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香馨在這裡一定會認得,這個女人就是自己長期閉關的大師姐劉媛,對於她的印象也僅限於香馨小時候偶爾的見過她幾次,比自己大上五六歲,總是一臉的冷漠,不知道她經歷過什麼恐怖的事情,讓她變得如此不近人情,除了師傅的話,其他的一概不理,就連幾個師妹都從來和沒和她們說過話。
而香馨卻是和她唯一一個說過話的師妹,但也僅限於那邊大師姐心情好,香馨在向她問好的時候她笑着點了點頭說了個好字,這就讓香馨足足開心了好幾天。
在香馨的印象裡,大師姐雖然對任何人都非常的冷淡,但是對自己的幾個師妹卻照顧有加,雖然從來不和她們說話,但卻總是用實際行動來教育她們,讓香馨對她的印象很好。
直到後來的某一天,大師姐在外面執行完任務回來之後被師傅大罵了一頓,從此便一直在閉關,不見任何人,也沒說過一句話,至於發生了什麼沒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在幾個師妹之間卻流傳着大師姐劉媛在外面愛上了被要求殺掉了人,因此才被要求閉關,那也是像是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大師姐,這一晃十年過去了。
大師姐劉媛在毒尊離開之後便撿起來仍在地上的面紗,重新的戴了起來,消失在了樹林中間。
……
“林濤我們好像迷路了,你沒發覺着我們走了半天還是在原地嗎?”張月兒指着地面上剛纔留下的腳印說道。
林濤在周圍看了看,果然是剛纔已經走過的那塊泥面。
“怎麼會這樣。”林濤也納悶的蹲倒了地上,看着自己先前走過時留下試探的印痕。
看着周圍濃密的大霧,張月兒將林濤拉起來:“我們會不會是走進了迷宮了啊。”
“迷宮,應該不會,誰會在這大山裡面弄一個迷宮啊,而且還是在沼澤裡面。”林濤開玩笑似得說着,但是突然間臉色一沉,自己想起了在蒙古土府下面的那個墓葬之中遇到的那個女老闆,他們當時在進入石門之前就是被石像迷陣困了很久沒出來,難道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沼澤也是按照所謂的奇門遁甲擺設的?
看到林濤臉色不好,呆呆的站在原地,剛纔還笑的挺開心的,怎麼一會就變成這樣了,抓緊的搖晃着林濤的胳膊問道:“林濤,你沒事吧,怎麼看你的臉色那麼差。”
“沒事,沒事,剛纔在想事情。”林濤尷尬的說了一聲,便繼續的想着,如果這裡真的是按照奇門遁甲這一類的陣法來擺設的,那麼肯定會有生門和死門,但是如果真的有生門和死門,那麼自己和張月兒在這裡轉了大半天早就中機關死了,但是那麼長時間了,雖說在這裡轉了大半天,但是卻沒見任何的機關出現,所以這裡很有可能就是一個普通的迷陣,利用濃霧將人困死在這裡。
林濤在心裡默默的祈禱着,自己推測的着一切都是真的,不然的話自己和張月兒可就要困死在這裡了。
重新振作了精神,笑着對張月兒說:“別擔心,我看這裡就是一個普通的迷陣,主要是霧氣太大了,影響了我們的視線,利用泥面的相同性,誘導我們再次走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所以,我們只要是按照原本的路線走,在這路上肯定是因爲這兩個原因其中之一導致我們沒有發現其他的路,所以我們才走到了這裡。”
“走吧,咱們現在一定要多注意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記號或者別的出路。”
林濤說着拉起張月兒再次消失在濃霧之中,此時在原本兩人剛纔所站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揹着狙擊槍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夾克,半長的頭髮將自己的半張臉遮住,僅僅能看見一直眼睛,而且那眼睛確實血紅的。
安龍蹲下來摸了摸林濤用木棍插在地上的痕跡,從裡面捏出了一小撮土在鼻子跟前聞了聞,冷冷的說道:“腐屍的味道。”
站起身,看向了迷霧中林濤離開的方向,向着旁邊,揹着沉重的狙擊槍縱身一跳,消失在了濃霧之中。
正走在濃霧之中林濤正低着頭試探着前面的泥巴是否結實,卻被張月兒拉了住:“林濤你快看左邊有一根筷子。”
林濤順着張月兒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左邊兩米的距離處,插着一根黏着白紙的筷子,急忙的走了過去。
將筷子拔起來看了看:“新插下去的,你看,上面的膠水還沒幹透,而且在這種潮溼的地方,應該插上去沒超過二十四小時,我感覺我們快要追上胖子了,真是虧了他能想出這種辦法,不然咱們這一路還不知道還要浪費多少的時間才能追上他。”
林濤重新將筷子插到了地上,順着筷子的方向找了過去,果然不遠處再次出現了一隻筷子,這不由的讓林濤加快了腳步,不過很快筷子也消失了,而出現在林濤面前的是一個小人的石像。
這是什麼,林濤蹲到小石像的跟前,將其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這個沼澤安靜的出奇,爲什麼這裡會出現了一個小石像,而且長得那麼奇怪,還笑眯眯的。
這時林濤看到了石像的一隻眼睛裡發出了一道紅光,緊接着拿到紅光從石像的眼裡掉了出來。
寶石?林濤抓緊將其撿了起來,放在手心仔細的看了起來,這倒是讓張月兒很是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麼。
突然間林濤感覺自己的手心一熱,那紅寶石般的石頭從中間裂了開來,一隻紅色的小蟲子從裡面爬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了林濤掌心一口,正打算開溜,卻被林濤一拳頭握住,同時對身後的張月兒大喊:“別過來有毒蟲。”
林濤使勁的握緊拳頭將蟲子捏死在掌心之後才鬆開了手掌,此時自己的掌心已經紅成一片,而且火辣辣的在不斷的脹大。
“你沒事吧。”張月兒看着林濤脹紅的掌心關切的問着,生怕他出什麼事。
將手中被捏成皮的蟲子屍體甩了出去,瀟灑的說着:“這一點小小的毒液對我來說不是什麼,休息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