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屬於哪個陣營,但是據張月兒自己的瞭解,和林濤有關的就有百毒門,趙素衣的父親,還有婉淑琴老師原本所屬的9385組織,但是能夠和軍隊扯上關係的也就只有9385研究所了,不過這個組織不是已經徹底的解散了嗎,爲什麼又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的賣出來,真是惹人惱火,讓張月兒氣的咬緊了銀牙。
夜色當空,很是明亮,顯然不適合自己的營救計劃,但現在情勢迫在眉睫,不得不爲之,張月兒只好下達了命令,瞬間從三個方向,便各自有三名營救隊員小心的潛到圍牆之下,觀察周圍的環境之後,迅速的翻了進去,消失在軍營之中,而門口的兩個戰士警衛像是沒有發現一樣,繼續的站着。
張月兒帶着自己身後的兩人悄悄的爬到了那扇門附近的窗戶下,向着裡面看去,屋內有兩個抱着步槍的士兵證趴在桌子上呼呼的大睡,估計是這段時間身體太累了,張月兒身後的一人拿出了個木管,小心的穿過窗戶,向着裡面吹了進去,瞬間屋裡的兩人便直接的不動了,甚至連呼吸聲都消失了。
身後的營救員對着張月兒點了點頭,小聲的說:“月姐,這可是最新研究出來的超級迷煙,只需要不到一分鐘人就會被迷暈了,而且至少十二小時內醒不過來,而且揮發速度很快,兩分鐘後咱們再進去絕對沒問題,這可是殺人越貨的必備神器啊。”
張月兒被他氣得使勁的扭了他一把,這個九個小夥子都比自己小上一兩歲,平時都把他們當做弟弟一樣對待,但是自從訓練結束到婉淑琴的身邊之後,便與他們聚少離多,儘管很是想念這幾個小弟弟,但是還是要以婉淑琴老師的安全爲第一位:“小童,你這傢伙,現在怎麼學壞了,看姐姐過幾天不好好的修理修理你們。”
被叫做小童的男孩瞬間變低下了頭,不敢看她嗎,但是旁邊的一個黑瘦的小夥子便着急了,他可是知道張月兒的手段,急忙的解釋道:“月兒,就這一個傢伙,跟我們沒關係。”說完便偷偷的笑了笑,幸災樂禍的樣子,但是同樣也沒張月兒扭了一把,:“小黑,你們也逃不了。”說完便輕輕的推開了窗戶,翻了進去。
小童和小黑樂呵呵的相視了一眼,跟着翻了進去,看了看士兵手中抱着的老式八一槓步槍,不屑的扔了過去,跟着張月兒順着樓梯向着地下走去。
牆壁上一直在閃爍着轉來轉去的警示燈,忽明忽暗的讓三人非常的緊張,但還是謹慎的向着前面慢慢的摸索,很快便走到了地下,瞬間一個巨大的工作室便出現在三人的眼前,裡面至少有三四十個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忙碌着,像是在研究着什麼東西,有的三五個人圍攏在一起,有的單獨埋頭在桌子上,根本就沒有發現三人的入侵。
張月兒對着身邊的小童使了個眼色,小童瞬間會意,小心的爬進了門,將一個趴在桌子上的全神貫注的科研人員一個手刀砍暈之後小心的拔下了他的衣服,然後繼續就砍暈了旁邊的兩人,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然後悄悄的退到了門口搖了搖手中的衣服,遞給了張月兒和小黑。
正當張月兒裝備拉開自己身上的緊身衣換上白大褂的時候,卻發現小童和小黑都一臉色眯眯的樣子盯着自己高聳的胸部,瞬間變氣紅了臉,自己雖然以前都是和他們一起訓練生活,但是後來身體發育好了便經常的在他們和婉淑琴之間來回答的跑,直到近幾年才一直待在婉淑琴的身邊,吃得好休息的好,身材當然也越來越好,讓兩個沒怎麼見過女人的小弟弟瞬間迷住了。
但是一想到婉淑琴老師還處在危險之中,自己也沒有辦法了,反正自己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弟弟,瞬間拉開了拉鍊,瞬間一抹雪白讓小童和小黑看的小臉通紅,低下了頭,悄悄的揉着鼻子,當張月兒換好了衣服,這才發現他們倆已經是滿臉的鼻血,又是生氣又是開心,但還是嚴肅的瞪了他們兩個一眼,催促他們抓緊的換衣服,自己站起來小心的走到了剛纔被打暈的三個科研人員的身後,將他們身體扶正,像是在研究的樣子才帶着小童和小黑低着頭走到了中間那幾個科研人員的中間,只聽見他們在胡亂的討論着,聽得沒頭沒尾的,根本就不知道在說什麼。
不過張月兒聽到他們說道碧眼青蟾的瞬間渾身的顫抖了起來,瞬間便明白了,肯定和林濤有關係,但是他現在在哪裡。
張月兒對着身邊的兩人使了個眼色,小童和小黑便在周圍轉悠了起來,就像是這裡的科研人員一樣,沒讓別人看出什麼端倪,但是自己卻站在那幾個人的身後繼續的聽着,其中一個帶着眼睛的人說:“那碧眼青蟾是史前異種,價值無限,不可估量,而且是項目成功的最關鍵的一項,我們一定要找到它,不管是死是活。”
張月兒很是生氣,他們這意思要找到碧眼青蟾的話,那麼肯定就是和林濤爲敵,和林濤爲敵,就是和自己爲敵,瞬間便握緊了拳頭,想要上去把他們打成豬頭,但是卻瞬間感覺自己的臉都紅了,自己爲什麼會這樣想。
這時自己的後背被人無意間的撞了一下,瞥了眼是小童,他同樣對着自己使了個顏色,便趕緊的走開,張月兒四處的看了下週圍這些不要命研究的人員,沒有人在意自己的存在,便跟了過去,到了一扇門前,小黑守在外面小心的指了指裡面,張月兒便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裡面像是一個宿舍,邊上都是些盆盆罐罐,但大都擺放的非常整齊,估計是那些科研人員用的東西,全都被軍事化管理了,便抓緊的向前走去,小童正守在前面的拐角等着自己。
“月姐,我剛纔看過了,前面有幾個警衛看守,有兩條通道,一遍人特別多,而且警衛都是看起來非常高壯的西服男人,估計非常難纏,另外一遍就沒有什麼人了,咱們怎麼辦。”小童說着,再次的向着通道里面看去,非常的謹慎。
張月兒想了想便帶着帶着小童向着人少的一遍走了過去,但是卻發現這裡像是防空洞一般,一個個被挖出來的小空間,裡面擺滿了各種儀器,同時還有許多箱子,上面佈滿了灰塵,怕是很久都沒有人進來過了,走了好遠,這時纔看見有兩個和外面一樣的士兵在持槍上崗,而他們背後的那扇門裡面隱約的露出這燈光。
張月兒和小童商量了一下,小童便走了出去,低着頭慢慢的靠近兩個警衛戰士,他們也很快的發現了小童,瞬間將槍上了膛,咔嚓的聲音,聽得張月兒都有些緊張,生怕自己的小弟弟出了什麼意外。
“站住,你是那部分的,來這裡幹什麼。”一個小戰士衝了過來,抱着槍對着小童問道。
“我是文字破譯的,我們組長讓送一樣東西。”小童笑着說道,同時儘量的壓低自己的臉,不想讓小戰士看到自己眼中的殺意。
聽到是來送東西的,小戰士這才放鬆了一下,將步槍一個利索的甩身,便被背到了肩上:“給我吧,按照規定你們不能進去。”
小戰士說着向着小童伸出了手,索要信件,但是小童這時候卻說:“不行,我們組長說了,要我親自送進去。”同時一臉得意的樣子,但是小戰士連同他身後的另一名戰士迅速的緊張起來,槍下肩指着小童,同時不斷的靠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科研人員,這裡是領導住的地方,你連給誰都說不出來,而且連規都不知道。”
小童也是配合的舉起了手,小聲的扯東扯西,爲自己辯解着,倒是把後面的張月兒嚇得夠嗆,但是自己也在等待着機會,當兩個警衛站到了小童的跟前,想要降壓他下的時候,自己突然的從了出去,一腳踢在了後面那個小戰士的脖子上,瞬間就將他踢暈在地,同時對面的小戰士剛要舉槍,卻被小童直接一臂壓下,同一隻手迅速的衝向了小戰士的嘴,張月兒一個翻身懸跳,一個手刀砍在了小戰士的脖子上,瞬間將他也打暈過去。
小童嬉皮笑臉的將兩個小戰士拉倒一旁笑聲的說道:“月兒,一段時間不見,下手還是那麼狠啊,可憐了這兩個傢伙,醒過來都要變歪脖子樹了。”
張月兒沒說話,只是狠狠地挖了一眼小童便嚇得他不敢說話了。
潛進門內,每個房間都裝飾的很好,裡面基本上是兩個人一間屋子,估計是領導住的地方,但現在卻一個人也沒有,繼續的向前,張月兒突然聽到了幾個人的對話,像是在爭吵着聲,但這跟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只好繼續的挨個房間探查,終於在一個房間內找到了婉淑琴,但是她並沒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樣被囚禁,倒是像貴賓一樣的對待,單獨的待在一個房間,正在看着一些資料。
“是老師。”小童小聲的說着,同樣張月兒點了點頭在門口喊了聲。
婉淑琴聽見後抓緊的打開門,將兩人拉近了房間:“你們怎麼來了,多危險啊,要是被抓住可不得了啊。”
婉淑琴關切的說着,畢竟這些孩子都是自己從小看着長大的,自己也是喜歡的不得了。
“老師您沒事吧。”張月兒拉着老師的手說道,現在既然找到了老師,而且沒有什麼意外,還是趕緊離開的爲好,免得夜長夢多。
婉淑琴也知道幾個孩子來自己不容易,將桌面上的資料全都裝了起來,換上白大褂,拉着張月兒就往外走,同時說着:“咱們得抓緊了,他們現在已經找到了那個重要的地方,我們也要開始行動了。”
一路之上,好在那些科研人員都是專心致志,居然沒有發現幾人的異樣,一路安全的跑了出去,直到將婉淑琴帶到了軍營之外,才聽見裡面響起了警笛,瞬間便亂了起來,那間屋子裡面瞬間便涌出許多的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大喊着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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