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日本
櫻花飄落千年
不變的是曾經的誓言
和琴奏起的哀傷
穿越北海道的纏綿
拎起和服裙襬
我自風中起舞蹁躚
···
??——題記
下了飛機,迎面吹來一陣寒風,不由得將毛線織的圍脖拉高遮住臉,可即便如此還是感到有絲絲冷氣往衣服裡鑽。?,
“天哪,日本怎麼這麼冷!”吸吸鼻子,我忍不住抱怨一句。
塞巴斯蒂安依舊是一件單薄的深色風衣,卻看不出一點冷的樣子。他從包裡找出一隻口罩給我戴上,然後解釋道:“主人在中國江南長大,當然一時適應不了這裡的氣候。況且北海道是日本最北部的島嶼,同時也是日本全年平均氣溫最低的地點之一,你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話是不錯,可是……”看了看手錶,都已接近中午了,前來接待我們的平野先生怎麼還沒來?
奇怪了,不是事先說好的嗎,這下把我們可憐兮兮地晾在機場,他自己連影子都沒看到,可見日本人的辦事態度根本不像他們自詡的那樣嚴肅認真,一絲不苟。
“可惡的日本鬼子,害姑奶奶在這裡白白受凍,啊……阿切!”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呢,我的鼻子再也忍受不住嚴寒,打了個噴嚏以示抗議。
小塞見狀連忙遞上一片紙巾,接着拿過我的一隻手開始揉搓:“你的手好涼,不如我們先在附近找家賓館住進來避一避寒冷,好嗎?”
“可平野先生那邊怎麼辦?”聽他這麼一說,我也很渴望有個落腳的地方,但一想到接待方的問題,又不知如何是好。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他們八成有急事耽擱了吧,總之現在我們應該先住賓館,不然在這兒弄感冒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說得十分在理,沒錯,我可不想感冒,那種頭暈頭痛外加打噴嚏流鼻涕的滋味太難受了。想到這裡我點點頭,跟隨塞巴斯蒂安步出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