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想着就有些激動,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終於要得到五爺的小溪了,不過美中不足的是胖子現在不在自己的身邊,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如何了,是否已經安全的找到五爺。
林濤四下裡看了看,剛要邁出腳去,就聽見自己身後的墓道中傳來了一聲聲血奴的嘶吼。
不好,一定是血奴甦醒了,從哪個暗道裡面追下來了,看來自己要抓緊時間,不然過會成羣的血奴追來,而且已經徹底的活動開了身子,數量還很多,到時候怕是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就要被撕成碎片了。
林濤不再猶豫,飛快的跑上了祭壇的上面,下里面看去,瞬間自己噁心的都要吐了出來。
這個梯形祭壇的裡面居然躺着好幾個人的屍體,四分五裂的躺在祭壇的裡面,同時散發着腥臭味,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林濤與那本還想在裡面能有一個活人或者什麼其他的信息,但是現在看來,卻是一個死人坑,而且這死人坑還是物業的人,胖子家的夥計,沒想居然似得那麼慘。
但就在自己轉身的瞬間自己再次聽到了和剛纔一樣叮的一聲,而且聲音在這安靜的大殿內非常的清晰,而且就是從自己身後的祭壇裡面傳出來的。
林濤立即忍着噁心轉頭看過去,閉上眼睛,打開手電,對着下面幾人的碎屍照了過去。
碎屍的斷裂處全都是被啃食的痕跡,下面的石磚壁上已經被血跡染的黑紅,而那聲音的來源正是壓在碎屍中的一個鐵撬棍。
林濤發現之後立刻捂住了口鼻蹲到了祭壇的邊上,向着下面看去。
“還有活人嘛。”林濤小聲的對着下面喊道,但是那隻拿着撬棍的手卻沒有給自己任何的迴應。
林濤隨即站了起來嘆了口氣,雖然不明白下面的幾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但是從他們破碎的殘肢和身上折斷的土槍來看,必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的東西,不然也不會死成這樣,太慘了。
遠處墓道里面血奴的聲音越來越大,看來過不了多久就要追上來了,既然祭壇裡面並沒有給自己提供什麼小心,那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跑下祭壇,林濤飛快的走到了邊上,發現了梯形大殿邊上有兩扇墓門,但是上面並沒有任何的記號,自己想起來和胖子他們下到地宮的時候,發現五爺他們分成兩撥人行動,分別留下了記號,但是現在自己發現了他們人的屍體,但是卻沒有記號,難道都死在了這裡,林濤有些害怕的向着裡面看了看,還是決定直接進去看看。
自己剛走進左邊的墓門,就聽見身後不遠處的祭壇中再次發出了叮的響聲,而且這次連續敲打了三下。
林濤猛的回過頭,向着祭壇看去,難道是因爲那下面的人實在是太虛弱了,剛纔在積攢力氣?
不能放過任何的機會,林濤飛快跑回去,但是看到祭壇裡面的慘狀,自己是在是不不想下去,是在是太噁心了,斷肢斷腿全都黏在了一起,而那隻拿着鐵撬棍的手正是被那些殘肢壓在下面。
短暫的思考,林濤還是順着裡面的小臺階走了下去,一腳踩到了那些殘肢之上,頓時自己就感覺到腳下的屍體稍微的向下陷了下去,同時還發出液體擠壓的聲音,搞得林濤心裡非常的難受,但還是強忍着靠到那隻手的邊上,接過他手中的撬棍,插進了碎屍之中,想要將這些屍塊挑開,把裡面的人挖出來。
但是這個方法貌似不太實用,屍體基本上都黏在了一起,而且自己一挑,大股的惡臭就薰得自己差點一頭栽倒在裡面,抓緊扶着牆撐了起來,仰起脖子大吸了口氣,扔掉手中的撬棍,抓住那隻滿是血跡,蒼白的手,使勁的向後面拉起來。
見不是太好拉,林濤又加了把勁,突然自己感覺一鬆,自己直接倒在了碎屍上。
林濤一看,自己手中居然抓着一條手臂,而臂膀出還有這明顯的牙印,像是被一口咬下來的。
看到斷的手臂,自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直接將其甩了出去,難道是自己將他的胳膊拽了下來。
掙扎着從碎屍堆裡爬起來,林濤這纔看了看那被自己扔到一邊的手臂,那手臂明顯就是很早就被咬了下來,但是如果早就被咬了下來,爲什麼能夠使用鐵撬棍敲擊牆壁。
林濤想着,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這時個陷阱,爲的就是讓自己回來救人,而且裡面碎屍之上的那些土槍都直接的斷掉,更何況一根小小的鐵撬棍,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
林濤剛反應過來就感覺腳下的碎屍開始蠕動起來,自己一個站不穩掉到在碎屍上,惡臭和腐爛的汁水粘了自己一身,臭氣撲鼻,簡直要把人薰死,好在林濤堅持着爬上了臺階,剛喘了一口氣,就感覺後面有什麼東西從碎屍堆裡面爬了出來。
轉頭看去,居然是一直渾身沾滿腐爛黏液,身穿金甲的血奴,儘管上面沾滿了黑紅色的黏液,但是下面那金色卻仍舊耀眼。
這時一個足足有兩米高的血奴,躺在碎屍堆裡,一把甩開身邊的碎屍醉了起來,同時將最終一塊正要咬着的屍塊吐了出來,對着林濤怒吼了一聲。
那聲音夾雜着氣浪直接醉在了林濤的臉上,林濤只感覺到奇臭無比,自己從來還沒有聞到過如此的惡臭,腦袋瞬間變的遲緩。
但就在這時,那個金甲血奴,向着自己爬了過來,林濤立刻反應了過來,雙腿向着兩邊一岔,順過了血奴甩過來的爪子,頓時,自己雙腿剛纔放的的臺階上便被拍了個稀碎,看的林濤大顏失色。
林濤雙手撐着臺階使勁的向上挪着,而金甲血奴也在瘋狂的揮舞着自己那如鋼鐵般的大爪子,每一下都將林濤腳邊的臺階拍碎。
林濤挪到祭壇上,一下子從臺階滾了下去,但是卻發現自己來時的墓道里面衝出來了許多的血奴,而身後的金甲血奴也在這時候爬到了祭壇的邊上,不過看樣子好像還沒有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