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平陽楓庭在一次睜開眼睛後,已經重新掌控了身體。而初美靜子彷彿消失了一樣,平陽楓庭着急的重新閉上眼睛,意識海中拼命的吶喊“靜子你出來啊,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啊?喂,靜子你出來啊,我不惹你生氣了,真的”
平陽楓庭都喊破了喉嚨,黑乎乎一片的意識海中,沒有靜子的一點聲音。
什麼嘛?那個女人又跟我玩什麼把戲?我哪得罪她了?整天都神經兮兮的!平陽楓庭無奈只能叫着夥伴。
叫桑了又一會,夥伴可能被平陽楓庭這個還在不折不撓的叫他的平陽楓庭叫煩了,只能憤怒的出現在了平陽楓庭面前“現在我看見你,恨不得打死你,你還有臉在這叫她?”夥伴火冒三丈的說完,轉過身去,很不想看到此刻的平陽楓庭的臉,因爲他真的想打人。
“到底怎麼回事啊?靜子剛纔跟我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大段話,然後就不理我了”
夥伴扭過頭,狠聲的說道“你還有臉說,靜子爲了阻止你跟那個春香‘好’才強行控制了你的身體推開她,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夥伴一揮手沉聲的說道“太蠢鳥,要是一個女人不在乎你,她會生氣你跟別的女人那樣嗎?”
“啊……”平陽楓庭吃驚的嘴巴都張成了O形“她喜歡我?”平陽楓庭像是手機突然接到一條說是手機被選爲某某某一等獎用戶,前去某某某地點領取幾百萬的短信一樣的驚訝。
在平陽楓庭跟這個具象化的初美靜子相處的日子,她那冷冰冰的態度,對人的‘鄙夷,輕視’根本看不出她也會喜歡上一個人,而且還是自己?
要是夥伴說是那位犯“中二病的靜子”喜歡他,那平陽楓庭還信的過去。
可是說是她?平陽楓庭的腦子頓時就像是被雷擊中的天線“短路了”
夥伴沒有在意他的吃驚,漠然的說道“具象化的異能強制控制宿主的身體,是有很大副作用的,那會消耗掉具象化異能的源精神力不說,還會將具象化異能的存在感完全剝削掉很長一段時間,這個時間可能是一年,可能是二年,除非是遇到什麼機遇,就像我的甦醒,幸運的是初美靜子入駐你的意識海中,無意碰撞到了我,讓我不僅繼承到了點她那過人的頭腦,還幸運的甦醒了過來”
夥伴越說越生氣,不暇思索的瞪着憤怒的雙眼看着眼前,顯得驚慌失措的平陽楓庭“沒了靜子,你活下去的機率,將減少百分之“60”要是在沒了我,你的活下去的機率將是讓你絕望的百分之“0”夥伴異常的堅定的說出這個機率。
怎麼可能?靜子喜歡我?具象化的靜子真的喜歡我嗎?平陽楓庭小心翼翼的擡眼跟夥伴那火氣正濃的目光對視上了,趕忙低下了頭。夥伴那認真的態度,是從來都未有過的,那表明他沒有對自己說謊,不對,是夥伴從來都沒有跟自己說過任何謊言。
難怪靜子今晚會一反常態的對自己火大的過了頭,原來她是喜歡自己?真笨啊!平陽楓庭猛然的一拍自己腦門,暗罵自己真是個呆瓜,明明意識海里就有一個一直喜歡自己的人在,自己沒有注意,今天只以爲陷入了悲傷的自己,被春香那誘人的身材,還有那挑逗性極強的服飾所誘惑,才抵擋不住了慾望侵蝕自己的腦子。而釀下這幾乎不可挽回的錯誤的人,就是自己?
“要說的,我已經說了,現在我們的戰力又少了一個,同時我呆在這鬼地方,原有的可以打發時間的人,也沒了”夥伴絕望的看着黑暗的上方,悲哀的一聲長嘆,初美靜子的消失,對夥伴的打擊也是巨大的。
平日24小時在意識海呆着的夥伴,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呆呆的呆在意識海里度日如年,只要平陽楓庭不需要夥伴,夥伴就會一直跟布娃娃一樣呆在無人問津的角落,直到被人在需要玩或者需要用到的時候,纔會突然的想起他。
而在初美靜子甦醒後,夥伴那呆在無聊度日的意識海里的日子,變得不在那般無聊。
夥伴在平陽楓庭看來,一直都是個冷冰冰的角色,而初美靜子可謂是比冷冰冰的夥伴還要冷冰冰。
而且初美靜子自傲聰明絕頂,經常性沒有任何徵兆的就是要取笑一番夥伴是個百無一用的“酒囊飯袋”型的具象化,除了學習能力快點,還有什麼用。
因爲兩人是爲共同宿主服務的,爲此兩人平常也就在嘴皮上鬥爭。不過在初美靜子沒出來時,夥伴自認自己是很優秀的人,頭腦靈活不說,學習能力更是世界獨一無二的,只要自己接觸的到,那就絕對能輕鬆的學到手。
而初美靜子卻打破了夥伴那一貫自大的作風。在每次爭吵鬥嘴中,夥伴就從來沒贏過,導致後來夥伴也看開了,跟她辯論簡直就是找死。 шшш★ тт kán★ ¢o
自己的辯論,往往都會被她那富含哲學又極有道理的“詭辯”所打碎。
夥伴沉浸在跟往日初美靜子那吵鬧的回憶中,平陽楓庭傷心欲絕的出了意識海。
這個時候,天空已經泛起了魚獨白,夜晚在跟世人請告明日在見,天明漸漸來臨,而這一天,是平陽楓庭跟夥伴兩個人最傷心的一天。
對此夥伴不想在搭理平陽楓庭,起碼是近段時間。
平陽楓庭失落的踩着那青色的石磚路走回去。
有什麼辦法能讓她甦醒呢?平陽楓庭一路想着讓初美靜子甦醒的方法到了家。
而剛上樓時,碰到了一身簡便打扮的文清下樓。
文清微微一笑的跟平陽楓庭說了聲“話說,你昨晚沒回來?”
平陽楓庭像是丟了魂魄一般,只是埋頭看着樓梯的梯數,一步步帶着似乎要踩斷樓梯來發泄自己情緒的步子走上去的。
文清給他讓了一條路,同時很疑惑他怎麼了?昨晚他貌似回來過,自己叫了一聲,他就跑了。
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到他平安無恙的回來了,文清心裡那快石頭也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