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刃絞索被斬斷讓拉芙拉驚訝了一瞬,不過她立刻射出了剩餘的所有投刃——和“藍色眼淚”的浮游炮數目相同,也是六條飛索……當然,此刻只剩下四條了。
“哼……”
拉芙拉冷笑不改,啓用了肩上裝備的大型實彈加農炮,並且在“越界之瞳”的輔助下,一邊和塞西莉婭的“星光kiii”展開對射,一邊控制着索刃,跟浮游炮進行精密的纏鬥。
必須承認,拉芙拉在戰鬥技巧上的確勝過塞西莉婭不少——這可不是靠“進化”就能彌補的,更何況科技系的“進化”一定要通過訓練與實戰來熟悉並精通才行。
所以,攻擊得更有章法的飛索終於有一條纏住了塞西莉婭的外掛裝甲,其餘幾條飛索也紛紛跟上,將目標的四肢全部捆住。
“嘿!得手了!”
拉芙拉將加農炮對準了塞西莉婭。
“嘁……”
塞西莉婭嘴角下撇,大吼出聲。
“纔怪啊——!”
當塞西莉婭開口的瞬間,也是拉芙拉開火的時刻……
六個浮游炮全都吐出一尺多長的光刃,從六個方向飛馳旋切,如電閃雷鳴般切斷了四條飛索,在塞西莉婭的面前構築起六芒星狀的光亮盾形,憑空形成瑩瑩保護膜,擋住了拉芙拉的加農炮射擊。
不過,緊抓戰機的拉芙拉充分利用了塞西莉婭的這個停頓,已經使用“瞬間加速”欺至對手的側後方,舉起了手中的能量刃。
喑……鏘——!
“呀——!”
被正正劈中的“藍色眼淚”護盾能量驟減,但塞西莉婭借勢飛退,大聲清喝。
“來吧!真正的死亡之舞!我的必殺技——**天網!”
“什……?!”
拉芙拉被塞西莉婭故意留在原地又突然化作流光的浮游炮驚呆了——那是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即便是is的傳感器……不,就算是她的“越界之瞳”,也只能勉強跟上那個速度!
藍色的鑽頭們猶如藍色的閃電,在四面八方盤旋飛舞,光刃拉出無數亮白的殘影殺向目標——拉芙拉?布迪威伊!
嗖……刷——鐺鐺鐺!
就好像是被憤怒的蜂羣包圍的小熊,“黑雨”受到了多角度的連續攻擊,護盾能量急速下降,拉芙拉卻無計可施。
她所擁有的aic力場確實很強,不過缺點也很明顯——不僅“需要把意識集中在被停止的對象上來保持效果”,而且只能靜止她所面對的方向上的物質,對於從各個方向上發出的攻擊,她是來不及一一對準的,只有放出飛索刃來對抗了。
而在先前的戰鬥中,飛索刃已經盡數被損毀了。
現在,即使拉芙拉全力而爲,也只能“靜止”兩三個鑽頭而已……
可惜的是……
嗉……
預示着能量衰退的聲音響起,然後……
鐺啷啷……
失去了鋒銳之芒的六枚浮游炮盡數墜落在了地面上。
“啊……?”
塞西莉婭尷尬而惱火地看着“屏幕”上的提示。
——能量耗盡。
哎呀呀,除了我有源源不絕的魔力以供轉化成is所需的科技能量,哪裡還有is可以在激戰過後還能持續施展每秒都會消耗很多能量的“大招”啊?
這點,倒是連我也忽略了……
“嚯哦?沒能量了?真是魯莽的打法……”
拉芙拉的嘴角拉出和她極不相稱又非常適合的“獰笑”,一手斜揮能量刃,一手託着肩上的加農炮瞄向塞西莉婭。
“哼,準備好遺言了嗎?”
這個傢伙,果然是小孩子心性——在敬愛的教官那裡碰了壁,就不管不顧地把怒火“通過正當途徑”來發泄……
啊啊,想要玩壞我可愛的塞西莉婭,這可是絕對不行的哦!
不等我有所動作,只是在場邊休息的鈴音當即重啓is,開着“甲龍”擋在了塞西莉婭的身前。
“喂!你已經贏了,還想打的話,我來奉陪!”
“沒問題啊!”
本就被塞西莉婭的“**天網”打得憋着一口氣的拉芙拉立刻將怒氣全部轟向鈴音,一擡手,aic罩向塞西莉婭就在身後而不能讓開的鈴音,將其“束縛”在原地。
“我就先收拾你好了——正好,你的護盾能量還有剩餘,我可以隨便玩呢!”
“唔……可、可惡……”
唉……還是需要我出場麼?
當我喚出“無恆”破壞了競技場的隔離板之時,我發現沒有必要了。
應該是之前的戰鬥比原著中持續時間來得長的緣故,因而不用我和夏洛特亂入,我的便宜姐姐織斑千冬就已然衝進場內了。
話說啊……
她真的真的是普通人類麼?
普通人類可以在沒有裝備is的情況下,輕鬆揮舞長達170公分is接近戰用軍刀,擋住駕駛着“黑雨”的拉芙拉毫無留手的全力一斬麼?
真是……看來很有必要對我親愛的姐姐進行由外而內深入淺出的詳細調查研究呢!
總而言之,根據千冬的一句“留到學年戰的時候再定勝負吧!”,拉芙拉便聽話地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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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夜晚。
地點:天台。
夜風習習,萬籟俱寂。
我穿着幻化而來的正常校服,塞西莉婭則是寬鬆的絲綢睡裙。
“誒……?在這種地方……不、不可以喲!”
“沒什麼不可以的吧?在這裡‘做’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可是現在這個時間……”
少女不安地瞄着四周——黑乎乎、靜悄悄,正適合妖魔鬼怪以及觸手生物潛伏在陰暗的角落裡,準備給走夜路(走到天台上?)的女性奉上一場慘無人道的粘稠盛宴……之類的。
嘛,雖然塞西莉婭並非真的怕黑,但人類的女孩子對黑暗的抗性普遍偏低也是正常情況。
“所以說這就是我對於你失敗的懲罰啦——當然,你也可以當作安慰獎來看……放心,只要用一些無害的小魔法,就不會有任何人發現我們的。”
“不……行……”
被我從後抱在懷中的塞西莉婭用微弱的掙扎表示抗議,不過我趁她側過臉時吻住了那封芳脣,使得本就沒有意義的掙扎變成了欲語還休的迎合式鈕侗。
“蒽蒽錒河蒽木滋餓河……”
我們的脣分而又合,少女溼潤的眼眸含着春色盪漾的嗔意和若有若無的笑意,在我的身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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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塞西莉婭的新增槍戰戲,下章繼續,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