就是飛出來一萬隻,根本不會有人注目。
如今這隻鳥用木頭做成竟然也會飛,這可真的是神人的傑作呀。
難道說這隻鳥就是能工所雕刻出來的嗎?
可顧長卿又有點懷疑,不是說他只會進行建築方面的設計嗎?看起來他的能力比巧匠更要技高一籌。
如果要是把能工真的請到天聖教,會不會巧匠有嫉妒的心呢?
有些人是最看不慣周圍的人有本事了,如今的巧匠會不會也是這種人呢?
可轉念又一想,如果對方真的是心胸狹隘之人,爲何要親自帶他前來尋找能工呢?這很顯然對方根本就是心胸寬廣之人。
這隻木鳥越飛越近,突然一下子落在了巧匠的肩膀之上不動了。
此刻,二人才仔細的打量起這隻木鳥。
他倆發現木鳥做工確實是精美,最爲離奇的是他的木頭的眼珠都是可以旋轉的。
“真乃巧奪天工也!”就連巧匠都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這似乎是巧匠從內心之中發出來的真心的稱讚!顧長卿這才稍微有點放心。
可這隻鳥絕對不是隨機飛出來的,一定會有它的目的,這纔是顧長卿最應該考慮的問題。
果不其然,這隻鳥在不停的旋轉的同時,從它的嘴裡邊突然吐出了一張紙條。
這更加讓兩個人驚訝的目瞪口呆,看起來這絕對是有備而來。
它似乎是在傳遞着主人的什麼消息,這個主人很明顯應該就是能工。
看來這傢伙不但是製造工藝了得,就連琢磨人的心事也是十分的厲害,難道說他有什麼工具可以觀察到有人上山嗎?
這沿途之中似乎也沒有什麼與衆不同之處,除了那口棺材之外,難道那口棺材就是真正的機關所在嗎?
這讓人恐懼不安的棺材爲何能起到如此厲害的作用呢?
或許是想的太多,那棺材也沒有太大的實際價值,可此刻那隻鳥嘴裡掉出來的紙條纔是有價值的東西。
其實並不是顧長卿不想打開,而是他怕裡面有什麼古怪。
這時的巧匠也是手比較快,迅速的把紙條揀了起來,展開一看頓時也是冷汗直冒。
“教主,這個能工似乎要讓咱們直接飛進房子裡去。”
“此話何意?”
“紙條上就是讓咱們直接進入房子,卻根本沒有說怎麼進入這麼高的房子,該如何進去呢?”巧匠望着三丈多高的房子似乎是心有餘悸。
顧長卿仔細查看了一下週圍的地形,確實沒有什麼可以憑藉的工具,也沒有直接可以借力的地形。
這又該如何是好呢?
顧長卿思索了一會兒,其實騎着神獸上去就可以。
可關鍵的問題是這房子連個窗戶都沒有,又怎麼進去呢?
既然那個木鳥已經能飛出來,就說明肯定另有玄機,這沒準就是能工在考察兩個人的智謀。
這時系統提示音響起。
【叮,完成征服能工的任務,獎勵銀兩五千兩!】
這個獎勵讓顧長卿還是有點不太滿意,竟然採取了物質獎勵而沒有了其他各方面關於升級的獎勵。
似乎系統現在已經減緩了他升級的速度,難道說這也是一種壓制嗎?
會不會系統覺得他升級太快後期就不好玩了,而故意壓制他的速度,讓他提高了擴張的進度呢?
這讓顧長卿十分惱火,但既然已經有了獎勵,這些銀兩或許可以用於擴展天聖教的規模,這也是一種發展的機會。
這時候兩個人能做的似乎就是圍繞着這個房子來回亂轉,不過在轉的過程之中,巧匠用手無意間觸碰了房子一下,沒有想到這個房子的磚竟然是空心的。
這個發現讓兩個人開心不已,看來這個房子的構造是很奇特的,沒準這個空心磚就是突破的一個入口。
兩個人相視一笑,隨即後退了幾步。
他們打算用兵器直接把空心磚砸開,看看能否從這裡直接進去。
顧長卿退後一步,頓時拿出了巨型弓箭。
雖然說巨型弓箭不是威力十分強大,但是他可以射出箭,當然也可以射出劍氣。
對於這種牆壁來說,要射出箭必然是威力大一點。
顧長卿拉弓放箭,只聽嗖的一聲,箭直接命中了最下端的一塊空心磚。
只聽砰的一聲,空心磚果然直接被射落了,裡面露出了更加讓人奇怪的物體。
本以爲這塊磚是空心的,擊落之後裡面或許可以直接進去,沒有想到空心磚的裡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木頭製成的架子。
看來這些架子還真的是結實無比。
顧長卿將心內直吐苦水,在古代真的能有如此厲害的手藝嗎?
對方竟然可以打造出如今的社會纔有的內部格局嗎?
但此刻想着抄近路的方法,又一次被堵死了。
“這也太可惡了,難道咱們就無計可施了嗎?”巧匠基本上也是快放棄了。
這時的顧長卿突然發現了一個細節,原來這個房子的最高處竟然多出來了東西。
這次似乎最高處突然打開了一小扇窗戶,從裡面出現了一個木頭人,隨即它開始朝着二人射箭。
看來這又是剛纔和木鳥極其相似的物體,這可把倆人給愁壞了。
對方的箭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竟然能夠精妙到如此的程度,卻是讓人恐懼的。
二人快速的躲開了射過來的箭。
更加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在這個最高處竟然四面八方的都出來了窗戶,而它們都是木人的房間。
巧匠頓時陷入了恐懼之中,畢竟這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合。
顧長卿這個時候卻並沒有慌,因爲如果他再慌張的話,這些箭極有可能會射死巧匠。
沒準能工就是這樣的目的,除掉巧匠他就是天下第一了。
顧長卿怎麼可能允許對方的計劃成功呢?他直接拿出瞭如意神器。
神器頓時隨着他的心思的變化而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盾牌。
箭儘管射到了上面,卻不斷地一一的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