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的身體越來越熱。
即使在嚴冬,她的衣服也被汗水濡溼,爲了不讓我看到而將頭低下,隱瞞那虛弱的臉色和紊亂的呼吸。
此處說明一下,騎士王少女內裡的穿着是我們在逛街的時候順便購買的純白絲綢睡衣來着,因爲紅美鈴來襲時倉促應戰,根本來不及換衣服就幻化出了概念武裝,而她魔力接近枯竭後的現在自然就……
哎呀稍微有點若隱若現加上曲線畢露呢!還要說得更清楚一點麼?就是激凸啦魂淡!
我們通過虛掩着的巨大城門進入堡內,從玄關向裡望去,展現在眼前的是長達三十公尺的細長走道。
迅速通過,在大廳停下。
準確來說,是伊利亞拽着我的衣袖示意我停下腳步。
“首先要找個相對舒適的地方休息對吧?”
小蘿莉皺眉摸摸猶自生疼的後頸,隨即詭笑着衝我眨了眨眼,美麗的紅瞳中滿是興奮的光芒。
“這裡是艾因茲貝倫的城堡,而我是這個地方的主人,接下來就讓我來盡一盡地主之宜吧!”
我隱藏起眼底的笑意,果斷正聲道:“好,你來帶路。”
沿着樓梯三步並作兩步地快速拾級而上,我跟着伊利亞進入了一個童話般的房間。
她輕笑道:“就在這裡吧——我的臥室。”
大牀上裝飾着豪華的天蓋,地毯上的絨毛長到幾乎能蓋過腳踝。
果然有壁爐,那並非裝飾品,其中尚未燃盡的柴火說明它是可以正常使用的真貨。
牆壁上的典雅花紋不是相對廉價的壁紙,而是直接鏤刻的陰文與浮雕。
我輕柔地將阿爾託莉雅放到了牀上。
小蘿莉隨手放出一個火苗點燃了壁爐,向我催促道:“還愣着幹什麼?開始吧!”
我僞裝成苦惱的模樣嚴肅道:“我想,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聽聽當事人本身的意見才行。”
“啊啊像你這樣磨磨蹭蹭可不對哦!還是我來說吧!”
伊利亞一蹦一跳地來到牀邊,俯身湊近騎士王少女,鮮紅的大眼睛閃爍着妖異的光芒。
“吶,saber,現在的狀況你也明白的吧?爲了獲得轉機,只剩下唯一的方法了——如何,願意讓大哥哥……拉頓博斯‘抱’你嗎?”
我相當正人君子地補充說明道:“阿爾託莉雅,你儘管放心,如果你不同意,我也絕對不會用令咒強迫你的。”
唔,還要在目光中表演出極力壓抑着希望的正直才行。
小蘿莉擡起頭來,氣鼓鼓道:“不要說多餘的話呀,拉頓博斯!我可不承認你以外的傢伙得到聖盃哦!”
我擺出“故作輕鬆”的樣子探手揉亂了伊利亞的頭髮,直視着saber半開半閉的聖綠色雙眸:“我會尊重你的選擇,阿爾託莉雅。”
背景音是“不要弄亂人家的頭髮啦!”——雖然聽上去是很舒服的語氣。
saber仍然辛苦地呼吸着,面龐似乎比之前更紅了。
然後,她用強行壓制着羞澀的聲音陳述道:“嗯,唯一的方法呢……沒錯,我知道的啊,可以……就這麼辦吧……”
雖然氣息依舊紊亂,但是阿爾託莉雅慢慢說得順暢起來。
“呼……這是爲了勝機,拉頓博斯……哈……你不必有任何顧慮,我的信念、我的理想……呵……我的願望,如果連自己的一切‘這種程度’都不願犧牲,是無法繼續走下去的……”
嘿……果然“隔牆有耳”之計獲得了大成功!
“啊啊,‘犧牲’……嗎?”
我半真半假地作出苦笑的樣子,緩緩俯下身來,雙手撐在saber瘦削的肩頭兩側。
“真是嚴厲的措辭呢——不過,至少在接下來的短暫時間裡,請你暫時放下‘王’的枷鎖吧,否則是無法順利進行‘儀式’的哦!”
“嗯……我自然知道。”
阿爾託莉雅半閉眼眸,鎮定地答道,可惜蚊蚋般的音量和微微顫抖的嬌軀完全出賣了她緊張無比的心緒。
我安撫似地伸手貼上saber柔軟而發燙的臉頰。
“放輕鬆,我會很溫柔的。”
阿爾託莉雅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這樣不行……
我面色不動,目光極盡溫柔之意,心中則微微皺眉。
如果我使用永恆之力,即使可以讓她的身體做好準備,卻是起不到“放鬆”的效果——這又不是強推的戲碼,不必理會女方的心理狀態,我可是希望saber得到一個完美的初體驗的。
“嘸……伊利亞,來幫忙吧。”
我收回了手,瞥過眼去,示意小蘿莉上牀輔助,自己稍稍退到旁邊。
“嘿嘿……果然還是要我出場呢!”
伊利亞立刻撲到了柔軟的大牀上,低頭的同時,纖細的手指輕輕地落在了阿爾託莉雅的耳邊髮際。
兩名少女美麗的髮絲,猶如傾瀉而下的銀流衝灑進黃金的潭水中,何其美輪美奐哪!
“嘻嘻……”
小蘿莉發出輕微聲音,蘊含着快樂與邪惡的意味。
她纖柔的手指掠過發燒得動彈不得的saber的耳廓、臉龐、鼻尖、嘴脣、脖頸——往下前進。
“哎呀呀衣服必須要脫掉哦!不然會對成功補充魔力的行動形成障礙呢!”
阿爾託莉雅的表情顯得……嗯,就是那種“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的表情,夾雜着哭笑不得和困惑爲難再加上驚異與羞澀。
“伊利亞——請等、一下、我……”
小蘿莉纔不理saber的複雜心情和話語,纖巧的手指如蝴蝶般飛舞,將對方唯一衣物上的鈕釦陸續解開。
她的動作優雅而熟練,毫無生澀,妖異的紅瞳中散發出豔麗的光澤,宛如邪惡的魔女正在進行一場將騎士從鎧甲中解放,暴露出少女的真實的黑暗儀式一般。
“拉頓博斯……”
騎士王少女難得地勉力向我發出“求援”的信號。
“唔……嗯……哈——讓她停一下,沒有必要脫衣服吧……?”
“阿爾託莉雅……”
我輕聲開口,報以認真的眼神,將她的注意力暫時吸引過來。
“如果你連小孩子的觸摸都經受不起的話,等會兒恐怕你堅持不到補魔成功的哦!”
“我……啊?!”
saber的回答被嘟起嘴的伊利亞的某個動作打斷了。
“人家纔不是小孩子呢!”
—————這就是分割線—————。
ps:今天滿懷感動地發現一首證明自己老了的歌——《記憶中的億千萬》——kuso!吾輩真的老了麼魂淡(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