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老鼠王慧珍眨眨眼睛,她是很精明的,一看就知道羅小童不知道這件事,拿鑰匙跟郝美豔和齊天說起來,那兩個人知道是自己的說的,難免自己就有泄密的嫌疑,會對自己產生誤會,甚至不但是誤會,還會對自己的表現不滿。
“小童,我這也是你問才說的,這件事你要找他們問問我是沒有意見的,但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即便是你跟他們的關係很近,也不要說,那樣對我可是並沒有好處,以後在鎮裡的工作也不是很有利的,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羅小童點頭說:“這個你放心,我還是有數的,那麼說可就等於出賣你,以後可就沒有人告訴我真實的情況了。”
王慧珍撒嬌道:“只要是你知道我的好就行了。”
吃完飯,兩人早早睡下,其間自然是少不了顛鸞倒鳳的事情,弄得如醉如癡的,以至於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天空豔陽高照。
吃過早飯,羅小童開車把王慧珍送到醫院的門口,叮囑她細心點,小葉出了這樣的事情,心情自然是不好,再加上記憶不是很好,對世界上的許多事情都是依稀模糊的,能夠跟她說的就說說,就當是一個啓蒙老師了。
到了區政府,剛好是上班的時間。路過小櫻的辦公室門口,腳步停下,感覺裡面靜悄悄的,這個時候小櫻應該是上班了的,而且屋門緊閉也不是經常的事情,難道里面有什麼情況?
羅小童也只是猜測,好奇心驅使,乾脆就過去推門,想不到竟然是沒推開,從裡面反鎖了還是壓根就沒來?
羅小童敲敲門,順口喊了一聲:“小櫻,你在麼?”
聲音並不大,但是裡面要是有人那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
“在,在,”裡面傳來小櫻的聲音,不過不是平常的那種沉靜,感覺多少有點緊張。
時間不大,門開了,小櫻站在了門口,面紅耳赤的,儘管裝的很是冷靜,勉強朝着羅小童保持着正常的微笑,但是這些都是瞞不過羅小童那雙銳利的眼睛。
“幹嘛關着門,這大熱的天也不怕捂出毛病來?”
羅小童樂呵呵地說,眼睛盯在了小葉的臉上。
很容易就看出與以往不同的情況來。
女人要是剛剛跟男人好過,只要是提上了褲子,一般的情況是沒辦法檢驗的,除非是請醫生過來,那一下子就可以驗明正身。
但是,只要是沒有發生那種暴力玩弄婦女的事件,沒有公安部門的安排,那種專業檢查是不可能的。
但是精明的羅小童一直在看着小櫻的嘴脣。
一般的女人都是要塗口紅的,即便是不用口紅,脣膏也是不錯的選擇,但總是要用一種的,那樣才能夠顯出女人的光鮮,也才能夠顯出女人的韻味。
尤其是像小櫻這種不但是別人認爲很漂亮,自己都覺得很能夠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更是需要把自己的雙脣塗抹的光彩照人。
只要是嘴脣那兒恢復了原生態,就一定是跟男人沒幹好事,至少是上邊沒幹好事。
小櫻就是這樣,嘴脣上沒有意思塗抹的痕跡。
羅小童馬上斷定,這個女人剛纔是很男人碰過嘴脣了。其他的事情不敢說,這件最起碼的男女交流感情的事情還是完全可以斷定。
小櫻也覺察出羅小童的眼睛重點是看她的嘴,開始有些慌亂。
“書記,你來了,找我有事?”
羅小童嘿嘿笑:“也沒什麼事情,只是經過你辦公室的門口,聽到似乎有老鼠打架的聲音,這聲音作爲在鄉下長大的人都是知道的,除了雄性老鼠之間的打架,更多的是雌雄之間的嬉戲,所以我過來看看,我們這兒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老鼠,該是讓清潔工弄點老鼠藥了。”
小櫻不知道羅小童的意思,眼睛竟然四下看看說:“我怎麼就沒聽見呢?不會吧,在這兒這麼些日子裡,從來沒看見老鼠的。”
羅小童說:“說的也是,過去我也是沒看見沒聽到過有老鼠的,只是,你來了之後,可能是因爲你漂亮吧,把老鼠都給招惹來了,弄的我們這裡將來可不但是人丁興旺,也要鬧鼠患了,來讓我看看,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都躲在了哪裡。”
說着話邁步往裡走,小櫻想攔住,但是沒有理由。領導要過來看看,作爲下屬也只能是乖乖地服從的。只是羅小童還剛剛邁步。裡面的陳華終於是沉不住氣了,知道是沒辦法藏身了。後悔剛纔儘管是很小心,也還是發出了聲音,讓走廊裡的羅小童聽見了。
“書記,你好。”
陳華臉上掛着笑,迎着羅小童走過來。
小櫻的臉就是一陣的白。
羅小童看看陳華,笑呵呵地說:哦,原來是陳區長啊,你也是過來抓老鼠的?“陳華就知道羅小童是懷疑自己過來沒幹好事了。他倒是想沒幹好事,只是剛剛進行着前奏曲,就被羅小童給攪合了,沒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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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我不過是隨便走走,在這裡跟小櫻說幾句話,倒並不是因爲老鼠的事情。”
“嘿嘿,那你可要注意了,我們這裡的老鼠看來不時候,小心在這裡亂來,被老鼠眼紅了你們的事情,跳上來咬你啊。”
羅小童合體期書友網地大笑,不等兩人解釋什麼,轉身去自己的辦公室了。
小櫻看着羅小童的背影,心裡是一陣的懊惱。讓他撞見了自己跟陳華在辦公室裡,估計會生氣,弄不好不會再搭理她了。回頭忍不住埋怨陳華:“都怪你,大清早的過來就糾纏不放,這下好,讓書記撞見了,準會說我不守婦道,在這裡搞風流的事情,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後工作也就不好乾了。’陳華不以爲然:“你緊張什麼呢?書記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事情,而且你我能夠這樣近,那也算是他一手安排的,他不會在意的啦。”
小櫻一撅嘴:“你們男人倒是覺得沒事了,可我不行,我是女人,還是一個沒結婚的女人,我可不想讓書記覺得自己總是惦記着這樣的事情,以後你可別這樣了。”