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講完這句話,臉上帶着幾分傲氣,然後衝着石小青眨了眨眼,說道:“三位美女,臺上那位,可是咱們六間省的第一強者!他這次的目標,可是直指比武大會的前三強!對付一個入圍賽的那冠軍,那完全不叫事情!別說三招,就是一招就能把這個不長眼的小子給幹倒!”
“呵呵,天上的牛在飛,地上的人在吹!也沒看不出哪裡厲害,我就看到一箇中年大叔猥瑣男!”
那趙麗美講完話,衝着那青年扮了一個鬼臉,跟着直接給他翻了一個白臉。
至於坐在趙麗美旁邊的石小青,聽到趙麗美那損人的話,她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接話。
“我說美女,你一講這話,哥就知道你是個外行,看你這個樣子,還是一個學生吧!”
那青年一臉的不服氣,準備跟趙麗美來理論個輸贏!
他潤了潤嗓子,然後說道:“你這黃毛丫頭能懂什麼?哥就告訴你,這武學的境界有大宗師跟小宗師之分,那差距是非常巨大,我叔父的實力在整個西南都是排得上名號的!對手一看也就是一個小宗師,大宗師打小宗師,那不就等於爸爸打兒子!”
那趙麗美聽了,直接翹起嘴巴,又給那個青年一個白眼,然後說道:“你說得那麼厲害,你怎麼不上去打一場?這吹牛誰不會!我一吹我就是天下第一!”
“我擦!你不信?要不然這樣子,咱們倆個賭一場!”
被趙麗美連翻了兩個白眼,那青年一下子就來了脾氣了,然後說道:“三招!如果我叔父三招撂倒了那臭小子,你就得給我敬禮賠酒道歉!”
“那要是你輸了,你怎麼辦?”
聽到要打賭,那趙麗美也一下子來了精神,她從小就喜歡跟人打賭,正所謂小賭怡情。
“要是我輸,我給姑娘行個三跪九叩的大禮!”
“算了吧麗美,你還是不要跟人家賭了!”
一旁的石小青她的眉頭微微一皺,開口勸了趙麗美一句,她心裡怕又在這裡惹到麻煩!
“沒事,只不過一杯酒而已!”
那趙麗美對着石小青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年輕人,說道:“那咱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 了!”
趙麗美坐在涼這磕了半天的瓜子,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如今有個人要跟她打賭,她自是不是會拒絕的!
反正這個打賭對她來說,就算是輸了也是無傷大雅,只不過給對方敬杯酒而已。
但是要是贏了,那就可有得玩了。
“那就一言爲定!”
那青年這時臉上露出了笑容,笑得很是得意,似乎這個時候他已經看到了比賽的結果。
這時擂臺上,楚寒臉上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對於光頭油膩男他那狂妄的話,他並沒有拒絕,而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能少花幾分力氣結束比賽,這個時候的他自然是最樂意不過的了。
雖然這個時候他中了九陰之毒,因爲有了通天籙的緣故,所以並不代表他就可以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現在的他對付一般的大宗師武者,那還是手到擒來的!
甚至可以這麼說,即便不動用通天內勁。以他現在的實力,那也遠非普通的大宗師可以相比的。
那光頭油膩男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如果兩個是正常的對決,他可能還得費點精力,花點功夫才能拿下比賽。
但既然對方這麼自大,提出這種福利性的要求,楚寒自然不會跟他客氣的。
“那你可小心了!我就只出三招!”
那光頭油膩男雙手負在身後,他的頭微微一頭,裝做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請!”
楚寒身子微微一躬,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對方給了他這麼大的福利,他還是得跟他客氣一下。
“哈哈!”
那光頭油膩男腳下虛點,他的身子一晃,臺上就瞬間看不見他的人,這時的他如同鬼魅一般直接逼近楚寒。
在臺下的觀衆眼裡,這時他們只能看到一副殘影了。
在造近楚寒十米以內,那道殘影突然一分爲三,變成三道殘影,分別從三個方向同時襲向楚寒。
光頭油膩男詭異的身法,瞬間引來了涼亭內觀衆的一致叫好聲。
“第一招!”
靠近楚寒後,那三道殘影同時擡手,分另從三個方向打向楚寒。
其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鑽,讓人防不勝防,這一招一出直接封死了楚寒的所有退路,讓他避無可避。
雖然只有一招,但這招效果,根本就是打了三招。
面對直接打來的三招,楚寒並沒有退讓,他雙腿微微一彎,然後雙腳猛地用力蹬地,整個身子有如那離箭之箭瞬間向前飛出,好巧不巧剛好在那三拳打來之際,從三拳的空檔之處穿了過去。
“什麼?”
一拳打空,那光頭油膩男大感意外,這招可是他淫浸多年的成名絕技叫做三分歸元拳!一般人遇到,都會閃避,或者後退,但這樣一來反而會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
可偏偏眼前這個年輕人,一眼就看出此招的破解之法,顯然這個年輕人並不簡單。
這是一個巧合還是一個意外?
“不錯嘛!你居然會破解我的三分歸元拳!”
那光頭油膩講完這話話,他人一個轉身,轉頭看向擂臺上的楚寒。
“不過接下來,你恐怕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講完這句話,那光頭油膩中年男雙手再次成拳,準備擊出第二招。
“請!”
楚寒又是身子微微彎腰,然後比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那光頭油膩男冷笑一聲,他雙腳一用力,速度比第一招的時候又快了一分了。
而且這一次,這個殘影變成了五道,五道殘影同時擊向楚寒。
涼亭內的觀衆看到這一幕,臉上都露出大爲驚吧的神色,每個人的心中都不禁爲臺上的楚寒捏了一把冷汗。
這次五道殘影不再出拳,而是同時擡腳踢向站在擂臺邊緣的楚寒。
這次攻擊變得更爲密集,有如一張天羅地網,直接朝楚寒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